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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也是轻柔的,但云泥却只感到恶心,他抬起手臂用力打开影重的手:“滚!”但是他竟然打不开。影重慢慢地压倒他:“我已经不一样了。”“啊!”云泥挣扎着:“不要!”“为什么?”影重疑惑地停下动作:“我们以前不是做过吗,怎么上次可以,这次就不行?”“我是为了引你上钩,为了试探你会不会武功……啊!放开我!”云泥躲避着他的吻:“别碰我!你是害死我家人的……啊,放开!”“刀夜碰你就可以,我碰就不行?他是你的仇人,我可不是啊。”影重的动作没有停下,他动作仍然是温柔,但是力度却是粗BAO。云泥的衣服被他大力撕开,他凑过去咬他的颈项。云泥完全无法挣脱,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影重褪去了他的衣服,他抬起他的腿。“别……别……”云泥徒劳地想要挡住他。影重挺腰深入了他的身体。疼痛击倒了所有的思绪,头脑一片空白。白茫茫的缝隙里却突然想起来了,他有灭尽刀。杀了他!可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怎么用,怎么用。云泥偏过头,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尽最大的力气,咬下。疼痛刹那间覆盖了所有触觉,却瞬间停止。鲜血漫出口腔,一切都结束了。云泥猛地醒过来。☆、39棠梦4耳边风声呼啸,他在往下坠落。迅速地下降,眼前剑白的脸不断远离。“救我……”他努力伸出手,宽大的广袖如深秋凋敝的蝴蝶。后背骤然落地,疼痛席卷了全身,他痛地蜷缩。他动不了,爬不起来。剑白翩然而至,他站在他的面前,仍然是如剑仙般纯白矜持。云泥吃力地抬起手:“救我。”“你三番两次害我,还要我救你?”剑白面无表情地说着:“你杀了我最重要的人,还要我救你?”云泥望着他:“我害你,是怕你杀我,刀夜杀了我的家人,我要报仇。”剑白也望着他:“我杀你,也是怕你害我,你杀了刀夜,我也要报仇。”云泥无话可说,他闭上眼睛:“随便你吧。”他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剑锋来到。剑白半晌道:“我不会杀你,我要你活着比死更难受,你看谁来了。”云泥睁开眼睛,他动不了,只能躺着看着他。剑白让开身,周伐从他身后走出来。云泥惊恐地看着剑白:“不关他的事,你不要杀他!”“他对你很重要吧?”剑白抽出剑,用剑尖挑着周伐的下巴:“我杀了他,你会难过吗。”周伐一动不动,像一个木偶。云泥叫道:“你不要杀他!求你,你杀我吧!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剑白淡淡一笑:“他对你如此重要吗?”云泥哀求着,“求你……”“那你有没有想过,刀夜对我很重要?”“求你……”“看你的样子,他真的很重要啊,”剑白垂下眼睛:“重要地胜过你自己的生命吗?”云泥说不出别的话,“求你……不要杀他……求你……”剑白将剑指向云泥:“不杀他,也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一个理由,他的样子不如刀夜,武功也没有,蠢蠢呆呆哪一点值得你这样?”云泥望着他,他是聪明人,他早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0坠钜斓匦α耍澳闼党隼矗揖腿牧怂!“我对他……”云泥颤抖着说道:“就像……你对刀夜……”“那最好不过了。”剑白突然收回剑势,剑刃笔直地划过周伐的脖子。周伐倒了下去。云泥的声音嘶哑:“不!”剑白收剑回鞘:“不好意思,我骗了你,就像你前几次骗了我一样。”云泥抬起眼睛看他,眼泪从他的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滚落。“你……杀了……他……”他泣不成声。剑白表情冷淡,“我只不过将我的痛苦还给你。”云泥拼命地朝周伐尸体爬过去,但是他不能动,任他竭尽所能,也无法靠近一点点。他努力地伸长手臂,尽可能地将手指触碰到他。剑白踢了一下周伐的尸体,将他们分离地更加遥远。云泥用尽力气地伸手,他的指尖却只能捞到空气。“我对你够仁慈了,”剑白缓缓说着:“到死,我都没有再见到刀夜,而他,就在你面前。”云泥流着眼泪,他再没有任何想说的话。他最重要的人,死在他的面前。剑白弯下腰:“你这么想碰他吗?那我就再仁慈一些吧。”他突然拔出剑,一剑剁向云泥的手。如白玉般无暇的手腕随着剑势掉落,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竟无法发出声音。剑白将他的手拾起来,甩在周伐身上,“这样,你的手就能碰到他了。”云泥几近昏阙,又偏偏昏死不过去,头脑无比清晰的都是——周伐死了。剑白的声音恍惚而幽远,“你摔了我的腿,我就砍了你的手,很公平吧。”云泥只觉从身体深处迸发的疼痛让他几乎疯狂,有一个声音拼命再喊:周伐死了!周伐不在了!周伐因为自己被杀死了!他突然笑出来:“剑白,你杀了我吧!”“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剑白用剑划在少年的身体上:“接下来,该让你哪个部分和周伐在一起呢?”冰凉的剑划在温暖的身体里,像冬天冰凌上滴落的水流,凉至彻骨。云泥就这样被惊醒过来。身边的一切全都变了。剑白不见了,周伐不见了,没有了插进身体里的剑,没有了毁灭性的剧痛,他动了一下手,身体能动,手腕也完好地连在手臂上。他倏然站起身,这里是哪里。**时间并没有过太久。周伐看见云泥的脸色变得雪白而毫无血色,比起清晨时甚至更差了一些。房间里香的气息更浓郁了些,琴声低缓迟滞,如泣如诉。周伐对音律很有心得,他直觉地感到云泥此刻一定受到巨大的幻术折磨,可是他暂时还不能动,一来为了瞒过这些海棠家的女人,二来他也好奇这幻术到底到什么程度,若是真能逼问出灭尽刀的秘密,那他坐收了渔翁之利,岂不美哉。他又垂下眼睛,假装入眠。海棠若芳突然开口:“夕儿,香快燃尽了,再换一支。”海棠夕应声而动,说道:“寻常用这幻术,半支香就足以使人精神错乱,为何这次用了这么久?”海棠若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