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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个地方有种莫名的颤栗之感。御花园是到碧霞宫的必经之地。才绕进御花园,便听到一阵阵笑声。她还没来得及看去,侧方八宝亭畔的小湖边已经有声音传来。“那不是年meimei吗?”这下璇玑想不看也不行了,却见说话的是慧妃,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她身边还站了十数个宫装美人,还有众多内侍,正是自皇后以下的一众妃嫔,安瑾和瑶光也在。璇玑苦笑,这些女人似乎特别喜欢聚众集会,她正想说几句话便开溜,皇后已笑道:“年嫔也来了,倒真应了那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过些天便是皇上的诞辰,姐妹们正聚在一起合计着在寿筵上要送些什么给皇上呢。”她顿了顿,又道:“本该早些便通知meimei的,只是meimei这些天在储秀殿,本宫怕扰了皇上和meimei——”华妃一声娇笑,“皇后jiejie,年meimei昨儿不是已经回凤鹫宫了吗?”皇后似乎微微一怔,又笑道:“说来是本宫糊涂,竟不知道meimei已回了寝宫,年meimei莫怪罪才好。”众妃一阵轻笑,璇玑怎会没听出她们话里的讥诮之意......她被皇上赶出储秀殿了!皇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可能?她笑了笑道:“皇后娘娘这话言重了,说来是璇玑之罪,冒失而过扰了各位姐妹的谈兴,jiejie们慢聊,皇后娘娘,璇玑先告退了。”“难得逮着meimei,年meimei也一起过来吧。”慧妃眉目一挑,笑道:“莫不是嫌弃诸位jiejie了?”璇玑腹诽,说什么合计送礼物之事,你们还不是各送各的,说是合计,不过是想看看其他人送些什么。“是啊,meimei也来吧。”瑶光说着,甚至走了过来,拉了她便往湖畔而去。璇玑恨不得一个劈手刀把瑶光劈晕,才刚站定,一个妃嫔便问:“年jiejie向来得皇上喜爱,不知道今回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皇上呢?年jiejie快说说,好让姐妹们也参详一下。”这一说,立刻得到众人附和,只娇笑连连让璇玑快说。华妃瞥了她一眼,“是啊,年meimei的礼物想来必定别出心裁,这寿筵一过,皇上见着欢喜了,指不定又留meimei在储秀殿服侍。”众妃又是一阵笑声,安瑾道:“可不正是,年嫔娘娘可别掖着藏着,快给咱们说说吧。”璇玑苦笑,这些人累不累啊,一再拿她被“赶”出储秀殿的事来做文章——不过说起龙非离的礼物,她确实毫无准备,她也是从那天夏桑与玉致的对话里才知道龙非离快过生日,后来便一直被他困在储秀殿,送礼物求惊喜,他一直在她身旁,他上朝,她睡觉;他下朝,两人一起“睡觉”;他批阅奏折,多把她抱在怀里,她百无聊赖,还是睡觉......众人虽冷嘲热讽,但昨天在储秀殿发生了什么事,她最是清楚,想着好笑,正想敷衍过去,那阵晕眩的感觉又闹开,瑶光刚才拉她站定,那位置甚近湖沿,众人看她突然身体摇晃,似要向湖里栽去,都吃了一惊,瑶光低斥,“小琳,还不去搀一下年嫔娘娘?”那小琳是瑶光的贴身侍女,便站在瑶光背后,正好把瑶光与璇玑稍稍隔开,她应了一声,便赶紧伸手去扶。安瑾嘴角微翘,向背侧婢女阿诗使了个眼色,阿诗旁边正是璇玑。阿诗一凛,随即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伸脚往正在背后扶掖着璇玑的小琳的脚踝子狠狠一勾,小琳痛叫一声,拽着璇玑便往湖里跌去。******从金銮殿出来,一个个大臣如释负重,刚接到几个郡的快报,春末夏初雨水泽润,竟致流经数郡的乐阳河缺堤,一夜之间连掩乐阳郡多个村庄,伤亡惨重。皇帝接报大怒。——————————————谢谢,亲们,明天起恢复正常更新,另外,明天多更。明天见!正文179年嫔落水皇帝接报大怒。/金銮殿上斥责当地官员办事不力,本来审时度势,这加固河围疏散民众之事早就该做,现在却闹出如此大事。殿上百官立即提出各种抢救善后之法,皇帝脸色才稍霁,又下令开国库开粮仓,派遣帝都官员作巡按,领兵到乐阳郡将有关渎职官员撤职查办,立刻组织指导当地官民救灾。这时,右相郁景清出列顺势提出撤藩之事,奏曰乐阳藩王这些年来赋税极重,早令民不聊生,现在又发生此事。却原来与康宁郡由外姓藩王方楚凡管治一样,这乐阳郡亦由一位外姓藩王所管辖。郁相这话一出,立刻有数名年青官员附和,其中便有那被派去乐阳郡赈灾的巡按。百官吃了一惊,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撤掉乐阳郡藩王,其他两个藩王会怎么想?再者,撤掉乐阳藩王也绝非易事,藩王拥兵甚重,西凉历代帝王多次考虑撤藩最终却作罢便是这个原因。而现在边境上匈奴蠢蠢欲~动,一旦交战,藩王若又兵乱,西凉局势势必不稳。郁相一向支持皇帝,而那谏言的一班年青官员也是皇帝近年来悉心提拔的新力,无形中代表了皇帝的想法,在这节骨眼上提出撤藩,皇帝到底抱了什么心思?不少大臣都狐疑观望,猜测皇帝所想;一些老臣当即提出反对,苦劝皇帝需以形势为重;年相与郁相向来不和,这次与门下众官却支持撤藩,心思不言而寓。而温如凯等一些武将亦大力反对。皇帝淡淡看着朝廷上三派官员激烈争执,末了只道:“藩王先辈追随先祖皇帝征战天下,创下西凉万世基业;藩王对西凉社稷功大,关于撤藩一事,众卿不妨回去再想想,下回再议。”******众臣相继出了金銮殿,龙梓锦随龙非离慢慢走出。龙梓锦眉头深锁,不解道:“九哥,郁相撤藩一说,你事先可知道?”“嗯。”龙梓锦惊道:“这样说来竟是你的授意?”他顿急,语气促扬,“九哥,我知道撤藩是你的夙愿,天灾祸害却也天公作美,乐阳河泄流,乐阳藩王责无旁贷,只是在这关节上,这藩撤不得啊,万一我们与匈奴交战——”龙非离站定,眸光远眺,道:“梓锦,年永华要倒了,你知道吗?”龙梓锦一震,跟在后面的段玉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