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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房中,也被她尽数丢了出来。木云天也任她闹,还嘱咐了她的丫环不准去伺候她。木夫人倒是颇为淡定,反而对我说道:“我往日太娇宠她,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来,日子久了,她自会想明白。唉,儿女大了,半点不由娘啊。”木夫人早年丧夫,没再改嫁,拉扯一双儿女,木府二十年来,也被她管得井井有条,岂是简单的女人。她啜了一口茶,说道:“聆音,你的名字和我一个故人的女儿一模一样。”我心中一惊,说道:“夫人,这是奴婢的荣幸。”木夫人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我和她爹娘经常书信往来,她不但是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而且能文能武,知书达礼,多少青年才俊她都不瞧在眼里。“我听得一头一脸的汗,我爹娘真是太不着调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好吗?害我也跟着丢脸。木夫人继续道:”三年前,我就想和他们结个儿女亲家,和云天提个亲,谁知道他们一口拒绝,说是女儿聆音有心上人了。”我有心上人吗?我怎么不知道?重点不是这个,好险爹娘没有真的糊涂了,我还想自由个十几二十年的,不嫁人也没啥呀,活了两世,这种事早就看淡了。“唉……”木夫人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天年纪也不小了,真不明白他想找怎么样的姑娘家。”我安慰道:“夫人,这种事也急不来的,少爷自会有喜欢的姑娘家。”木夫人道:“我怎么不急?别人家的孙子都满地跑了,我的孙子连影都没瞧见。”我想了一下,说道:“要不?来个比武招亲?”我纯属是电视剧看多了,被比武招亲这种场面萌得死去活来的,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木夫人迟疑一下,说道:“比武招亲不是姑娘家的事吗?”我道:“女人可以,男人为什么不可以?”“说得也是。”木夫人若有所思,说道:“我看选个好日子,为云天办个比武招亲的擂台。”我道:“少爷要是不同意呢?”木夫人道:“我是他娘,这种事我做主,就这么定了。”没过几天,在雷厉风行木夫人的安排下,在最热闹,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搭了一个超大无比,花枝招展的擂台。我从木夫人的口中知道木云天果然极力反对,但木夫人仍是我行我素,撂下狠话,意思就是,如果木云天当天不到场的话,就和他断绝母子关系,并且一个人搬出去。这一招果然有效,木云天彻底蔫了,无可奈何被逼上梁山。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就若无其事的等着看热闹。果然,这天人山人海,全城几乎名媛淑女都来了,一大片的红裙绿带,莺莺燕燕,个个都捂嘴笑个不停。高高坐在擂台上的木云天脸黑得可以滴下墨水,画一幅山水画了。☆、第四章我没有想到萧剑也来了,他就坐在木云天一旁。木云天端着一张冰山雪莲脸,萧剑刚刚悲催的做不成新郎倌,倒是春风满面,似乎觉得颇为有趣。果然,只听他对木云天道:“云天,其实这是好事呀,全城仰慕你的姑娘都来了,你总能选着一个喜欢的。”两人左侧有一方纱帘,木夫人和我就在里面,隔着纱帘往外瞧。只听木云天哼了一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丫头对我娘出这个馊主意,如果比武招个亲就能找到如意郎君,未免太儿戏了。”萧剑道:“你说反了,应该是如意夫人吧。”木云天道:“不会错,某人一定听得明白。”他这句话说得颇有点咬牙切齿。某人指的是我吗?不会是木夫人说漏了嘴吧,他不会正在想着怎么来杀我灭口吧,哎呀,有点心虚,希望是我想多了。话说木云天你也太小气了,找老婆也是为了你好,老是打光棍,别人会怀疑的,说你喜欢男人还不要紧,就怕人家认为你那个有问题,就不太好了。我忍不住心里碎碎念。一个叫小虎的家丁走上台前,声音洪亮的大声道:”比武招亲开始!”擂台下的姑娘们仍是嘻嘻哈哈,你推我,我推你,婆婆mama不肯上来。我看着都有点着担心,生怕招亲大会就此夭折。好在只是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大姑娘弱柳扶风的走上了擂台。这姑娘神情羞涩,满脸通红,但仍是一步步的走到木云天面前。她一双秋水明眸凝视着木云天,盈盈福下身,娇声道:“柳青儿拜见木公子。”木云天脸色冷若冰霜,当没听见,更别说应声了。倒是萧剑微微一笑,说道:“柳姑娘不必多礼。”这位柳青儿倒也奇怪,只是瞧着木云天,痴痴地出神。木云天脸色更差,堪比阎王脸。萧剑忍不住咳嗽一声,想引起柳青儿的注意力,说道:“姑娘,我们这儿是比武招亲,要不然你先来两招,让木公子瞧瞧。”柳青儿抿嘴一笑,说道:“这位公子误会了,青儿一介弱女子,如何会武功?”萧剑道:“那柳姑娘还是请回吧。”柳青儿道:“我虽然不会武,但是我可以为木公子舞一曲。”她说着,一甩水袖,旋转着舞向了擂台中心,舞姿轻盈若飞燕,朱唇轻启,唱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公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公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歌声婉转优美,凄恻动人,满含浓重的相思之意。我听出这是古代最着名的情歌。歌词的大意是,公子在河船上游玩,有幸和公子同舟,我对公子一见钟情,希望和公子同床共枕,锦被鸳鸯,也不怕羞。我对公子的情意连山上的树木也会动容感知,而公子却毫不动心。这首有一个典故。据古书记载,春秋时代,楚王母亲的弟弟叫鄂君子皙,就是一个皇族公子,风流俊俏,十分貌美。有一天他在画舫上游玩,摇船的是个越人,对他一见钟情,以越语(今侗族语)开口便唱了这首歌。鄂君子皙听着歌声动人,但是没听懂,就叫人翻译了重新唱了一遍,他听了很是感动,当即和唱歌的越人船夫同床共枕,欢好一夜。(咳咳,这个世界设定是架空,不过,有时候有些奇怪的古诗词歌乱入,也是没办法的事,各位看官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啦)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船夫是男的,两人都是男的,在古代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