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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宋锦瑜看顾春衣的眼神很是怀疑,整个望京城依旧莺歌燕舞,一点战败的消息都没传出来,至于太子金狼,据说两天前还出巡呢。“不管怎么样,你总要回去天梁国吧,照你们的记忆,你的父亲还在狱中等你回去救他呢。”顾春衣是领教过宋锦瑜的固执的,她原认为这是好事,可自己碰到事才知道什么滋味,不管他有没有记忆,也只能先把他忽悠回天梁国再说,到时他总不至于再去娶了他两个弟媳。宋锦瑜也觉得不管顾春衣是什么想法,或者是什么圈套,他总得和顾春衣接触才知道,而且他也想借此机会了解家人在天梁国的情形,也就假装相信顾春衣的话,愿意跟着顾春衣回天梁国。他刚才才知道原来自己武功非常高,既然如此,他肯定不需要怕顾春衣这样的弱女子,只要自己足够警觉,他就不相信顾春衣不会露了马脚。两个人虽然没有取得一致看法,目的不同决定却相同,因此在宋锦瑜答应跟顾春衣回天梁国后,又商量了一下,统一口径,不管宋锦瑜的真实身份如何,他都无法以真实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能让宋锦瑜依旧当他的顾念,顾春衣就做为他的远房表妹。“你们真的是远房表兄妹?”傅飒飒很是怀疑,她直接开口,蒋安西虽然没有出声,但脸上也是明晃晃的不相信。顾春衣知道这谎言破绽百出,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圆下去:“我表哥小时候在外读书,我们本来就很少见面,最后一次见面是五年前,所以他不认得我,不过我给他看了小时候外祖父母给我母亲家传的玉佩,他刚认出来了。”顾春衣今年还不到十五岁,她本来就长得瘦小,女大十八变,五年前的顾春衣还是小孩子,不认得也是情有可原。这个消息对傅飒飒和蒋安西来说的确是好消息,虽说表兄妹也是良配,但目前看来两个人久别重逢也只是亲情缘故。蒋安西和傅飒飒自欺欺人地想着。既然是顾春衣的表哥,傅飒飒对顾春衣更是热情,几次前来打听宋锦瑜的私事,顾春衣每次推脱也不是办法,只能捡一些能说的告诉她。饶是很简单的事,但傅飒飒却越听越欣喜,对于喜欢的人都会带着美白功能,看着情海深陷的傅飒飒,顾春衣心有点疼,那边还有两个妻子没解决,这边又多了一个美人,这宋锦瑜真是可恶。至于顾春衣为什么不告诉她宋锦瑜有两个妻子的事,两个人都在望京城,宋锦瑜身上既无良民证又无通关文书,得罪傅飒飒绝对没有好处。宋锦瑜不明白顾春衣明明和傅飒飒好好地谈着话,眼刀子却时不时地飞过来,而他心里面却一点不高兴的想法也没有,反而在想要怎么哄着她高兴。莫非真是中邪了?不管怎么样,找到宋锦瑜,顾春衣松了一口气,如果知道宋锦瑜是裱褙她的画之人,就省得这么多天折磨了,可惜这画装裱后,她怕心痛再也没有再看一眼她的画,不然想必早就重逢了。要知道她的画都是宋锦瑜帮她装裱的,他的技法那么高,也是经常和她探讨的缘故。很快又要过年了,书院正是闭校时期,顾春衣整天无所事事,偏偏水云轩却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天狼国书画艺术之发达,已有数千年历史,即使是现在敏感的人早就感觉是朝代更迭,战乱频发之际,仍然不乏以千金易一卷轴之人。整个天狼国,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无不附庸风雅。就连茶楼酒肆都不惜代价求取名家作品悬挂张贴,否则就觉得抬不起头来。尤其是过年时候,许多大户人家除了要在自己厅堂上挂一幅新装裱的画,还得准备一批做为贺年礼,而这次宝画鉴赏大会,又让水云轩出名了一次,指定宋锦瑜装裱的画没几天就堆满了半间店面。或许是暴风前反而宁静,都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吧。尽管是价格一涨再涨,但仍然有许多人愿意一寄千金求得宋锦瑜装裱,可惜他即使化为千手观音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候接这么多的活,陆晟把能推掉的都推掉了,但一些实在推不掉的也只能麻烦宋锦瑜了,顾春衣见状更有理由前来帮忙,她和宋锦瑜在琉霞山庄的时候配合许多次,只要他一抬手或一个眼神,不用他开口她就能配合,如此默契让宋锦瑜越来越恍惚,他的确没见过顾春衣,可是这种默契如果不是相处许久的人,根本不可能如此。比如那个傅飒飒,她也懂得画画和装裱,但他对她就没有如此情形,就算他开口指挥,她也根本不懂他的意思。顾春衣不是没看到宋锦瑜一直暗中观察她的样子,可她也不点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她已经很满足了,而且因为受伤严重,他的身体非常不好,这个时间每天都飘雪,也不适合上路。她干脆以帮忙的名义跟着住在陆家别院照顾宋锦瑜,只是他不太领情,老要顾春衣保持距离。当然比起对傅飒飒的拒而不见好多了,至少三餐两个人还是一起吃的,唐雨做的药膳他也没有拒绝,虽然他总是沉默着,但奇怪的是,不管顾春衣说什么,他再不应和也会闷闷地点点头,发现顾春衣不郁的眼神后还会出声:“嗯。”宋锦瑜对顾春衣感觉越来越怪异,他发现只要是顾春衣说的,不管大事小事,他都很习惯听从,他对两个妻子可没有这样过。每次发现这一点他就很懊恼,告诫自己要和顾春衣保持距离,可是一看到她的笑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在察觉到宋锦瑜第一百零九次偷看她的时候,顾春衣终于忍不住打趣道。三百七十五章重逢不识(四)宋锦瑜懊恼地收回目光,看到顾春衣揶谕的样子忍不住说她:“大家闺秀怎么一点端重的样子也没有?”顾春衣忍不住磨牙,重逢后,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宋锦瑜嫌她了,还好她喜欢的不是这一世的宋锦瑜,否则以他的性子,估计她不抛弃他也早就是怨偶了。真是一个迂腐的老古董,顾春衣忍不住磨牙,“你既然这么正经,怎么会有两个妻子?”她一边帮着把装裱完毕的最后一幅画挂起来。这一批画是安平侯府送过来的,要求得急,宋锦瑜已经很久没休息好了,过两日,等上边的胶定型干透,就可以请陆晟通知侯府来取了。“你一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