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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说道:“会不会少了点。”夏莹忙跪地谢恩,“娘娘的心意一根针一片花瓣都是比千斤之重的。”方采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映荷,你去取几根针或是几朵花来给众位分了吧!”夏莹低伏的脸上好像吃了屎。映荷一扬头,开心地取了几片梅花,郑重其事地一一放到了几位的手上。秋实握紧了花瓣,气的浑身发抖。方采言又吩咐夏莹平身,叹了口气道:“好歹我们主仆一场,不知你们临走前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啊?”几个人交换了下眼色,都默不作声。“没有?”方采言惊讶了一下,又失落道,“那算了,你们想走便走吧!”她挥了挥手,仿佛一脸不舍和疲态。秋实突然将手里的花瓣扔到了方采言的脸上,“你以为你个备受冷落的贵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看你小家子气的样子,从没有那个主子像你这么做人的,真是丢脸,怪不得宫外你的流言满天飞,你不受宠也是活该……”方采言在锦被里的手狠狠地握紧了,脸上却狠狠笑着,“一个丫头也能爬到我头上来了?这辈子还真是活的窝囊!”她掀开被子,穿着单衣的身材比例完美,走到秋实身前,好像带着千斤重的气场,眼神凌厉的不像是十六岁的少女。“你是我的债主吗?”方采言贴近秋实的脸,仔细观察辨认,“我上辈子认识你吗?轮的到你来教训我吗?!”秋实忽然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方采言伸出修长的手指,像是抚摸爱人一样,摸着秋实的脸。长且尖利的指甲像是小刀,沿着秋实的皮肤游走。“既然你都没准备礼物,那我就不客气地自己拿了。”方采言笑着,手指突然用力一划,指甲破开秋实的皮肤,划开了一道深红地口子,因为速度太快,秋实还未来得及反应,过了一会儿,脸上的伤口才突然开始往外涌血,疼痛感这才经由伤口传达到了大脑。秋实扑通一声跪在方采言脚下,瑟瑟发抖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秋实再不敢口出狂言,对您不敬了!”方采言蹲下来,用拇指擦下来一点秋实脸上的血,满意一笑,“这个礼物,本宫很是满意。”夏莹和小黑子等三个太监也吓坏了,当然映荷和春华也吓了一跳,这个隐藏在温和善良背后毒辣的娘娘,还是头一回见。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莲花事业的成功,为了党和人民的胜利!……坚持贯彻落实圣母原则,不动摇啊不动摇,摇到外婆桥……作者已疯,有事请致电精神病院☆、春华的秘密“我还送了你们一个大礼,”方采言将拇指放进嘴里,血腥味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总共是五百两,不过暂时交给了白德志白公公,他叫你们去锻造司去取。”“锻、锻造司!”夏莹听到这个地名,身子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因为锻造司对太监宫女等一众下人来讲,无异于人间地狱,因为到了锻造司的人,除非皇上亲口下令才能把人提出来,否则,你就在锻造司干一辈子的苦力和脏活,永无出头之日。而且锻造司里人员混杂,监工的都是士兵,宫女一旦去了那,便是直接做了人家的泄欲工具,毫无人性可言,当然太监也好不到哪里去。夏莹急忙膝行到方采言跟前,哀声祈求:“娘娘,娘娘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不走了,哪也不去,我一定悉心伺候娘娘,绝对不再动离开的心思了,娘娘,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方采言很是为难,“这怎么成?那五百两是我低声下气朝我爹要的,且已经送出去了,这送出去的钱,怕是难收回来,说出的话呢,也难收,至于要走的人嘛,我倒是不想留了!”“娘娘,饶了我们吧!”三个太监和夏莹秋实都跪在地上恳求,哭得死去活来,悲痛欲绝。方采言揉了揉耳朵,有点不耐烦,“你们的心思倒像是天上的云,变化多端,叫人猜不透!”“春华,”方采言揉了揉太阳xue,“若是他们非要留下,那便留下好了,你去和白公公说上一声,叫他把钱留着,等哪一天众位又改了主意,再叫他们去锻造司去取不迟。”春华福身应是。几个人都是连连叩头,直呼谢恩等等。方采言听着也觉心烦,遂打发了她们。映荷跑到方采言身边,得意洋洋地为方采言揉捏太阳xue,觉得分外解气。“娘娘,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要走的心思,又给了白公公五百两啊?”映荷佩服又激动地问。“从我落水之后,宫外流言四起的时候,”方采言坐回到被子里,对映荷说,“咱们长清阁如此偏僻,怎么宫外就突然有了关于我的流言了?当然是内部人员搞的鬼了,我虽然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我看到的,观察到的可比你多!”方采言笑着刮了下映荷的鼻子,看了看时间,春华早就该回来了,但是迟迟还不见人影。她也没多想,又问映荷,“你觉得冬雪此人如何?”“她呀,”映荷想到了早上冬雪扶起她的样子,“很善良的一个人,好像不知道夏莹秋实的勾当,一直蒙在鼓里,不过有点傻,什么也看不出来。”“竟还有比你傻的人了!”方采言有机会就开映荷的玩笑。映荷撇撇嘴,也不在意,反而一副憧憬的模样说道:“今天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若是小姐你总是这样,一定就不会有人欺负咱们了。”方采言叹了口气,从身后的被子里拿出玲珑玉,递到映荷面前,“摸摸。看看热不热?”映荷伸手试探了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龇牙咧嘴地说:“太烫了太烫了,小姐你是拿着它在火上面烤了吗?”方采言也受不了了,急忙放回原处,半开玩笑半无奈道,“我是觉得最近冷了,便自己造了个暖炉取暖。”“啊?自己造的暖炉?”映荷没听懂,还想再看看,怎么一个好好的石头就成了暖炉了,可是方采言把她探过来的脑袋按了回去。一边按一边又分外担心地自言自语,“不知道烫成这个样子,对我有什么副作用啊!”“能有什么副作用?”映荷抵不过,只好作罢,顺口回答,“冬天正好取暖,好处多多呢!”“行了,咱不说这个,继续说冬雪!”方采言岔过话题。映荷立刻正襟危坐,道:“冬雪年纪太小,很多事只看表面,看不到实质,虽然善良单纯,但也很容易受人蛊惑利用,如果娘娘您对她真有什么恻隐之心,那也只打发她做个门前扫雪的丫头,万不能让她做什么要紧的差事。”方采言觉得此言有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