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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多亏你来得及时,不然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是吗?”“嗯。”春迟往他身边挪了挪,“主要是我知道你来了,你会救我的,所以我没有很害怕。”春迟有点邀功的意思,“而且陆哥,我这次很聪明,我看出来他给我下药了,虽然不知道什么药,但是我发现了,所以我没喝!”商陆若有所思。春迟这才想起来不对劲儿,拍摄地点离酒店那么远,商陆怎么会那么快赶到的,“你怎么那么快就来了酒店啊?”除非他老早就发现她在说谎,一早就过来准备抓她个现行的……商陆低眸看她,不说话,眼光幽然深邃。春迟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陆哥。陆哥,你不生我的气吗?”商陆说,“气啊,快气死了。”春迟小心翼翼,“那你怎么还对我那么温柔的呀?”商陆没说话。他等会儿还得使苦rou计呢,现在不温柔怎么行?还得骗她大发善心呢。他清楚地记得,豆豆打电话告诉他,“陆哥,江景来那个王八蛋居然买了春|药,要在水里下药给春迟喝!”他四下望了望,整个房间只有客厅茶几上那一杯水。商陆快步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说了句,“好渴。”他拿起水杯,用余光看了眼春迟。春迟脸上慢慢地映出一抹惊慌,“陆哥!”噢?看来确实是这杯没错。他端起杯子,放到嘴边。春迟说,“别喝……”商陆喝得更快了。春迟,“……”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春|药,其实是毒|药!商陆OVER,本文完!——感谢小可爱“追寻?”“senshine”灌溉营养液,么么啾~——等等,我还不能完结,我还没往死里虐江渣男……——祝大家愚人节快乐,么么哒☆、040第四十章当春迟反应过来去夺商陆的杯子时,商陆已经一饮而尽。她望着空空的杯子愣了会儿,吓够呛,再看向商陆时说话都带着哭腔,“陆哥,你怎么全喝光了呀,我亲眼看到江景来在杯子里洒了药的!”她一把扯住他的手,“走,我送你去医院。”商陆把她拉回来,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别急,我问一下江景来他在水里下的什么药。”他掏出手机给许辰光打电话,“光光,撬一下江景来的嘴,我要知道他下的什么药。”豆豆给商陆打电话说江景来下那什么药的时候,许辰光也在。许辰光自然明白,商陆是知道江景来下的什么药的。许辰光多精啊,当下就猜到商陆这么明知故问,是演给春迟看得。他装模作样地配合商陆演戏,“噢,你等一下我去问问。”他把手机放在桌边,然后走进卧室对着江景来一顿打,“说,你下的什么药?快说。”江景来早被揍晕,已经没能力开口回他了。许辰光又打了他几拳后回到客厅,拿起手机说,“问出来了,他说是那种助兴的药。”商陆和春迟离得近,春迟听到他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瞳孔微微放大,有些吃惊。商陆生怕春迟听不清,“什么,居然是这种药?帮我在隔壁开间房。”挂断电话后,他对春迟说,“阿迟,里面是助兴的药。”春迟劝他,“我们去医院吧,医院有办法的。”商陆拒绝,“不可以。”他同春迟解释,“一个明星,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医院里人多眼杂的,早晚会有消息传出去的。”春迟沉默。人们对香艳的事情关注度高着呢,要是商陆是因为吃了那种药进的医院,外头指不定会怎么猜测。捕风捉影肯定少不了,随时会有一定滥交的帽子扣他头上。他那么多年的完美口碑会被败坏完。医院是真的不能去。她关切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满腔的担忧却无计可施,“你还好吗?”商陆微微摇了摇头,“不好。”他扯了下领口,将领带摘下,“很热,我很难受。”有人敲门,商陆透过猫眼看到是许辰光才把门打开。许辰光递过来一张房卡,“陆哥,隔壁房。”商陆接过。许辰光扫了他两眼,乐了。商陆啥人呐?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者也。俗称面瘫冰山脸,除了拍戏外,永远一张波澜不惊的脸。许辰光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商陆脸上能有点儿人类的情绪呢。没成想现在见到了。瞅瞅商陆那双眼,欲望都喷薄而出了。男人最了解男人,只一眼,许辰光就感受到了他要开荤的坚定。许辰光主动帮他创造条件,先让商陆安心,“我先去把外头那帮闻风而至的狗仔打发了,就说咱们团队里有人过生日,是来玩儿的。”再想办法把春迟留下来,他给春迟上眼药,“豆豆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情况告诉他们的,我看陆哥脸色有点不好,你照顾着他点。”说完他就撤了,顺便带走了门口的保镖。遣散完闲杂人等,给他俩留独处空间。商陆捏着房卡走到隔壁房,“滴”一声开了门,他走进去,随手把领带甩在衣柜上,貌似不经意问了句站在门外的春迟,“要进来吗?”春迟想了好一会儿,“好。”她慢吞吞跟进来。商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眼神幽深复杂,春迟一时没能看懂他的情绪。商陆关门、反锁、上保险栓,一气呵成。眼睛却是全程都钉在春迟身上,死死地、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他眼神称不上凶狠,也没有很直白,但就是让春迟感到一股浓重的压力。春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身体下意识变得僵硬。商陆修长的手指在衬衣扣子在上滑动,轻巧地解开一颗又一颗的纽扣,“你自便,我去冲个澡。”他进了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半个小时过去了,水声没有停。一个小时过去了,水声还在继续。这么长的时间,怕是热水都没了,凉水澡冲那么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春迟不放心,她敲了敲浴室的门,“陆哥,你没事儿吧?”商陆很快回她,“没事。”他的声音和潺潺流水声缠绕在一起,有些含糊不清,春迟却依旧能听出他的嗓音相比平时要沙哑了许多。又过了半个钟头,水流声一点减小的趋势都没有。春迟坐不住了,泡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