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夜访
2.夜访
“小姐。”玉瑶的话把傅轻歌从回忆里拉出来:“这个时辰估计隋大人才刚下朝,离回府还要些时辰,我先领你进府吧。” “好。”傅轻歌点头,跟着玉瑶进了隋府。 隋璋虽然身为左都御史,但毕竟不像别的京官在京师扎根已久,府邸也不似别的官员修得那样豪华,东厢一间自己住,西厢一间做客房,后头挨着灶房有间下人房。 里头伺候的人也不多,一个小厮在扫院子,一个年纪大些的婆子在布菜。他们两人听见府门的动静,都停下手里的活看了过去。 玉瑶本来和傅轻歌并排走着,待她看见隋府的两个下人后突然雀跃地跳了起来,扬起手使劲挥了几下招呼道:“阿阳,牛嫂。” 阿阳和牛嫂看见玉瑶都眼睛一亮,他们一个丢了扫帚一个放下碗碟往玉瑶奔去。 “玉瑶你终于回来了。” “去了这么久,怎么样?金陵好玩吗?”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半晌才注意到后边还有个人,牛嫂连忙拍拍阿阳示意他先别说话。 她迎上去用手托着傅轻歌的手肘带着笑慈祥地端详着傅轻歌道:“这就是傅姑娘吧,要不是隋大人随口提起,我们都还不知道在隋大人金陵老家,还有傅姑娘这样一位标致的远房表妹呢。傅姑娘,这一路上可还辛苦?” 傅轻歌笑着摇摇头:“托福,一路上顺利得很。” 牛嫂笑着,牵着傅轻歌的手往饭堂走:“今儿个上朝前隋大人特意嘱咐了,说估摸着姑娘中午前就会到,做的都是您爱吃的菜。” 傅轻歌被牛嫂按着肩膀压到饭桌前坐下,她仓促间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虽然菜不多,但确实都是她爱吃的。她凳子还没坐热,又听得牛嫂说:“隋大人还说姑娘赶了这么久路该累了,如若饿了不用等他,先吃就是。” 傅轻歌感觉有只蝴蝶停在心尖扇了扇翅膀。 有点痒。 正所谓客随主便,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傅轻歌就没有不吃的道理。她连假意推诿的话都没说,拿起筷子就把吃食往嘴里送,可那块排骨刚送进嘴,隋府大门处就出现了响动。 “哟,是大人回来了。”牛嫂开心道。 傅轻歌听见牛嫂的话不情愿的把排骨放在嘴里咕噜两下后把骨头吐在了小盘中,她两颊一上一下嚼着排骨rou扭过头去,就瞧见身着一身官服的隋璋朝她走来。 霁月清风,公子无双。 隋璋也远远就瞧见了傅轻歌,他迅疾而来的脚步突然放缓了,嘴角弯着调笑道:“哟,这谁家贪吃的小猫来我府上,不等我就偷吃上了。” 人是好看的,就是嘴太欠,傅轻歌心里暗骂。 “不是你说的嘛,让我饿了就先吃,不用等你,表哥。”傅轻歌咬着牙,把表哥两个字吐得特别重。 隋璋只是笑,他伸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抹去了傅轻歌嘴角的糖醋汁:“行,多吃些,表妹。” 牛嫂看两人玩笑抿着嘴在一旁笑:“大人和傅姑娘表兄妹相见一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那我们就先下去了。”牛嫂说些,领着云瑶和阿阳离开了饭堂。 下人在还有说有笑,下人们一走只剩下傅轻歌和隋璋,两人反倒拘谨了起来。 两人对望一眼后默契的秉持着食不言的原则,饭吃了大半都没人开口说话。 直到饭快吃完了,隋璋才用手帕擦了嘴开口道:“我下午还要处理些公务,离采选还有三日,等我有空了来寻你,和你说些宫中事宜。” 傅轻歌看向隋璋,她想说在金陵时婆子都和她说过八百遍了,那些宫中事宜她早就烂熟于心,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行,那我等你来寻我。” 这么一等就等到了夜里。 傅轻歌坐在大厅里用手支着头,眼皮困得直打架也不见隋璋回来。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身上被披上了件衣裳。傅轻歌连忙睁眼,急切的对着披衣的人叫了声:“大人。” “小姐,是我。”玉瑶开口回道:“隋大人一般出去了都是后半夜才回,您别等了,先回房歇息吧。” 傅轻歌自嘲轻笑,以前她还在群芳阁时,隋璋确实在她那一待就是一整夜。这才多久,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傅轻歌站起身把衣裳还给玉瑶,拿着烛台回了西厢。她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褪了衣裳吹灭蜡烛准备歇息。 就在这时,只听得纸窗嘎吱一声。傅轻歌警觉一侧耳,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一只大手搭在了傅轻歌的肩上,还不等来人出声,傅轻歌就反手扣住了来人的手腕,她另只手飞速抽出匕首,抵在了来人的脖间。 “三月不见,越发凶悍了。” 傅轻歌听出了来人的声音,刚还反手握匕首抵着人脖子仿佛女杀手般,现下却如美人蛇般身子骨都软了,直往来人怀里栽:“我还以为大人今晚歇在群芳阁不会回了。” 隋璋顺势接住傅轻歌,撷取送过来的朱唇,才在她耳边哄道:“这三月我都没歇在群芳阁,你不在我歇谁那?” 傅轻歌把手圈上隋璋的脖颈加深了吻,待空气殆尽后才离开,隔着夜色问他:“没骗我?” “不骗你。” 傅轻歌知道隋璋没骗她。 自从那次隋璋在群芳阁英雄救美后,整个京师都传遍了,隋璋便顺水推舟,三天两头宿在傅轻歌处。 外人只当左都御史隋大人风流多情,不娶正妻却常常流连烟花之地,原来新帝委以重任的隋大人,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已。 只有傅轻歌知道,隋璋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私下从不逾越。 傅轻歌纳闷,在一次对弈时问他:“既然隋大人并非爱色之人,为何总流连这烟花之地。” 隋璋低头看着棋盘轻笑。 他拿起自己手中的白子扔进了傅轻歌棋奁中:“你瞧,这白子无论怎么往黑子中混,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白子想往黑子里混,只能把自己染黑了。” 傅轻歌懂了,尽责扮演好自己祸水的角色。只是时日久了,两个俊朗貌美又血气方刚的男女终还是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红烛摇曳,热蜡顺着烛身往下滴。 隋璋咬着傅轻歌颈间的嫩rou,和她耳鬓厮磨,说着不知哪学来的sao话:“你身子真软,跟话本里的狐狸精似的。” 傅轻歌耳尖比身上仅剩的肚兜还红。她伸手去捂隋璋的嘴:“不许说。” 隋璋被捂住了嘴眼角却弯成了笑眼,他抬手捉住傅轻歌的手,用牙咬住了她葱白般的手指。 “不许说那就做吧。” 唇舌沿着手臂一路向下,直到头颅埋进了女子的胸间。 隋璋隔着绸制的肚兜,叼住了傅轻歌凸起的奶头。 “嗯~”傅轻歌轻哼出声,扭着身子要躲。 可她越躲,隋璋的牙关就咬得越凶。涎液浸湿肚兜,将rufang上的凸起包裹,灵巧的舌仿若在她胸上舞蹈一般。 傅轻歌情不自禁颤栗着,她闭上了眼,牙齿紧咬住下唇,双腿夹紧膝盖磨磋,生怕一个不小心,蕊间的津液会打湿铺盖。 隋璋抬起眼皮瞥了傅轻歌一眼后咬着奶头轻笑,像是很满意她的表现。随后隋璋把另只手探进了肚兜,抓住傅轻歌傲人的丰乳。 他一边没隔布料抓,一边隔着布料咬,左右夹击,逼得傅轻歌呻吟出了声。 “唔唔……大人轻些,莺歌好难受。” 隋璋听罢不仅没轻,反而更重了。那对丰乳被隋璋又捏又咬,都快被玩坏了。 傅轻歌不仅是胸脯难受,阴户更是难受。yin液从底下的小嘴里不断溢出,却始终不能得到填补。 意乱情迷间傅轻歌伸手扯住了隋璋亵裤的棉带,她刚准备扯松,就被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傅轻歌不解地问隋璋,眼里还含着没消失的嫣红。 隋璋抓着傅轻歌的手腕,用漆黑的瞳盯着身下的人,良久才说:“我并非良人。” 傅轻歌愣了神,她眼里满是疑惑问隋璋:“在这群芳阁里,大人说什么良人。”说到这她停顿了会儿,看着隋璋的眼神忽然变复杂了,不确定地试探道:“还是,大人你不行。” 没有哪个男子能容忍女子说自己不行。隋璋眉梢一扬,拽着傅轻歌的手就往下方硬挺处抓。 “呀。”傅轻歌惊呼一声,被那炙热灼得手guntang。 “你说我行不行。”隋璋抓着傅轻歌的手不让她走,连往她手上顶了好几下。 傅轻歌吓得脸色都变了,那尺寸和硬度,绝不是不行的模样:“你既然行,为何不进一步。” 隋璋闻言不答,又去吻傅轻歌的唇。 他上头吻得激烈,下头的手沿着女子热烫的身子一路往上,直到来到枕边,摸到了一把冰凉的匕首。 傅轻歌猛地抬眼,她狠咬一口隋璋的唇,抬手就扣住了男人的手腕,膝盖一顶,轻易将隋璋顶开,两人瞬间翻了个面。她一手制服隋璋拿匕首的手,一手用小臂顶着隋璋喉结处。 隋璋被制服动弹不得,他手松开匕首努力去够傅轻歌,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说你一个烟花女子,琴棋诗画都精通还说得过去,怎么功夫也这般了得?莫不是来找你的恩客都癖好新奇?” 傅轻歌心下一震,情欲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狼般的警觉:“既然你都觉察出了端倪,为何还总来寻我?” 隋璋用手指卷着傅轻歌垂下的秀发,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心悦于你,这理由行吗?” 这是傅轻歌第一次感觉到胸口有蝴蝶在振翅。 但没过多久,那只蝴蝶就飞走了。 “只是你有你的秘密,我有我的谋算,既然彼此间无法坦诚相待,那就留着一线罢,对你,于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