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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我高一个年级,一起在陈教授手下做实验,就认识了。”“哦?”时星月突然反应过来,“那她不是......二十八了?”一点都看不出来。二十八岁的人还像个大学生一样。“她一直在学校里,”god2也有点感叹,“从大学读到博士,一直跟着陈教授,我们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一圈了,她还是和当初一样,一尘不染。”“呵!”时星月瞪着他,“暴露真实想法了吧!”他不解,“什么?”“你说她一尘不染!”“有问题?”“当然!”他无语片刻,“是你要我说的。”某人开始蛮不讲理,“我没让你夸她!”“......那我也夸一下你?”他看着她,微微笑:“虽然论起文化程度,你比人家差得远了,可你有一样东西,是她羡慕不来的。”一样东西?时星月期待地问:“什么?”“你的男朋友。”他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有股冲动,很想扑过去亲一亲。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换成一个爆栗毫不留情地敲了过去。好痛!时星月捂住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这特码哪里是在夸她,明明是在吹自己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时星月都很闲。SA的联赛远远没有LOL那么密集,她大概只需要花一周的时间就能准备好月赛的解说稿。然后,就开始无所事事。可god2好像突然忙了起来。两人偶尔通下电话,说不了几句话就匆匆结束。他很烦躁。这是时星月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在她几乎打算要去基地看看的时候,接到了老白的电话。“小月,”老白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做贼一样,悄声说:“你要不要过来看看老大?”她正想问呢,“到底怎么了?”“老大他......其实也不是他,是NE......”老白犹豫着,“你还是过来一趟吧。”站在NE的基地门口,时星月深呼了一口气,慢慢平复之后,才缓缓摁下门铃。因为心急,她下了出租车后几乎是一路狂奔过来的。很快,门开了。老白站在门后,面色凝重。她的心咯噔一下。大厅的沙发上已经坐了一圈人。整个基地的气氛都很压抑,和上次来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时星月换好拖鞋,站在玄关处,用口型无声地询问老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老白闷闷地呼出一口气,低声说:“简哥,退赛了。”什么?她一时间怔在原地。世决赛在即。明明已经拿到了如此好的成绩,明明冠军之位就在眼前,明明......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有什么非要退赛不可的理由。她看向老白,后者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简短地解释:“WCG。”WorldCyberGames。世界电子竞技大赛,电竞界的奥运会。也是在这个舞台,他错失冠军,消失六年。时星月一下子哽住了。当年那句掷地有声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的目标,就是拿星际冠军,别的,我不要。】她突然眼睛酸涩,垂眼,声音很轻:“他......还没放弃?”这句话有些没头没脑,可老白听懂了,感叹:“是啊,宁愿抛弃我们这群队友,也非要去拿一个星际的冠军不可。”他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怨怪,倒像是理解。理解一个沉寂了这么多年的前星际选手,是如何迫切地,想要去把那份丢掉的荣誉夺回来。关于这一点,其实时星月,也理解。想必god2亦然。所以他们,都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来。回想这段时间,god2的反常,估计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难怪上次赢了比赛之后,他都没怎么笑过。NE这支战队,说到底,还是要看两人。God2的绝对指挥,以及,JC的精准狙/击。其他三个小孩,偶尔有亮点,但绝没有到能带起比赛节奏的地步。还是年纪太小了。他们有天赋有能力,可是,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赛场磨练。如果是LOL,大概率上只需要考虑怎么打韩国队;可SA,不仅韩国队擅长,同样也是欧洲、北美队伍的强项。这一场世界总决赛,怕是......很难打了。她压抑住烦躁的心情,忽然想起来,“这件事你们是才知道吗?”不然为什么今天才打电话找她?老白的回应是更加忧愁地拧着两条浓黑的眉毛。“别一直站门口了,先进来吧,”他率先转身向客厅走去。时星月放轻了脚步,跟过去。沙发上的一圈人神色各异,有的没表情,有的皱眉,有的呆滞,有的迷茫,还有的......在哭?她看着两眼泪汪汪的小鸟,而后用眼神询问老白。这又是怎么回事?!老白还未开口,小鸟已经抬起头来看着她,瘪了瘪嘴,“小月姐。”“怎么了?”她只能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柔一些。“都是我不好,”小男孩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我的签证办不下来,我......去不了韩国了。”第40章四十片星光满屋缭绕的烟雾,如同仙境。雾气中心,穿着黑色毛衣的男人拿着ipad坐在床沿边,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只燃烧过半的香烟。时星月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看见是她,god2摁灭了烟,站起来拉住她的手往外走。时星月不明所以地挣扎了下,问:“干嘛去?”他垂下头,眼眶下面两抹浓重的青痕,低声说:“这里烟味太重。”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儿就一把扑进了他怀里。时星月抱着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闷声闷气地说:“吸就吸吧,毒不死就行。”他顿时一颗心软成了水。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以后不抽了。”时星月暗暗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发香,他的心总算得到了片刻宁静。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没过多久,怀里的人开始不安分地动了动。“别动,”他说。可这句话显然没起作用,她挣扎地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