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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规则,第一场就是山长考试,只有山长通过第一关,才能带着他的团队进入比赛,说完那石碑便垂下三丈白布,白布上颠三倒四写着几个大字。“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字有的才半边,有的胖来有的瘦,有的高来有的矮,到底是什么?”旁边的众人议论纷纷,只有顾春衣一语不发,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看了一就收回目光,结果这时候传来了一道讥笑声:“哦,这不是顾山长吗?看得懂吗?字全认识吧。”听得这熟悉而又阴阳怪气的声音,顾春衣不用回头也知道此人是谁。方若望的讥讽声再次传来:“顾山长年轻,想必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看在我徒弟的面子上,只要你恭敬地认输,我便不为难你,告诉你如何解答这一题。也免丢我那徒弟的脸。”顾春衣回过头来。有的人是第一眼美人,以后越看越丑,说的就是方若望这种人吧,第一眼看时人长得不错,还很儒雅,越看越厌烦,不认识的人以为他衣冠楚楚,为人师表,认识后才知道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一个。本来,如果是旁人这样的讥讽,顾春衣也便算了,不值得生这个闲气。但是,方若望不同,他和他的女儿都是属狗的,一咬住人就不放了,何况他又扯到宋锦瑜,顾春衣自然不能丢他的脸。“不劳方山长担心,方山长年纪大了,还是先顾好自己,保存体力,以免体力不支,万一有什么事刚才那钟可得敲九声了。”敲九声就是山长去逝,方若望经常来崆峒书院,自然知道这个典故。“你这女人真是狠毒。”方若望指着顾春衣,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再狠毒也没主动出手去对付别人。”顾春衣并不相让,一直以来,都是他咬着不放,自己考山长的时候被他刁难,还有程麒的事还没和他算呢。任山长咳嗽两声,大家马上安静下来,只听任山长宣布,“此题目是七绝诗一首,并有一个谜底,请山长各自作答,不准再交头接耳,时间只有两刻钟。”半个钟头内要根据那几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字写一首诗并揭开谜底,对这些饱读诗书的山长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这些字不成字的,数起来总共不到十二个字。顾春衣看着方若望踌躇满志写完,第一个交了上去,才勾勾手,让旁边候着的服务人员把纸笔拿过来,这一项比赛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写上交上去,便能过关,并不需要象方若望那样第一个交上去出风头。第三百二十四章书画比赛(二)“山长,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张明敏瞧了半天,也弄不明白这个题目是什么意思,等顾春衣交卷后,便迫不及待地问。“我们到一边说。”旁边还有人没有交卷,顾春衣也不想便宜别人,这样的关卡淘汰一个便少一个对手。虽然她没想夺魁,但也不想名次太难看。“一个天字那么大,一个地字那么矮,一个鹞字还是歪歪斜斜的,到底是什么诗?”张明敏了搔头皮,他看了半天还是云里雾里。“这只是类似谜语的诗体,亦称谜象诗,其实原是拆字的一个分支,此体以意写图,使人自悟,它主要的特征是字形的变化。靠字形大小、粗细、长短、排列疏密、笔画增损、缺笔、位置高低、正反、颠倒、欹侧、反书、拆借,偏旁的粗细文字变形等方法形成异常外观,以及颜色的变化来显示诗的奇巧设计。”“说白了,出这种以意境作画写字的谜像诗体是考核山长对于书法和画画的悟人悟己修养学问的高低。你们看,天字是长的,地是矮的,鹞字还是歪歪斜斜的,合起来就是长天阔地斜鹞飞。“还是邵屹先反应过来,“如此说来,第二句的头一个字翅很宽,弦字很细还是枝字上,就是翅宽弦细挂高枝了。”张明敏恍然大悟,这种解法说破就不奇巧了,只是解了第二句,再看第三句还是不会呀,第三行和第一二行的全认识的字不一样,都只是一半的字,要知道文字同一个偏旁的挺多的,要把他们组合起来还要形成一句诗,还得上下文有联系会押韵,最后还得解开谜底,一时哪会有思绪呢。顾春衣也不矫情,直接把谜底都念了,他们都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怎么努力也不一定能想起来,“长天阔地斜鹞飞,翅宽弦细挂高枝。春风半卷裁丝线,碎骨粉身别短笛,这首诗写的就是风筝嘛,所以谜底是风筝。”张明敏一拍大腿,可不是这样,再贴切也没有了,再一看,第三行第一字不就是春字上半部吗?众人正议论着,却见魏少阳牵着豆粒儿和包神医一脸郁闷地走了过来,跟过来的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参加比赛,在岛上的都是前来比赛或以之相关的人,没有其他闲杂人等,顾春衣也不阻止他们四处乱逛。“他们真是欺人太甚!”魏少阳一见到顾春衣,就象见到组织一样,忍不住大骂,”若不是小爷我带着豆粒儿,肯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顾春衣冷冷地瞥了魏少阳一眼,当时魏少阳跟过来时可是信誓旦旦地答应顾春衣,出门绝对不再惹事,顾春衣才勉为其然让他跟着的。魏少阳气得差点摔了手上的东西,要不是他反应过来手里牵的是豆粒儿,只怕豆粒儿就会受伤了,气得他一腔火气无处发,只能恶狠狠地对着旁边一棵树踢过去,看到树叶落到顾春衣头上才气哼哼地说:“白眼狼,没良心,我这是为谁抱不平呀。人家根本不领情。”他们三个人看到众人正在比赛,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在包神医的提议下想去昨天的烧烤摊再胡吃海喝一番,没想到那边烧烤摊上冷冷清清,反而是离不远的一棵树下围满了人。两人都是爱凑热闹的主,这一凑过去,才知道那边有人设了一个赌局,专门赌四十九个学院的山长比赛名次。“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人家设赌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顾春衣感到莫明其妙,这种事情很是平常,官府也不禁止。“你知道你和方伪君子的名次吗?他排第一名,崆峒书院的山长排第二名,你是最后一名。”魏少阳气急败坏,此刻他终于明白祖父看到自己发脾气的原因。都是恨铁不成钢呀!魏少阳和祖母不同,他从小就很讨厌方若望和他妻子女儿,小孩子都很敏感,方若望看他时鼻孔都是朝天的,而他老婆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