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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雨打几百年了,早就破烂得不像样子。院长怎么会选择那里作为考场啊?”“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竟不知道院长早教人把那塔给重新整修了?”“啊?院长平时小气得连个侍卫都不肯多雇几个,竟为了区区一场考试把塔给重修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怎么可以这么说院长。院长就是再小气,你也不能说出来,教外人听到,损了咱华容书院的名声。”“……是,我错了。”花无修眨了眨眼睛,城东千层仙塔?没错了,华容墨一定去了那里做监考。下一刻,花无修化作一阵清风,直奔城东。华容墨,我来了!!!大街上,人们只觉一阵阴邪的狂风席卷而过,不由毛骨悚然。花无修飘到千层仙塔前时,考试已经进行了有一炷香时间。高耸入云的塔外,只站了一些围观的群众和零星两三个华容家的侍卫。寻遍仙塔四周也未寻到华容墨的身影,连华容墨的气息也未嗅到半点。她望着白光闪闪的高塔,心想,难道他也入了塔内?花无修生怕距自己醒来时间不多,便不管不顾冲入了塔内。塔整体是由白色的灵修硬石所筑,虽然有重新装修的痕迹,已然破落不堪到处都是墙洞。只不过塔四周巧妙地布上了结界,教得塔内既有阳光,又不至于凉风飕飕。花无修循着生人聚集的气息寻了会,一开始挺正常,但越往塔上飘越感觉不对劲。她虽为魂魄,对空气温度还是有些感知度的,很明显越往上空气越冷,气息越邪。当然这种邪比起她的邪,只是小巫见大巫。但她好久没有遇见这么好的邪气了,难免有些兴奋。随着邪气距离的拉近,她渐渐察觉到,这些邪气来自恶魂,而且是死了千百年之久的恶魂。人死有魂,魂可转世。但也有无法转世的魂,是为死魂。死魂因着生前的执念无法入轮回,只能徘徊于人世间,等待渐渐消亡,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死魂中,又分为好魂和恶魂。好魂,是指什么坏事都不做静静等待消失的魂魄。恶魂,则是指既不愿轮回又不愿甘心消失,靠吃生人的魂魄维持存在的灵魂。随着大陆上修仙的普及,人们对付恶魂的方法也普及开来。所以,恶魂的数量极为稀少,甚至罕见。后有人发明出控制恶魂的办法,将恶魂作为杀敌的重要道具。那一类人被命名为御魂师。花无修活了那么大岁数,虽然不才,但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御魂师,所以对恶魂的气息十分了解。此时,她不由想笑,心叹:可以啊,华容墨,真是恶人不露相,你竟然也做御魂这等邪恶的勾当,还把恶魂用于考试上!她以前当真是小看他了!可以感觉到,这会,那些恶魂已经蠢蠢欲动准备进餐了。花无修连忙加快飘荡的脚步,她可不想错过这盛大的恶魂进食的场面。最终,她还是没赶上好戏的开始。当她飘到塔顶时,恶魂们已经扑向那拥挤在一块的一百二十七名考生。而那一百二十七名考生显然并没有提前得知考试内容,除了身带一些低级的道具,什么准备都没有。凄厉的惨叫声震耳欲聋,教得整个塔都为之颤抖。几只恶魂见到花无修飘过来,害怕般连连避让。花无修看着下方几百只恶魂扑食一百多名考生的盛大场景,眼看考生都要魂葬于恶魂之口,实在不能理解华容墨此次考试究竟是何目的。她突然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连忙想过去帮忙赶走恶鬼,却被两个似是首领的恶魂拦住了去路。吼吼吼~对方吼了几声,便张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花无修不由心惊,她此时再不济,好歹也是做过御魂师的,竟还有恶魂不怕她,看来这些恶魂大有来头!“想吃我?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花无修怒斥,一瞬间身形提高两倍,双手猛然摁住了两个恶魂首领的脖子,再轻轻挥力,便将两名大将模样的恶魂捏个粉碎。之后,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忍不住狂笑。果然,她前生的力量并没有消失!☆、死尸既有神祖之身,必有神祖之魂。身虽毁魂不灭,生前所有的修为力量皆会随魂而去。她早就想到这点,却因困在那具被封印的身体里,竟以为自己魂灵也随着rou身一样没了法力。这会,教她知道了真相,实在激动。一激动,便想大展手脚一番。花无修像个身形透明的巨人,周身玄气如利刃升腾,一脸可怖笑容地向那一群刚刚吃饱饭的恶魂踏去,所到之处,厉风阵阵。恶魂尚来不及逃命,便被厉风刮得灰飞烟灭。剩余的,要么被花无修巨大的手掌掐死,要么被一掌拍死。逃得远的恶魂,被花无修身上的玄气化作条条柔绳给生生拉了回来,再受灰飞烟灭之邢。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几百只恶魂全部消失。这一架,虽不费吹灰之力,却教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得以抱负,真真大快淋漓。在一片活人rou眼看不见的飞灰中,花无修淡定地恢复了原有的身形,咳了咳,看向下方。只见下方压压一片躺尸。汗落。不会吧,都死了?!!!历史不带这么演的!应该还有活的。花无修定了定神,正准备飘下去看看,突然眼前蹦上来一绿油油圆圆的小东西,同时伴随着声音:“嘿咻!”花无修一惊,这才看清是巫兽嘿咻,回想之前看到的熟悉身影里确有白池,连忙问道:“嘿咻,你的白痴主人呢?”她忘了她现在是个魂魄,嘿咻的巫兽之眼固然能看到她,却耳朵听不来魂魄的声音。嘿咻似乎想抱住她,几番蹦跳都扑了空后,垂头丧气地蹲到了角落。花无修穿过嘿咻的身体,径直飘向下方的躺尸,想挨个试探鼻息,却第一个还没试探个所以然,便被一阵吸力给吸入了黑色漩涡。耳边传来墨生的声音。“小人儿,醒醒,醒醒。”花无修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墨生几乎快贴过来的脸,吓了一跳,道:“你贴那么近干嘛?走开!”墨生尴尬地笑着站起身。花无修一咕噜爬起,见自己还在之前昏倒的地方,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在昏迷的时间被发现搬回屋子。墨生递了张白手绢,道:“把鼻血擦一擦。”花无修:“……谢谢。”墨生一脸好奇地打量她,“看你这狼狈的模样,想必为了从房间里逃出来,花了不少精力。”花无修擦着脸上干涸的血迹,心中骂了句废话,却笑道:“没有,很轻松就逃出来啦。对了,你可知道华容墨去哪了?”明明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