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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纤薄的肩头耸动着。周伐抚住他,又说:“你这样伤心,弄得我们真的要生离死别一样,唉,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别打我,不如我们就把灭尽刀交出去吧,说不定他们心情好了,我们再一求他们,就放了我们呢?”云泥忽然止住了哭泣,他退后一点,抬起头。借着窗外的黯淡月光,周伐看见他脸上水色斑驳。“我骗了你,其实我知道那把刀在哪里,”云泥哽咽着说:“只是,那把刀是没办法交出去的……”周伐追问道:“啊?为什么?”云泥摇头,不再说话。周伐有点着急:“是不是放得很远?”云泥还是不说话。“还是说,那把刀陪葬了?”“别乱猜……”云泥擦了擦脸上的泪,努力平复着呼吸:“周伐,我连累你了,下辈子我一定还你。”周伐愣了愣,反而笑了:“说什么连累,都说了心甘情愿。”云泥继续说道:“下辈子我投身为女儿身,必定嫁你为妻,为你生儿育女,无论再怎么贫贱夫妻我都跟你……只是这辈子,我注定对不起……”周伐吻住他,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云泥任由他亲吻,安静地由着他来。周伐吻了一会松开手,低声道:“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说完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把他抱紧,“能死在一处,我也觉得很高兴……”云泥靠在他怀里,手指探入了他的衣领之中。“你干什么?”周伐笑了:“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做?”云泥小声说:“你不想要我了吗?”月光照在他亮晶晶的眼眸里,周伐用力将云泥拉向自己怀中,重重地覆盖了他的唇。云泥主动放松牙关,让周伐的舌头深深地探入自己口腔中,他不懂怎样亲吻,可是他此时此刻想把自己交出去,想让对方完全拥有。他的舌头JIU缠着周伐的,两人都拼命地想要对方更多。身上很快燥热,衣物太碍事了,周伐边控着云泥的脸吻他边单手把他衣服拉开,船舱黑暗,但少年洁白的身体明亮地耀眼。“给我。”周伐简单地说着,将云泥抱坐在腿上,他揉捏着对方纤小的乳首,低头啃咬着他柔嫩的肌肤。月光映在他的身体上,明暗分明,锁骨处的凹陷是漆黑的,胸口处却显得更加纯白,因为消瘦他的腹部轻微地陷入身体里,因为光影而显得更加深刻和惹人怜惜,他的分身昂扬着,仿佛也在渴望着AI抚。周伐的大手粗LU地摁住了少年娇嫩的昂YANG,同时他抓住少年的手摁在自己的坚硬上。云泥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那个尺寸惊人的性器更多时候像凶器一样可怖,但是此时,他只想他用那个凶器更痛地惩罚自己。“进来。”云泥扭动着腰,贴在周伐耳边说道。周伐忍耐着,喘着气说:“我,怕你痛。”“只要是你,就不要紧。”云泥伏在周伐肩上,轻轻地用身体拱着他,提醒道:“或许下一刻花习就会来……”周伐没有再犹豫,他掏出粗硬的分身,顶住少年脆弱的RU口:“那你忍一下。”他抱着少年的腰身往下按去,坚硬的rou刃如锋利的锥子耸入身体。“呜……”云泥咬住下唇,拼命忍痛,他紧紧地抱住周伐的脖子。周伐的动作没有停,事实上他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和平时的懦弱无能完全相反。入口非常紧,他进入地很艰难,但是他的分身想要更多更紧的包裹。他用力地压着少年的身体,直至自己的分身完全被吞没。炙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guntang的rou刃,而异物的刺RU也让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JIAODONG,铺天盖地的快感从性器传达直至大脑顶端,周伐深吸一口气,大力地抽CHA起来。云泥没他那么好过,还未适应体内的巨大尺寸就这样突然被穿CI,而且是不断地大力穿CI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啊!啊……啊……慢……”“闭嘴。”“痛……”云泥无力地靠在周伐的颈部,求道:“慢……一些……啊……”周伐把他拉过来堵住他的嘴,中止他的哀求。画舫在夜的湖面上飘荡,月光照在水面之上,迷离朦胧。船舱幽黑,纠在一起的ROU体却因此更加鲜活。ROUTI碰撞的声音掺杂着因痛苦发出的破碎呻吟,反而更加YINDANG情色。周伐抱着云泥移动了一下位置,将少年按在船舱壁上继续做。云泥的身体被大幅度地折弯,双腿被尽力张开压向两侧,腰控在周伐的手中,脊背抵着冰冷潮湿的船舱壁,长发披散,如水般流淌在肩上。周伐低吼一声,释放出来。火热的液体射在身体里,他又抽DONG了几下,仿佛意犹未尽。云泥早已精疲力竭,他说不出话,只对周伐伸出手。周伐把他抱起来,还不舍得拔出分身,手指绕着他的长发玩,过了一会才开口:“还好吗?”和以往不同,云泥没有再抱怨他的太过自私粗暴,他只是伏在他的胸口,身体犹在抖动。周伐低头亲了亲他的头顶,转头望向窗外的湖水。两人都沉默了很久,空气里只有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在想什么。”周伐开口道。“在想,”云泥抬起头:“今生就算是痛,也是最后一次了。”“傻瓜。”周伐一笑:“如果不死,就再给我做,好吗。”云泥也笑,不再回答。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不知多久,突然舱门开了。蜡烛的光线照进黑暗的船舱,明翰托着烛台走进,身后跟着花习。亮起来的船舱里两人衣冠不整的身体一览无余,满室的情色意味都还没有消失。花习躲在明翰身后:“什么啊,他们居然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做。”明翰也觉得有点不忍直视,仍笑:“二位好兴致啊。”云泥几乎是赤裸的,周伐拿起地上的衣物一把把他包起来,反驳道:“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明翰将烛台放在楼梯处:“二位抓紧最后时刻享受,实在另在下心生佩服。”花习皱眉道:“真是利欲熏心!”明翰回头看向他:“好了,我们做正经事。”又转回头:“二位考虑好了没有,灭尽刀是否该交给我了?”云泥披着衣服站起身,他的原本束好的长发完全披散,乌黑的发丝垂在他秀丽的脸颊两侧,他看起来并不慌乱,反而在柔和的烛光下更加楚楚动人。他口齿清楚地说道:“你们二位也考虑好了吗,如何对付我们。”“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