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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光也朝这边看来。这一下,那些目光都看到了站在地五身后的邓九郎,看到了这个洛阳第一美男。于是,一阵隐隐的喧嚣声四面而起,于喧嚣声中,议论声中,期待声中,没有人注意到,在街道的两侧阁楼上,霍焉张景等美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盯来,他们的脸上,一个个带着戏谑的笑容。百越女王还在风情万种地走来。终于,她来到了地五身前。一双乌漆漆的,似多情又似无情的美目,在从地五身上掠过后,她看向了地五身后的邓九郎。美目落在邓九郎身上后,百越女王再次举起了她那肌润骨细的精美光裸手臂,在晃了晃手腕,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后,这个尊贵的女王阁下,目光瞟过了地五等银甲卫。而就在她的目光瞟过后,齐刷刷的,散在两侧的百夷护卫冲上前来,他们一个个走过来,在不知不觉中,把地五和众银甲卫排挤开来,挤开一圈又一圈后,他们让整个道路中间,只剩下他们的女王,以及女王看中的新美男。在被挤开时,众银甲卫眼巴巴地看向地五,等着他下令。而地五在回头看了一眼一瞬不瞬,脸色沉冷地盯着百越女王的自家郎君后,想了想,还是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众人顺从地退下。于是,偌大的街道,只剩下百越女王和邓九郎面对面站着。就在四目相对时,百越女王慢慢抬起精致的下巴,高傲的,不可一世地抿了抿唇。只见她抿着美丽的樱唇,纤指朝着邓九郎一指后,傲慢的,声音轻靡的命令道:“把他带走——”她的声音一落,几十个夷人同时应了声,“诺!”应过之后,嗖嗖嗖一阵轻响,只是一个转眼,邓九郎竟被他们围了一个结实!见被围住,邓九郎眉头挑了挑,他越过人群,遥遥看向他的妇人。可就在这时,一股怪力从他背后袭来,身怀功夫的邓九郎一惊之下一个急转,刚抡着扑向他背上的一个夷人远远甩出,蓦然的,他肚腹间一阵剧痛,却是被另一个夷人击中!因为疼痛,邓九郎猝不及防之下弯下了腰,而就在这时,四个身材瘦小的夷人以极其诡异的方式钻了出来,他们像猴子一样扑向邓九郎,就在邓九郎准备反击时,他的脚踝一疼,手腕也是一痛,再然后,他身子一轻,发现自己被人绑住了四肢凌空举起!众银甲卫:“……”转眼间,夷人便制住了邓九郎,他们兴高采烈地举着这个美男子冲到百越女王面前。百越女王显得很高兴,她小巧的唇角有点轻微的抽动,强忍着笑,傲慢地瞟了一眼给颠得七晕八素的邓九郎一眼后,百越女王再次举起了她那滑嫩丰腴的玉臂,靡哑威严地开了口,“这,个美男我很满意。”她纤白的手指指向邓九郎,在他气得发黑的脸色中,高傲地宣布道:“今天我很高兴,通令下去,本次大集市中,所有南越货物,价格通通下降一成!”她还没有说完,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便响彻云霄。于海啸般的欢呼声过后,这个眉梢眼角都带着风情的百越女王,继续傲慢地宣布道:“从今天始,我百越收购各种精奇之物,凡能把新王夫装扮得更俊美的,通通十倍收购之!”在再一次排山倒海,地震山摇地欢呼声中,地五身子猛然晃了晃,他连忙伸手抚着头,痛苦地命令道:“今天发生的事,通通烂在肚子里!任谁也不准传回洛阳!”在果断及时的替自家郎君披了层遮羞布后,地五无精打采的继续说道:“出来几个长得俊些的,上前给女王阁下过过目,要是给相中了,就说愿意侍侯新王夫……”几乎是地五这话一落,他的身后,众银甲卫便低着头耸着肩闷笑起来。见他们闷笑,地五不由怒目而视,他朝着这些人瞪了一会后,撑不住苦笑道:“咱们也就这个时候能笑会,呆会见了郎君,也不知他恼羞成怒到了什么地步,会不会迁怒……”就在地五在这里愁肠百结时,万众瞩目中,百越女王风情万种的轻启樱唇,傲慢而满意地吩咐道:“把我的美人儿抬到王轿中去!”她的声音一落,那几个抬着邓九郎的夷人马上恭敬地应道:“是,女王阁下——”于是,被绑住了手脚的邓九郎,转眼便被扔到了软轿当中。而当邓九郎被扔入轿中时,他清楚地听到了一个羡慕的声音传来,“女王对这个新美人好生喜欢,以前可没有听到过她说把谁放到王轿中的。”“我看女王也一直是笑着的,这美人好福气。”“就是就是,真是好福气。”……听着这一个又一个的羡慕妒忌声,邓九郎气得一噎,整个人差点晕死过去。事实上,他要晕死过去还好些。这样手脚僵硬地躺在软轿中,他一直盯着等着的那妇人又死死不归,甚至听到外面的起驾声他才知道,柳婧竟是上了另一辆马车……☆、第二百七十七章王夫王夫见不到柳婧,不能对她发泄他的愤怒,邓九郎越来越恼火,而外面不绝于耳的指指点点声,以及讨论他这个‘美男’有多美,以致于女王迫不及待地藏起来,生怕他被人看到的说法,更是令得他气得仰倒。在这种愤怒郁闷中,邓九郎被抬入了一座华丽的府第,他几乎刚从软轿中抬下,府中便走来四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这些少年依旧抬着他,浩浩荡荡地朝着府中的温泉池走去。不一会,这些少年把邓九郎放到温泉中,一个个替他解的解衣,洗的洗头,想邓九郎往时在洛阳,也总是被人这样服侍,他原本应该习惯——可与洛阳不同,这些个少年居然一边帮他清洗,一边无边羡慕妒忌地打量着他,在他脱光时,四双眼睛更是同时朝他下身看去,在对上时,还颇露出一抹妒忌。……这更让邓九郎乱想了,于是他一张俊美的脸黑沉得要出水了。几个少年,把邓九郎从头到脚,哪怕指甲缝也细细清洗过后,一袭白袍包上他,继续抬着他朝着一个竹楼走去。那竹楼建立在花园中,下面三丈空空如也,只有几根大柱子撑起整个竹楼,而竹楼的上面,则建得精致华美,风从四面吹来,在这种有点闷热的天气中,实在是舒服到了极点。几人把邓九郎放在竹楼的竹床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