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爱你(h)(乳夹、颗粒指套、穿戴式假阳、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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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僚捏着乳夹的尾部,给孙成戴了上去。冰凉的触感一贴近孙成敏感的胸乳,一下子激得人直起了腰,连呼吸都不自觉滞了一下。乳夹的尾端坠着红色的塑料珠子,虽然不重,但对于孙成敏感的rutou来说,还是不堪重负,没一会儿便红肿了起来。 孙成的胸是林僚最爱不释手的部位,所以rutou被玩弄得肿大的像成熟葡萄般丰满而硕大,乳夹夹上去后rutou便顺着重力沉甸甸地垂了下来。 指套浅尝辄止地在孙成xue口的浅端摩挲,安抚过每一道褶皱。因为已经是孙成第不知道多少次接受纳入了,所以原先那象征处子的浅粉,如今也已演变成了熟透的嫣红。 每次林僚的手指退出来一截,便都有糜烂艳红的肠rou依依不舍地翻出来。 “嘶——你妈的……”尝过了rou味的孙成怎么可能满足于这点挑逗式的满足,但对上林僚兴致盎然、明显想着自己求她的眼神,硬是嘴硬着把渴求咀着脏词强咽了下去。 看着孙成那气鼓鼓的样,林僚莫名有些想笑,也不再逗他,摁着孙成的腰,手指对准前列腺狠狠深捣了几下。 “唔啊!别!” 孙成抓着马桶环的手臂肌rou骤然隆起,虽然并不大块,但线条上随着肌rou起伏的汗珠却也别有独属于少年的青涩风味。 林僚有些后悔没能及时捂上他的嘴,但是看着他那双短暂失焦的瞳孔,又顿时觉得值了。孙成上面和下面一同像是潮喷般大股大股喷出yin水,顺从着重力滑过股缝,毫无公德心地把公厕的马桶盖糟蹋成和他屁股一个惨样。 林僚的另一只手搭在孙成的大腿内侧,大腿内侧作为孙成浑身上下本就为数不多的滑腻的肌理,如今被流出的yin液弄得湿漉漉。 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缎子,林僚没头没尾地想起描述主人公皮肤光滑时被写烂了的句子。但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缎子那种柔软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和成哥这种刺头搭不上半点边的。于是只做自己又有胡乱的臆想了。 “成哥,差不多了吗?” 林僚脱下指套,在孙成的xue口处探了探,刚刚尝到了甜头的xuerou蜂拥而上,吸吮着插进来的两根手指。 “……少,哈,少他妈废话,要,唔,要cao就cao,少他妈,嗯~婆婆mama的。” 即使声音的主人极力吞咽下去呻吟,还是有几声隐忍的闷哼从紧咬的齿关里泄出。 林僚爱极了孙成这般隐忍的模样,但是她更喜欢他在自己面前被cao开这层隐忍,被玩弄到失神的样子。 唔……想看成哥被cao到嘴硬不起来,浪叫着向我求饶呢,林僚心底某个阴暗暴虐的念头暗戳戳地冒了头。 穿在胯部的粉嫩的仿真yinjing不同于以往造访孙成身体里的常客,虽然只有13cm,但却有小臂粗细。因为其主人的恶念,以比往日要强硬得多的姿态一下子便闯进了那道翕动的窄缝。 “cao!别……” 少年细窄的腰骤然反弓了上来,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纳入假yinjing,孙成还是难以习惯被进入瞬间的痛感与异物感……更何况这次进入得还这么粗暴。 因为疼痛而绞紧的肠rou阻碍了试图继续施暴的假yinjing,林僚本人也被疼得冒汗的孙成摁住了肩膀,“出……哈,哈啊,出去!”林僚没听,转而拨弄了一下在引力的作用下下垂下来的尾夹。 “!!!” 被乳夹细密的尖齿摩挲的红肿rutou哪里经得住这么刺激,陡然的扯动激得孙成浑身一战,这次有了教训,林僚倒是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孙成忍不住叫出声的嘴。 林僚安抚般将孙成汗湿的短发捋到脑后。黑硬的短发被濡湿后依旧扎手,向林僚的掌心传来了刺痒的触感。 “嘘,安静……成哥也不想被人发现,不是吗?乖点,放松,让我进去就舒服了,乖~” 微凉的指腹在孙成的腰窝上打着旋,将他因情欲而混沌的神智微微清醒。 ……呵,女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信她老子他妈就是傻逼。 孙成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眼里那赤裸裸的鄙夷莫名让林僚读懂了他的意思。 “成哥~” 林僚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孙成的颈窝,像一只小猫一样蹭来蹭去,被热气蒸得泛上潮红的瓷白脸庞上嵌着的那双丹凤眼透亮,直白地盯着他。除了叫了声成哥,林僚什么都没再说,只是对上她那样的眼神,孙成就什么都想给她了。 妈的,真是个贱骨头。孙成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但还是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以方便林僚的侵犯。 林僚背着头顶的光源压下来,在孙成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因为背着光源,林僚本就漆黑的瞳孔更是没有折出半点光线,与分明的眼白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同落在了白纸上的一点乌墨。 每一下撞在敏感点上的顶撞,都顺着脊骨在孙成的脑内炸开一小团快感的烟花。随着林僚又一次往后退出去,头顶惨白的光线又顺着她的发丝淌进了他的眼眸,在上面模糊一片。 孙成有记忆以来,好像只有被揍得特别惨的时候才会被血糊住视线。那这是怎么了?被光糊住了眼睛?被血糊住眼睛只要向前挥拳就好,但是没人告诉他被光糊住视线要怎样。也去挥拳吗?他做不到。 “成哥,你哭了唉?” 像是小孩子发现了自以为的新大陆,林僚带着几分新奇,伸出舌头卷去他眼角挂着的泪珠。 “嗯。”被情欲浸泡得沙哑的声音一点点向林僚摊开他的爱意,像是他将他的身体违背本能地摊开在我面前那样,“我爱你,林僚,我爱你。永远不要抛下我,我会死掉的。” 裤子早在刚才激烈的性爱中连同内裤一起被甩到了地上,孙成肌rou紧实的大腿死死地缠上了林僚的腰。 林僚徒劳地开合了两下唇,无力地像鱼在地面缺氧而死前鱼鳃的翕动,试图利用那因鳃丝干燥而丧失功能的鳃再呼吸点什么,像还在水里那样。 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僚告诉自己,我该说点什么的,欺骗,或者诱哄,怎样都好,总该说点什么……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我难道要告诉他自己要为了满足一个傻逼神明的恶趣味去别的世界cao人?哈哈,谁他妈会信这么滑稽的事情。烂透了,所有,一切。 “爷给你cao,给你玩,你想怎样都行。”孙成被林僚的沉默梗得心慌,强撑着酸软的腿和林僚调转了位置,大敞着腿将假阳坐到了最深处。 rou壁陡然间被重重碾过,再加上因为晃动乳夹尖冷的锯齿咬得更深,于是疼痛成了最好的粉底。孙成的脸色发白,眼睛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林僚,明明疼得要命腰却依旧不停地上下耸动着。林僚胯部的假阳被一圈艳红的软rou箍着,上下吞吐,每一次拔出都发出yin糜的水声。 孙成生疏地半吐着舌头,兜不住的口水悬下暧昧的银丝,竟真生出几分不伦不类的媚意,一面又握着林僚的手顺着自己下陷的脊骨处往下摸进臀缝里去。 少年的身体guntang,一如他的爱意,即使腻上了一层似乎为人不齿的yin液,依旧燎着了自以为枯败的灵魂。 林僚像被烫着般倏忽收回手,又找补似的急切吻上去,舔过唇缝,撬开牙关,划过光滑的软腭与腔壁。 “我也爱你,成哥。” 林僚说得无比珍重,一字一顿,于是孙成信了。这句话当然是真的,但也是林僚逃避孙成炽热爱意问诘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