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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有足够的本钱。”虞清欢眼珠下瞥,想了会儿才道,“拓展业务吧,除了丁香楼,张记包子铺你也参个股,另外再开个快餐店,还有什么火锅店啊,自助餐啊都搞一搞。”“参股?快餐?自助?”宁王拧眉。温世言也是又惊又奇还特别佩服地瞧着自己的娘子,清澈的眸子就写着:娘子好厉害!她挑着眉冷眸上扬,嘴角不经意露出一抹邪佞却一闪而过。绕来绕去,还是被她给绕回来了。本来之前打算是挖坑让宁王加盟包子铺,可宁王说那么多无非就是让她无条件帮着丁香楼,这亏本买卖她可不想做,结果宁王需要大笔银子又把坑给绕回来,给了虞清欢可趁之机。“这得多少成本啊?”“没计算过。”虞清欢望向宁王,“充国库嘛,钱当然越多越好,要是宁王您愿意,产业一条链我一定给您规划好。”“什么链?”“就是……”虞清欢想半天也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能怎么办,她本来词汇量不多而且没文化,她也很无奈啊,“哎呀,不解释了,反正能给你赚钱就是!”她说着又竖起食指放在面前,极为严肃道,“分红,我必须要分红。”“多少分?”“具体,等我做好策划书……”她太急总用着现代词汇,“等我做好计划之后,跟你说。”这天来得比虞清欢想得早了些,若是要张记发展起来那指不定要三年五载,可如果在宁王这里做点手脚,飞黄腾达事半功倍。虞清欢没有再和宁王多费口舌去解释,问了骨头的情况后,就让他们先离开,自己边睡边给想着创业的事儿。贫穷使她智慧。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世言的存在感较低,心疼我世言宝贝。☆、试探清欢虽说虞清欢要给宁王做个产业策划书,但她身体一直没好,温世言死活不给她写东西,就让她吃完睡,睡完吃,一拖就是三天。宁王倒真的按照虞清欢说得这么去做了,先把江应青为首的那伙人审问了一番,个个都承认自己的罪行,但都说不出失踪孩子的下落,包括一开始被拐走的那几个。江应青也不知道,不过他的话很奇怪,好像在告诉宁王他们,他还有同伙。不过宁王没有立即杀他们,而是又贴了告示,上面摆明着写这个案子还未结束,需要知情.人士提供更多线索。这些事儿算是他已经能做得极限。虞清欢扭了扭脖子,这些天睡得太多,现在脖子僵硬得跟要石化了似的:“你没去跟你那皇兄要权力啊?”虞清欢已经能下床,就是面色还是惨白了些,她后来把这四两银子交给了温敬秦,这老头对她还算不错,买了鱼和rou烧着给她补身。这也算是温敬秦已经相信虞清欢了吧。温世言就坐在她边上替她捏着肩膀,两只手的劲道儿刚刚好,虞清欢还想到温世言还有这一手。“要了,皇兄说这案子以后归我管。”宁王望着虞清欢道。虞清欢不解:“那您为什么不杀了那几个人?”“杀与不杀有何区别?”“陆芳能用断剑为武器,足以看出这人的固执与刚正,你不杀他们,陆芳只会以为你与他们是一伙儿,只是为了引诱他和周正出现。”虞清欢说着示意世言先停一会儿,转头狐疑地盯向宁王,“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想法?”虽然宁王志在赚钱,但他不至于对人心这么不敏.感,就虞清欢分析的这个道理怕是有点城府的人都能看出来,可这宁王偏偏在卖傻。果不其然,宁王看着虞清欢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深刻着怀疑和冷冽,“小姑娘的心思很厉害,不过这些不该是你爹教会你的吧。”虞清欢这才明白,宁王要试探的就是虞家。“怕不是宁王以为,清欢是为了庇护虞家故意要宁王杀人灭口?”虞清欢直白地问出自己心里要说的话。宁王不信她可以理解,毕竟搜索原主的记忆,虞清欢可以肯定虞崇山不是什么好鸟。而虞清欢又是虞家人。难怪宁王和温敬秦的关系会这么好,他们的共同敌人就是虞家。“你家老头跟我说,你本不该嫁到温家。”宁王勾笑,他一改之前温润的模样说话语气渐渐变得冷然犀利,“或者,那个应该嫁过来的二小姐不愿意做他父亲的棋子,变让你来?”“死人可以做棋子吗?”虞清欢懒得再看宁王,撇过头冲着温世言问,“世言,告诉宁王,我嫁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死人咯。”温世言毫不犹疑道,“都死了好久的。”“温敬秦难道没把我告诉他的事实全部转述给王爷,还是说王爷不放心,觉着我虞清欢是在欺骗温敬秦,故而要替老头子试探试探我?”她相信宁王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才敢这么跟他说话,要是换做别的王爷,这事她也就不解释这么多了。听到虞清欢如此直白的质问,宁王始料未及,怔怔地看着虞清欢半晌后轻勾双唇么笑出声。看来,他的确是在替温敬秦试探。“欺君可诛,懂吗?”宁王认识温敬秦这么久,当然是知道,虞家和温家的婚约是皇帝订下的娃娃亲,这会儿嫁过来的不是二小姐而是大小姐,这一条罪就可以把虞家来个满门抄斩。他等这一天可等得很久。“你不觉得斗蛐蛐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虞清欢阴鹜得眼神像极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死盯着你,似要把你的灵魂盯个烟消云散,“我还没开始玩呢。”宁王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隐藏了去,“这么有把握?”“虞家现在有把柄在我手上,我要是玩不下去,就跟他们同归于尽。”虞清欢继续盯着宁王,眼珠在宁王脸上扫了一圈突然请求他,“只是到时候,还请宁王救下温家。”这是能预料到的事情,温家与虞家已经结亲,最怕连坐。宁王点头没有迟疑,随后起身离开,离开前只是叮嘱虞清欢尽快把她说得什么产业计划给做出来。宁王提着长衫跨出门槛,眼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后,虞清欢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别看她好像和宁王说起话来,张口就像刀削的锐利,但其实她也很怕,就怕这位王爷突然掌控生杀大权把她给弄死。王爷嘛,皇帝的弟弟,就算现在是王爷说不定以前也是想做皇帝的人,心机城府总是一套一套的,面上总是另一套的。今天的宁王和前些天的宁王就很不一样。温世言瞅着自己的娘子眉心紧蹙成川字,苦着脸委屈巴巴:“娘子,你刚刚说同归于尽,你是不是要做什么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