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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不觉得害怕反倒有些惋惜,没想到这里竟成了这幅样子。一道黑色身影突然从空中跃至身前:“没想到,你真来了。”我条件反射般往后退了一步:“你既然在这里候着,不就是觉得我会来么?”来人正是白天才见过的无影,她此刻也不屑于维持面子上的礼貌,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今日才在这里候着的吗,我已经候了千万年了,不过只有今日,是在候你。”我有些不解:“你这千万年不在…他,身边好好待着,在这里做什么?”她一边打量我一边绕着走了一圈:“我守这林子守得久了竟忘了关心外面的世界,若不是今日遇上那个妇人,我又如何能寻到你,又如何,能找到帝座…”“你说什么?”我抓住她手臂问道,“难道这些年,他一直没跟你们在一起吗?”她甩开我的手略有些愤怒:“自从那次以后,你还是做着你的神女享受着无上尊容,他却就此消失了没有一点消息。我本以为你此次是为了寻他而来,没想到……你真是对不起帝座的一片痴心。”我的手无力地垂下,却又突然想到她刚刚的话:“我以为,他只是隐去了,他不愿意见我,他不听我的解释…你刚刚说,有他的下落了?”她推开我:“你当真不知道吗,那你此番是来做什么,今日那个孩子,与你有何干系?”我脑中突然回想起孟夫人今日见到轩宸的反常:“你说轩宸,当真是他,怎么会是他…”无影一时心急说漏了嘴:“帝座这一世原来叫轩宸。”言毕她的眼神闪过一丝错乱,“你还待在帝座身边做什么,还嫌之前害他害得不够吗?”我凝视着她:“我承认,当初我是亏欠于他,但是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些忠心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全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她仿佛被拆穿了心事般的心虚,反手便想发招:“你胡说,我是全心全意想要帝座好。”她的手腕在半空停住,孟夫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手中攥着一根细不可见的丝线,正是这根线拦住了无影:“看来我平日里,真是太放纵你了。”无影僵着一只手动不了,有些气急败坏地瞪着我却碍着孟夫人在不敢多言,看来这么多年过去,孟夫人的威慑力依旧不减。孟夫人神情复杂看着我:“看来神女殿下都想起来了。”起初她对我还是很好的,如今也没有太多敌意:“算是吧,都想起来了。”孟夫人沉默了片刻后道:“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如今你和帝座都有了新的身份,只是没想到,你们辗转又能相聚,更没想到,帝座竟成了个凡人。”她更不知道的是,我与轩宸,早就相遇了,原来兜兜转转还是他,我之前不过是还债罢了。我垂下眼帘道:“孟夫人,你们这些年,还好吗?”她叹了口气:“无所谓好不好,只是帝座不在,冥宫也早已不复当年,既然帝座自己选择了遗忘这一切做个普通人,我们做下属的也不能强求,你既寻到了帝座,就请好好待他,我们也不会再来打扰。”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其实我不知道他当年的选择是什么也不清楚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成了巫族少君,这些事约莫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可是我宁愿他不记起,继续如此以这样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再与我一同回天庭。无影最后是被孟夫人拖回去的,走的时候依旧不死心地说:“你若是再敢伤害帝座,我们绝不会放过你。”掌心的月牙坠子在暗夜里散发着幽幽白光,那日他将这枚坠子替我戴在脖子上,嘴边一抹温柔的笑:“往后,你便不会寻不到我了。”那一刻我仿佛忽然间开了窍,隐去了狐耳真正化成了人形,也是自那以后我不再以灵狐的模样出现在冥宫,行事方便了许多但也不能再明目张胆地往他怀里扑,而每天夜里他便会守着我待我睡着再离开。有时候我也会反省自己在他面前是不是太傻太孩子气,但是他又貌似非常受用,所以我每日总是要折腾点事情出来让他脱不开身,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识破我这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我隐了身形回到慕容府,好不容易绕到自己房间却被坐在门口的轩宸吓了一跳,好在我这次有准备,没有像上次那样半个身体虚浮在空中。我凑过去低头问道:“轩宸,你怎么在这里?”轩宸闻声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师父,真的是你么?”我有些不明所以:“不是为师,那是谁,难道你等的另有其人吗?”轩宸摇摇头站起来抓住我手臂:“师父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以为什么?”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以为慕容府招待不周,师父便独自离开了。”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头,以一种十分慈爱的口吻道:“傻孩子,为师只是睡不着出去散了个步,慕容府上上下下都十分贴心何来照顾不周一说,而且我既然收你为徒,就会对你负责,怎么会随便离开呢?”这一次我以自己的仙格担保,一定会言出必行对他负责,突然想起之前头脑一热给他的姻缘线,还让他绑在心仪女子手腕上:“那个…”他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望着我:“什么?”这小子,该不会是猜到我要讨回红线故意做出这副样子让我开不了口吧,我还真就…摇了摇头:“没什么,师父已经回来了,你可以放心去歇着了。”闻言他面露纠结神色,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说,从他的神情我就可以看出他心中是怎样一番激烈斗争后才终于说出口:“徒儿有些担心,师父一个人又会睡不着…徒儿可以陪师父说说话,师父就不用独自半夜出去散步了。”我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额头,这孩子没事吧平日里看着挺喜欢装老成,如今竟也学起我当初那套来了,虽然他现在用的都是我玩剩下的,但是我依旧十分受用并且且乐意配合他:“如此的话,那你守着为师睡,可好?”看得出来,他很用力在克制自己的欢喜,强装淡定地点点头,抬脚走进我房中在床上坐下,面不改色地问道:“师父,你睡吧,我不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