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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手往前面移一品。这样手不能刚好压住合适的位置,但是又不是相差太多。然后开始爬格子。然后你可以依次练习四品、三品……以此类推。记住,最重要的是音准!每天不要少于二十分钟,但也千万别练得太猛,要是让手部过劳就得不偿失了。”说完这一大段,他松开了她的手。明蓝回过头仰面忘了他议案,他站得直直的,脸上平静无波。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自然的僵硬,发热的皮肤,就连嘴角微微带着的傻笑的弧度还没完全收敛起来。“你没什么想法要和我说么?”她一惊一乍地嚷了一声:“什么想法?”然后她立马收到了南庆的一个“大白眼”。虽然他的不能真正翻出个鄙视的白眼给她,但他那副神情解读出来就是那个味道:头微上扬、一只脚懒洋洋地往前伸了伸,手叉了一下腰,又放下了,摇着头,“哎”了口气。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细部不是太完美,明天白天会修。今天太晚了,先睡了。大家先凑合着看。鞠躬!第22章白玫瑰一个半小时后,南庆宣布下课。明蓝把吉他靠墙一放,搓了搓按弦按到发痛的手,下意识地长呼出了一口气。南庆也放下自己手中的吉他:“你有没有后悔找我学琴?”明蓝道:“严师出高徒,我才不后悔呢。”南庆笑说:“等你练到我觉得OK的时候,师父送你一把好琴做奖励。”明蓝看了一眼他自己的吉他,说:“我不要什么琴,只想在每节课结束后,听你弹一首曲子。这便是奖励了,行么?”南庆点点头,拿起吉他拨弄起来。前奏过后,明蓝怔住——他弹的不正是么?只是他把曲子移植到了吉他上,编曲方面做了不少改动,可仍然听得出是这支曲。“吉他的弦音更容易模仿雨声的叮咚,能显得整首曲子更加轻盈生动,所以在我过往演奏这首曲子的时候,也常常都是与吉他合奏的。”一曲过后,南庆抬起头,对着她的方向轻轻说道。“也许有一天,我弹独弦琴,你弹吉他,我们能合奏这首。”她的心里被凄然的情绪占满,喃喃道:“我恐怕不行的。”他的眼睛大概是因为没有焦距,虽然正对着她,却并不似在看着她,而是穿过她的身体、投向不知名的远处。明蓝却一时间错觉,他的眼神像是能洞穿人的心事。“你在想江淮?”虽是问句,他的声音里却是笃定的。他的话提醒了她:时间不早,她该回到江淮那里去了。“南庆,我该回去了。”她向他告辞。他忽然朝她的方向抓了一把,她吓了一跳,停住了起身的动作,而他也凑巧握住了她的手。似乎是感到自己的举止不妥,他一瞬间就松开了他,吞吞吐吐地道:“我让人准备了我们两个人的午饭,吃过再走吧。”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孤独惆怅。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奇妙的特质,有时候明明你觉得他很开朗阳光,可有时候又会在某些瞬间,让你感受到他的敏感脆弱。明蓝心软了。“好吧,反正江淮也说过,我如果饿了,可以在外面吃。那我就不客气了。”她刚说完,就见他的面色有些冷淡下来,仿佛在按捺下某种不好的情绪。可过了没一会儿,便又笑嘻嘻地吩咐仆人摆饭,在餐桌上对她的招待也很是热情。“你来越南也大半年了吧?我得考考你,知不知道会安有哪三大小吃?”他发问道。“我好像是听过,什么‘白玫瑰’之类的,记不清了!”“你一次也没尝过?”“给你送帖子那次,是我头一回来会安,匆匆忙忙的,就回去了。”南庆说:“我右手边第一盘便是你说的‘白玫瑰’。”明蓝看过去:雪白柔软的米皮包裹着未知的馅子,捏成了玫瑰花样的形状,在盘子里摆开几朵,花心处还撒上了虾松,边上摆了一碟鱼露调制的汁水,确实很符合“白玫瑰”这个菜名。南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明蓝挟起一朵,尝了尝味道:平平淡淡,算不上有什么出众之处。“味道怎么样?”“很好吃。挺……清淡的。”她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南庆撇嘴一笑:“假得很。”她也跟着笑了,并不因为被识破而感到不安。“这道菜只能说,外形尚可,味道嘛,乏善可陈。”南庆说:“我喜欢你说实话。并不是所有主人都期待着客人对自己家的菜式做口不对心的赞美。何况,咳,”他笑道,“这些菜又不是我做的,我干嘛要替厨子听那些虚话呢?”明蓝扑哧又笑。“其实吧,我也吃不太惯这个,毕竟我不是土生土长的会安人。只不过我也很少指定厨房做什么菜,他们又都是本地人,自然做本地菜比较多。再者,我想着你来会安一趟,尝点当地特色的小吃也不算白来一遭,就让厨房做了这些。与‘白玫瑰’相比,倒是另外两道——炸云吞和捞面还不错。”明蓝好奇地打量着另外两道菜:这越南云吞的模样和中国的云吞迥异。油炸成金黄色的脆皮上直接盛着馅料,并不包裹在云吞皮内。捞面倒是挺“正常”的,放着几片生菜叶、豆芽等配料,用酱调和着,看上去还挺勾人胃口的。南庆的面前已经另外用三个小碗盛好了菜。明蓝看了一眼问:“你不开动么?”他挟了一口“白玫瑰”送入口中,咽下之后,抿嘴笑道:“你只顾你就好。”明蓝想起上次他曾经说过“因为吃汤河粉之类的东西时,总是难免会有油水溅到脸上,有时候还会捞空”,心中一动,道:“南庆,你这个主人若是拘束,我不是更放不开么?南庆微楞,终于还是举起筷子,往盛着捞面的碗里捞了几根面条。他吃得很小心,并没有什么酱汁溅出来。明蓝感觉得到,他其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因为目盲,所以更在意自己的仪态。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可又不是普通的同情,而是一种糅杂着欣赏和惋惜。“南庆,”她托着腮,说,“你吃饭的样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