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教你做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9

分卷阅读469

    不让人伺候,也不肯喝药……说吧,闹什么呢?”

乔越刚一张嘴,喉咙里又有痒意,他勉强压下,道:“药不好喝,喝那么多也不见有用。”

王贞娘最听不得这个,听了眼眶就泛红,又准备去翻那些陈年老黄历,说她当初怎么不当心,怎么没照顾好自己,让乔越刚出生就体弱平白遭这么多罪。

“别说了,听着头疼。”

“要我喝药也行,娘你给我换个伺候的人。”

一听这话,王贞娘扭头去看香桃,眼中满是审视。

香桃噗通跪下,作势准备磕头,她带着哭腔问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少爷不高兴了?“少爷您说,奴婢一定记得,奴婢能改。”

乔越端起刚才答应要喝的药汤,咕咚几口灌下,汤汁的味道很怪,称不上苦,但也绝不好喝,他皱着眉将药碗放下,感觉嘴里味道轻点了,才说:“别冲我磕头,怕折寿,你哪儿都好可惜是女的,我今早睁开眼就不想要女人伺候,想改?那恐怕不容易。”

别说香桃傻眼,王贞娘也没想到她儿子能说出这一番话。

还没完呢,乔越又道:“今后别在我跟前晃悠,找个话少能干活的过来伺候。”男人有了老婆就得避嫌,不仅得避嫌,后面育种制肥开试验田都要力气,十三四岁的小丫鬟能干啥?只能帮倒忙。

香桃眼泪都出来了,不敢相信自己遇上这种事,这是晴天霹雳啊!虽然她以前也羡慕过高门大宅的丫鬟,但要说起来,对于现在这个活,香桃还是挺满意的。

少爷因为生来带病,他脾气比正常人古怪一些,个性沉闷,眉间时有郁气,可总体来说不难伺候,不是那种会折磨人的主子。

在乔家,伺候乔越可以说是最轻省的活,同她相较,刘婶和巧姑就累多了,累不说,领的钱还没她多。

现在乔越不让她伺候了,那她以后做什么?

帮着烧火做饭洗衣裳?

那多累呢。

香桃还想求一把,乔越已经端起粥碗,他拿调羹搅了两下,然后舀起一勺,喂进嘴里之前说了声好吵。

王贞娘立刻使眼色给香桃。

香桃趴跪在地上没看见。

她低斥一声说:“我儿说不要你伺候,还不出去?”

香桃抹着眼泪退出去了,王贞娘坐到另一侧,她盯着乔越看了好一会儿,看他脸色有点红润,这会儿也没再咳嗽,才稍稍放心,试探道:“香桃伺候你有几年了,平常你也嫌她啰嗦,要把人赶走还是头一遭……”

王贞娘说到这里,乔越不接,非但不接,他边喝粥边在想自己的事。王贞娘满心无奈,问:“我儿在想什么?”

乔越用了半碗粥,感觉暖和点了,他放下粥碗,拿手帕擦了擦嘴说:“在想昨晚做的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别人在种薯。”

王贞娘还笑呢,说梦过就过了,还想它做什么?“我们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也不缺吃的,何须你琢磨这个?”

乔越摇头,说:“别人的种法与我们不同,收成也很不同。”

他讲到这儿,王贞娘来兴趣了,问他当真见过老农种薯?说说看有什么不同?

“梦里的人用的薯种少,收成多,比我们多几倍还要多。”

王贞娘是秀才女儿,可她嫁了地主,季季听人说收成,比起县里两个meimei她好歹懂些农事。临州有三种薯,红薯、山薯以及马铃薯,同稻麦相比,薯类好种,收成也高,哪怕滋味差点,对贫农来说能果腹就成。

山薯多入药,姑且不说。其余两薯那产量,增几倍不得吓死个人???

“天早亮了,我儿别说梦话,今儿个晨起有大雾,这会儿外头比昨天还凉,我儿想出去走走记得多披件衣裳,不然就待在屋里别处去了。你不想要香桃伺候,娘另外买个人回来。”

科学种地这个事,乔越没急在一时,他点点头,将要求重申一遍。王贞娘说记住了,让他把剩下那小半碗粥喝掉,还劝他吃了两口菜,这才放心出去,吩咐巧姑来拿托盘。

王贞娘从房里出去,就看见香桃红着眼立在外头。

虽然觉得儿子今天有古怪,想来不过是小事,她没道理不应,这么想着,王贞娘就吩咐香桃说以后不用在少爷房里伺候,回头给另外安排活。

“太太……”

她眼泪飙得更凶,还要恳求,就挨了呵斥。

“不管我儿为什么要换你,左右他不用你了,你去做别的,月钱照给,是不满意?”

“不是……”

王贞娘点点头:“不是就好,把眼泪擦擦给巧姑帮忙去,哭什么哭?”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作者有话要说:  换世界当天更新随缘,老读者应该都习惯了吧,你们作者写得贼慢。

☆、第187章农家子的荣华路

乔家统共就没几个下人,下人干的活不必细分,经常是哪里有事你就往哪去,香桃本来只需要在乔越房里忙活,伺候他洗漱更衣用膳用药,这些活她都不感觉十分轻巧,从乔越房里出来之后,她才明白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以前还做过梦,羡慕别人伺候那些翩翩公子,让巧姑使唤半天之后,她现在只想回乔越房里去。

半下午忙完一茬,香桃从屋檐底下过,看见乔越立在院中,闷不吭声抬头看天。哪怕穿着棉衣,他看起来还是清瘦单薄,脸色也十分苍白,偶尔会掩唇低咳一声,咳嗽的声音不像别人那么粗鲁,有点压抑,很让人心疼。

香桃感觉心跳快了一点,她迈开脚步想往乔越那边走,想同他说两句,看早上那事还有无回转余地,刚迈出一步,乔越抬眼看来,那眼神很淡,不多时他就转身回屋去了。

“少爷等等,少爷……”

“少爷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您说,我可以改的,我伺候您好几年了,谁都不如我懂您。”

香桃觉得性别那一说是顺口敷衍,背后总归有其他理由,她想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乔越不认为自己必须解释清楚为什么,乔家的下人都是签了契书的,主家吩咐什么你做好就得,给换个活难道还得要说服本人?

乔越不欲多言,面对郁夏之外的其他人,他一直是这德行,正要进屋,看小丫鬟一身执拗,才平平稳稳回了一句:“不要忘了你是来乔家做事的人。”

香桃回去又哭了一场,她伺候乔越有几年了,心里觉得自己和其他人应该是不同的,其他奴才谁都是闷头做事不敢多言,只她能叽叽喳喳说话,有时少爷不想听,也会让她闭嘴,更多的时候还是任由她说。

以前觉得少爷待自己不同,今日看来,仿佛也没什么不同。

乔越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点了那句之后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