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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是天生的血小板少,所以我得在家里多备些,以备不时之需。”许绍辉却说:“你疗伤的这些日子,我放你假,你好好养着。”我心里着急还躺在苏宅的苏子骞,有些着急。许绍辉似乎看出些什么,道:“薛绮,以后不要擅自行动,否则,连我也保全不了你。”我说:“这次的事情,子琳她,她不会受牵连吧?”许绍辉说:“从今日的情形来看,她对她哥的所作所为全然不知,并且还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第一时间手刃了敌对分子,我回去会跟大队长说明情况,应该会从轻发落。”我点点头。许绍辉又说:“你好好养伤,我先回队里。晚一些再来看你。”我依旧点点头,很疲倦的闭上了双眼等待他离去。等他走后,我马上起来拔了输液管,将许绍辉给我拿来的消炎药和绷带全部装进包里,趁着夜幕翻窗逃走。此时苏宅已经被封锁了,守在后院的警察比较松懈,我便翻墙跳进园中,发现苏子骞已经被带走了。我一想,这犯了案子的罪犯最后都会被送到江州城西的火葬场,我得赶快去,迟一步,我就万劫不复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休息,紫紫勤劳的码字,很是愉快,感觉又回到了大二的时候。那个时候吃饭睡觉都在想着故事应该怎么编,果然在写字编故事的时候是最幸福的!第32章裂痕(下)我开着从医院搞来的汽车直奔江州城西火葬场,一路上我都在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不要慌,我踩着油门,恨不得马上飞到火葬场。在城西郊外临近火葬场的时候,我把车掩藏好,然后直奔下葬地,我在坟地里一座一座的找,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一座新坟。我拿着工具急忙挖,猛地天空一道闪电,一声巨雷响随之而至,更迫得我加快速度,等我把苏子骞挖出来时,大雨骤然而至,雨水把他脸上和身上的泥土都冲刷干净,我摸了摸他愈发凉透的身体,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我一面拿出黄色的药丸,一面捏开苏子骞紧闭的嘴,将药丸塞进去。可是并不见效,他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子骞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死的,我绝不会让你死的子骞哥!”我仰头接了一口雨水,然后对着苏子骞冰冷的嘴吻下去,将水过度给他,让药丸顺着食道滑下。然后解开他身上的衬衫,给他做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几次做下来,他却没有丝毫反应。暴雨将我们包裹住,此时我万念俱灰,只觉苏子骞已经离我而去,我一面给他做心脏复苏,一面说:“子骞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看医生,姜晋鹏的医术特别好,他一定会救你的。子骞哥,求求你醒醒,你醒过来……”这里太冷了,坟地里阴气重,我应该马上把苏子骞弄到温暖的屋子里去。我拼劲全力将苏子骞扶起来背在身上,一点一点把他弄到汽车上,然后把暖气打开,又把车上的毛毯盖在他身上,搓着他冰凉的手和脚。“子骞哥,醒过来啊,阿爹的药丸一定管用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跪在后座的下面,不停的帮他做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想发动汽车送他去医院的时刻,一阵咳嗽声充斥我的耳膜。“咳咳……”苏子骞抚着胸口,难受异常的呼吸着,见了我反而扯嘴一笑,虚弱道:“小绮,不要哭,我不疼。”说着,便要抬起手来,似乎是要帮我擦干眼泪。他手上没力气,我便低下身将脸贴在他手上,回应道:“子骞哥,我没有哭,是外面的暴雨太急了,脸上全是雨水,你都醒了,我哪里还有泪呢。”苏子骞闻言笑笑,低声道:“子琳没事儿吧?这儿是哪里?”我把刚才的经过细细的说给他听,并且告诉他,子琳现在很安全,她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告诉她你的下落,放心。苏子骞神色一松道:“没想到薛伯伯的锦囊里竟然是假死药的解药,这次能够脱身实属不易,此地不宜久留,江州更加不是留人的地方,你要尽快和子琳出江州,去延安。”我点点头,温柔的摸着他的头道:“我现在马上带你去苏宅的密室,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如果发炎了就麻烦了。你先睡会,我去把坟地处理好。”言罢,我便开了车门又回到刚才找苏子骞的地方,把之前打死的特务放进棺材里,重新埋好,又处理了脚印才离开。我开着汽车来到城南的一座废墟,熟门熟路的找到一个暗格,打开密室的通道,扶着苏子骞进入密道。“这条密道是我背着阿爹挖的,一直通向苏宅的密室,阿爹常说,凡事都要留一手,要让敌人摸不清头脑才是最明智的。”我侧头看着苏子骞苍白的脸,还有有些恶化的伤口,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等到了密室,我便引火煮了热水,将绷带和手术刀用水烫过,然后将苏子骞的衣服除下,用消毒水仔细消毒,他身上最厉害的伤口就是被萧菲影射中的一枪,子弹打在他的左肩胛骨,幸而未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我把手术刀和取弹夹放在托盘里,然后跟苏子骞说:“子骞哥,你信任我吗?我们特工训练的时候有实cao过取子弹,现在没有麻药,你只能强忍着。”苏子骞说:“无妨,我相信你能行,没事儿,我不怕疼。”我点点头,拿起手术刀将伤口划开,扩大了子弹留下的弹孔,然后把取弹夹伸进弹孔。我看到苏子骞死死的抓着床上的被子,痛的脸上都冒出汗珠子来,也不吭一声,着实不忍。试了几次,我终于夹到子弹,用力一拽,将子弹拖出来。然后消完毒撒了止血药,将伤口用绷带缠起来,一番动作之后,我的身体也好像透支了,只觉得浑身又湿透了。苏子骞喝了一些热水,便睡下去了。此刻见他无事,我便赶紧回到医院。许绍辉说过晚一些会来医院探望我,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此时的医院有些阴森,忽明忽暗的走廊里时不时的,会有怪声。我打开门走进我的独立病房,才脱了上衣想要洗个澡,便瞧见这房里好像有人。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人已经逼近,使我不得动弹。等他靠近,我才知道,是许绍辉!他把我抵在墙角,低身抱着我,说道:“你在想什么?屋里面有人竟然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刻我的上衣脱掉了,只剩下一件胸衣,与没穿并没分别,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的耳朵异常敏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