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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出席婚礼现场。闲淑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似乎在明远航出现屏幕上的时候,感受到良仁僵硬了一下。她也没在意,接着看后面的。然后所有人,包括闲淑跟良仁都看见。带着细边金丝眼镜,斯斯文文,一看就帅气多金的明总忽然勾起一抹笑。调了调镜头。他温柔又霸气地说:“闲淑,我喜欢了你九年,今年一过完就是十年了。不管你有没有结婚,我对你的喜欢都还在,欢迎你随时回头,我都会为你张开双手。毕竟曾有人怂恿过我,感情是自由的,就算结婚了一样。当时没听劝,现在后悔不已,所以以后都不愿后悔。”全场肃静。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去新人,心里默默地谴责那个怂恿明总的人,简直丧尽天良。唯有与某只丧尽天良从小相识的黎昕隐约猜到了真相,贱兮兮地一边偷看良仁脸色,一边偷笑。良仁心里正大嘴巴抽自己,慢动作侧头看他家媳妇儿。“淑淑,你不会的对吧?”他尝试让自己笑得真诚善良像个好好先生。然而闲淑却还是从他神色里看到了点做贼心虚,于是不怀好意地说:“不知道哎。”“……”良仁笑容垮了,再一次恨不得穿回去大嘴巴抽死两年前的自己。婚礼进行到游戏环节,主持人很不地道地向现场嘉宾询问想玩什么游戏。这个时候闲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美丽之前那个问题的严重性。良仁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那是个喜欢搞事情整人的家伙!所以在场这些哪里是嘉宾啊,全都是摩拳擦掌前来找良仁索债的债主!闲淑小腿哆嗦,听着那一个个离谱的游戏,心惊rou跳地想要逃跑。什么新郎现场脱衣舞!什么新郎口喂新娘蛋糕!什么新郎亲吻新娘脚背!……玛德,不要扯上她,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没听过吗?!良仁微笑,及时拉住落荒而逃的心思越来越明显的媳妇儿,一把将人扯怀里。他搂着她的腰,侧头冲台下问:“刚刚谁说要听我唱小蛮腰的?”“我我我!!!”傻缺黎昕兴奋地高举双手。旁边的彭梵小朋友憋笑憋得不行,虽然好想提醒一下黎昕学长别忘了良仁学长睚眦必报的性格。但是看看台上良仁学长越来越晦暗的眼神,他就不敢了。良仁笑得双眼微眯,一手搂着媳妇儿的腰,一手拿着麦克风。“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我满足你的小要求。”闲淑听闻浑身一颤,妈个蛋,她有很不好的预感。闲淑奋力要推开良仁,却这个时候才发现良仁的臂力实在惊人。她不仅没有远离分毫,反而越贴越近。而台下的黎昕洋洋得意,抬着下巴好像在对大家说,看看这才叫交情。然而他没有看见众人偷乐的同情目光。良仁说看在多年交情上,也就是说要求满足后,也就不用看多年交情了。到时候修理起人来,大约……更加得心应手。音乐响起,全场躁动。等前奏结束,良仁的声音响起……“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站在麦上顶你继续我的小蛮腰真的受不了真的好想要摸着你的腰哦绝对受不了。……”闲淑死死地闭着眼,企图告诉自己: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啊啊啊啊啊!然而台下的家伙们都不是人,还在吆喝:“顶腰顶腰!!!”良仁笑得像个妖孽,一直低头看着他怀里脸色越来越红润的淑淑,当真配合观众慢慢地顶胯。他们相拥的姿势是侧对着舞台下的,那弧度虽然极小,但是……依然清晰可见!丧尽天良身材太好,小幅度的顶胯动作,做的性感十足。台下一片狼嚎,此起彼伏。闲淑极力站稳,极力催眠自己是棵树,不会动不会动!而他作孽的歌声也还在继续。“你的小蛮腰真的好苗条下面哪个布丁请你接接好真的好想要布丁小蛮腰摸着她的腰哦绝对要高.潮真的好想要摸着你的腰……”闲淑浑身都在发颤,感觉有个火炉正在猛火煎熬她。捧花已经掉在地上,她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就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良仁拿离麦,在她耳畔轻咬了一句话。“淑淑,受不了就吻我,我就结束……”良仁此刻说话的声音一如唱歌,沙哑性感,喘息。让人想到漆黑,流汗,肌肤,触碰,唇和齿,男人和女人……闲淑觉得她要疯了,良仁的话入了她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都没能让她混沌的脑子听明白。而他又接着唱。“你要过来摸着我的腰真的受不了围向小蛮腰摸着她的腰啊绝对想高.潮真的受不——”闲淑用了浑身的勇气堵上良仁放浪的唇,双手抱住他腰,从未这么用力过。她额上已经布满了细汗,脸色潮红。良仁眯起双眼,麦克风掉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随即他一弯腰,抱起媳妇儿,跑到已然呆住的主持人旁边,歪头借话筒撂下一句狠话。“谁敢再闹,等着我秋后算账!”说完,丧尽天良抱起媳妇儿便狂奔去电梯。留下一干懵逼人士,面面相觑,觑完立马收回视线。他们倒是还想闹,就是身体上不太允许,他们需要时间冷静。你大爷!良仁你他妈真是个妖孽!刚刚谁让这只丧尽天良唱小蛮腰的?群众很想揍他!简直是自找苦吃!浑身燥热……电梯里,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良仁把腿软的闲淑逼在电梯壁跟他之间逼仄的空间里,疯狂地吻着她。闲淑快瘫去地上,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咬了咬良仁的唇。却不想,适得其反,引来良仁更疯狂地掠夺。所幸他还有神智在,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良仁放开了闲淑,唇贴唇。他喘息说:“淑淑,你是我的……”闲淑害怕地心肝直跳,怎么觉得几欲丧失神智的良仁快变得她不认识了。光一个眼神,尼玛就让她腿软的不行。“知……知道……”他喘息平静了一会儿,再次抱起闲淑,压抑着在她耳畔轻声说:“别怕,我会温柔的。”“嗯……”闲淑勾着他的颈项,缩着脖子装鸵鸟。如今这个战火一触即发,而她自身战斗力约等于零,除了鸵鸟真的不知道还能装什么。良仁缓慢地步向他们在酒店订的豪华婚房。两个人都对即将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却对即将面对的场景始料未及。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