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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男人……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男人去的方向,正是他刚才来的路。云泥慢慢转过头,男人早已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了。街道空无一人只余风声。那个男人穿的是白衣,他会不会是……云泥不敢再想下去,如果他是剑白,那个冷静与理智并存并且武艺远超过他的剑白……他现在要去那间客栈,他会看到易容成自己样子的影重,但是他刚才看见了自己的脸,那么他马上就会反映过来,自己就是凶手……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本以为这样做可以拖延时间,不想功亏一篑竟然这么巧遇见。云泥仓皇地望着来时的方向,要多久剑白能发现并追赶过来……这时一个人跑近过来。“刚才那个……”跑堂的气喘吁吁,“穿白衣服的,会不会是……”云泥一甩手:“你快点走,那人追过来我们都逃不了,我说过我没有那把刀……”“那更要夫妻同心!”跑堂的打断他的话,他一把拉起云泥的手往前跑:“这一带我很熟,我们躲起来。”云泥被他拉扯着跑,跑堂的大概是本地人,他很快带着云泥跑入一条暗巷,又在狭窄交错的小道间穿行着。“这是去哪?”云泥边跑边问道。“出城,”跑堂的答道:“夜里会闭城门,我知道一条小路,我们逃出城去,剑白就找不到了。”两人沿着小道跑了很久,直到一条低矮的护城墙边。说低矮也只比普通城墙低矮,以单个男人的身高来看,还是翻不过去。跑堂的蹲下身:“你踩我肩上。”“啊?”“快点。”他跪趴下来:“我顶你上去。”云泥稍迟疑了一瞬,一脚踏上他的背,跑堂的扶着他的腿,使劲站起身,靠着城墙壁,“你能够到墙顶吗?”“差一点。”云泥努力抬手,深吸口气,提气纵身而起,抓住了城墙头,好在他体格纤细轻盈,很快用臂力翻了上去。站在城墙上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低头望着墙下的跑堂的。跑堂的跳起来,伸手:“呐呐,轮到我了。”云泥摇摇头,“我们还是……”“少罗嗦!”跑堂的突然怒道:“你不会要过河拆桥了吧!虽然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但是我这次真的会生气哦!”云泥又摇头:“我不想把你卷进来……”“我已经进来了!”跑堂的努力向上伸手:“拉我啊拉我啊!”云泥站着不动,“不行,太危险……”“再唧唧歪歪剑白要追来了!”跑堂的转怒为悲,哭丧着脸:“我要被他杀了,你害我到现在的境地,你一定要保护我啊!”云泥叹口气:“我没能力保护你才会叫你走……”“别废话了!快点快点!”跑堂的又跳起来,拼命往上够。云泥看他不会武功只凭体力往上跳的样子只觉得好可怜,他又叹了口气,弯下腰伸出手:“到时候你别恨我。”跑堂的立刻笑了,“来啦!”他蹦蹦跳跳地伸手,云泥够不到他,只好趴下来够他,“再跳高一点。”“我!在!努!力!中!”跑堂的跳一下说一个字。“再跳不上来我就走了。”“啊不要!”这下就跳上来了,云泥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好……重……”“你坚持一下!”跑堂的悬在半空中扑腾,大叫:“别松手!”云泥用力拉他上来,无奈他体力有限,跑堂的手脚并用,把云泥两条细细的胳膊当绳子用往上爬,终于一把抱住他倒在城墙头上。“上来了……”跑堂的喘着气说道。“我手都被你拉断了!”云泥出了一身汗,抱怨着:“你一点轻功都不会吗?”跑堂的仍然抱着他不放手,身体压着他,闭上眼睛嘿嘿笑:“好幸福……”云泥气得把他掀下来,跑堂的又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晃来晃去,“好高兴你没有丢下我,刚才我在下面,好怕你转头就走。”“我现在已经在后悔了!”“不要不要,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云泥把他从身上扯下来,“我很认真地和你说一次,我武功很差,运气不好,宝刀也没有……”“我没有武功,一直倒霉,宝刀是什么能吃吗?”跑堂的笑嘻嘻地回答道。云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好吧,走!”两人跳下城墙,消失在夜幕中。☆、11剑白1天已经亮了,天气不太好,太阳躲在薄薄的云后。城外的小溪边,清澈的溪水急湍地冲在突起的黑色石块上,石块长了些绿苔,显得光滑滑,跑堂的洗了把手,回头看云泥:“你要洗吗?”云泥坐在草地上不说话,跑堂的又叫了他一声,他才像梦醒一样回过神,“不要。”跑堂的坐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没事,”云泥咬着手指:“想接下来怎么办。”跑堂的把他手指抓住:“你几岁啊还吃手,要洗洗。”说着用刚才洗湿的帕子给他擦手。云泥手指很漂亮,十指纤纤,白生生的又细又长,指甲留得有点长,跑堂的仔仔细细地擦着,边欣赏:“我家公子真是从指尖美到脚趾啊!”“好了。”云泥把手收回来,“别叫我公子,我叫云泥。”虽然这两人说过话拉过手亲过嘴上过床,却连名字都没自我介绍过。云泥重复道:“云彩的云,泥土的泥。”“差别好大的两个字啊,”跑堂的笑笑,指自己:“我叫周伐,周武王伐纣的周,周武王伐纣的伐,霸气吧。”云泥点了点头,继续介绍:“我是落家唯一的后人,现在无父无母独身一人。”周伐也自我介绍:“我也是周家唯一的后人,我爹妈早死了,现在有主人一名,名曰云泥。”云泥打他一下:“我不是你主人。”“哦,”周伐纠正道:“现有未婚妻子一名,名曰云泥。”云泥瞪他一眼:“不许胡说!”“目标是早日娶到他……”“宰了你哦!”“好凶!”周伐举起手:“不过我从今以后就跟着你了。”“明确告诉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不如你过去的跑堂工作。”云泥想了想,“我虽然以前没出过山谷,不过也看过不少书,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肯定有所图,图财我没有,图色……”他看一眼周伐:“你就是图我这个吧?”对方很诚实地点头。云泥鄙视地说道:“真没出息,好男色,连个后人都留不下。”“喂你没资格这样说我吧!”明明你都和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