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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相信是你让人偷拍我,那么我便就只能相信。”“……”这TM是什么逻辑?!纵使高念薇再好的教养这会儿也忍不住要骂人了!她一脸不敢置信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从小到大,康司景在她看来就是睿智精明又有理智的,怎么现在却跟个脑残一样!那方晴怕是有毒吧,他简直中毒不浅啊。高念薇摇着头一步步后退,“司景哥你是傻了吧?!我是无辜的!你该责怪的人是你的太太而不是我!”康司景一张脸沉了下来,冷笑一声道:“敢让人偷拍我,就算有叶天和叶霖这下也罩不住你了。”“……”高念薇已经彻底懵逼了,康司景却不想再搭理她,直接冲晋阳挥挥手,晋阳便走到高念薇跟前道:“高小姐,请回吧。”高念薇简直气得要死,怒意上头,也顾不得大小姐的端庄了,直接冲康司景道:“康司景你是脑残了是吧?那人刚刚说得不够清楚吗?不是我让人偷拍的你!是你太太!”“出去!”康司景语气冷冰得不像话。晋阳便不给高念薇说话的机会,直接拽着她出了门。高念薇出去之后康司景又走到那络腮胡子跟前冲他勾唇一笑,络腮胡子吓得一抖,捂着还发疼的胸口说不出话来。只听得康司景道:“既然收了我太太的钱,怎么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呢?你这样背叛她,我作为丈夫,是该帮她教训你一下。”络腮胡子吓得不轻,用着快哭出来的声音道:“康先生,康先生你饶了我吧。”康司景没看他一眼,只冲那一屋子保安道:“交给你们了。”从那度假山庄回去的一路上康司景都在想这件事儿,他是真没想到方晴竟然会花钱让人跟踪偷拍他。就这么害怕他会在外面偷腥吗?这个女人竟然在意他在意成这样了?想到曾经那个对他冷酷无情就连看他一眼也不愿意的女人如今却患得患失居然还搞出这些花样的,不知道怎么的,康司景就感觉心里美滋滋的。康司景觉得他大概是没救了。当然啰,以他的智商他也不是没有发现这件事中的疑点,不过他直接对这些疑点忽略不计,也不打算再追究到底。反正他不管,他就是相信,这件事就是那个女人让人做的,她就是害怕他外外面偷腥所以才让人拍的他,她就是这么在乎他!康司景回去的时候方晴正在午睡,康司景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在她身边躺下,望着那熟睡的人,他脸上又忍不住带上了笑。看样子高念薇说得没错,他的的确确就是个脑残啊,早已被她虐得成了抖M,她只要稍微一在意他一点他就爽得不行。怎么就这么在意他呢,居然还让人跟踪偷拍他,这女人是不傻?可是她犯傻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他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轻声道:“真傻。”方晴就这样被他给弄醒了,看到眼前的人她倒是愣了愣,一脸疑惑道:“这个点你怎么在这里?不去公司吗?”康司景道:“不去了。”“……”方晴觉得他这表情怪怪的,此刻他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着她的头发玩。他满脸笑意望着她,一双眼中也带着笑。他这笑……怎么越看越奇怪啊。方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她推了推他道:“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他抱着她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那个偷拍我的人抓到了。”“嗯?”她从他怀中探出头来,“是谁啊?”“嗯……是高念薇让人做的。”“……”方晴眯了眯眼,“我猜也是她。”康司景一脸了然,果然……这只小狐狸,果然就是她干的,明明干了坏事还嫁祸别人,真是够阴的。而且居然还把他当傻子一样,以为这样能糊弄到他吗?不过康司景甘愿装这个傻,便又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委屈的,高念薇我会好好教训的。”方晴点点头,“确实太可恶了,是该好好教训。”康司景摸了摸她的脑袋,简直别提有多满意了,笑眯眯的道:“你真可爱。”这件事情解决了,方晴也很高兴,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又凑在他耳边道:“你也可爱,我好喜欢。”康司景只觉得好像被电击中了一样,身体麻了一下,然后他便抱紧了她,咬牙切齿在她耳边道:“不是说过这段时间不要在我耳边哈气吗?明明知道我现在不能碰你你还撩我?”方晴躲在他怀中咯咯咯笑,分明就是jian计得逞的样子。呵呵,康司景阴冷一笑,直接抓着她的手就放到他裤子里。方晴:“……”第44章在预产期前一个星期方晴就被送到了医院。在方晴被送到医院之前一个月康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康老先生再一次中风了,不过这一次却不像几年前的那一次那么温和。康老先生不仅是糖尿病而且还是三高,被送到医院之后不久医生就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就像树叶也会新旧交替一样,一个家族也会有新旧更迭。在康司景的孩子要出生的时候,康家的最老一辈却面临着死亡。康老先生在医院的时候有好几次凶险,不过他都挺过来了,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他却始终提着一口气不愿意离开,大家都知道他是在等待康司景的孩子出生,没有看到康家新的一代,他舍不得离开。方晴生产那天比预产期提前了一天,医生说她宫口开得好,建议直接顺产。方晴虽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生产的痛还是让她受不了,从下午一直痛到了晚上,后来直接痛到麻木了。最难熬的恐怕就属康司景了。此刻康司景和刘心兰方蔺芝就守在门口,康家其他人则是在康老爷子那里,康老爷子怕是也快撑不下去了。方蔺芝在门口焦急的踱着步,而刘心兰则双手合十一直不停念阿弥陀佛。相比较之下康司景倒是淡定得多,他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微垂着头掩盖住面上的神色,就像一座凝固了的雕像一样,根本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淡定站着的自己,此刻放在口袋中的双手却紧握成拳,紧得手指都在微微发抖。病房中不断传来她的叫喊,每叫一声就像是有鞭子抽在他身上,这滋味真是痛苦又难熬。害怕她会出事,害怕她会再次离他而去,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那样的人生将会枯燥无味,他已经受够了每晚依靠安眠药才能睡着的日子。时间好像突然拉长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