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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这么入迷。”身后,林涯低着头看了一眼奚柚手上的杂志。奚柚随口说:“傅斯年。”她翻了翻封面:“是尚杂志,你不是前几天也拍了封面。”说着,奚柚忍不住地夸道:“也难怪傅斯年是模特出身”她指着其中一块说:“你看着腹肌整齐的,一看就没少练。”“没想到,奚柚姐对肌rou还挺有研究。”林涯抽走她手里杂志,啪的合上。奚柚翻过身,拍了拍林涯的腹肌:“当然,和你比还是差一点。”她的小可爱,吃醋两个字高高挂在了脑门上。说着,她挪开按在林涯腹肌上的手,却在离开的一刹那,又被林涯给拉了回来。他在家,上身仅仅穿了一件亚麻衬衫,挺括的肌rou轮廓,透着上衣隐隐绰绰的露着;健硕的肌理触感,隔着单薄的上衣传到奚柚的手心。她的脸微微的红着,抬眼,林涯的手握的更紧。“是么?”他又将奚柚的手向上带了带:“图片不如直接触碰来的真实。”他又强调:“奚柚姐,你要用心体会。”顿了顿,他又说:“不然也可以,用肾体会。”“····”当晚,奚柚的床头就不知怎的,多了几本是尚的杂志,每一本,封面都挂着林涯。奚柚原本对林涯的事业了解不多,看到这些杂志,她才突然惊觉,原来林涯确实挺红的。傅斯年被大江强推,不过才上了是尚的内页。而林涯竟拍了这么多杂志封面。她的心骤然一暖。想来,那日的演唱会,林涯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也难怪,演唱会上,凌哥的脸色会那样的差。她随手翻着这些杂志,一张纸突然从内页掉了下来。她低头去捡,标题的几个宋体大字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帘。决赛曲目她的手凝滞在空中。这首歌,她唱过很多遍,在比赛中,在演唱会上···每一个旋律,都如刀般刻在了她的脑海中。原来,林涯决赛唱的是这首。她晃了神。直到,林涯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她才慌忙将那张纸塞回了杂志。林涯一边擦着发梢的水,一边走进卧室:“怎么了。”奚柚扯出一个笑:“没什么。”*奚柚的合约,在决赛的前几日到了期。她最后一次去公司整理东西。江漓提议一起吃个散伙饭,她没有理由反对。这顿饭,江漓在,易水涵也在,本该是为奚柚送行的饭局,气氛却好似鸿门宴一般。奚柚无言,机械式地回敬这些人的酒。她酒量本身不错,可不知是今天她心情低落,还是席上的酒浓度太高,几杯下去,脑袋有些晕晕沉沉。江漓再敬她酒时,她便不再喝,让降龙找代驾。席上的同事热衷劝酒:“江总的面子不给?”奚柚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喝了两杯。喝完,她挡着江漓的酒杯:“江总,再喝,我就要醉了。”她的脸微醺着,迷离的眼神看着江漓,无意流淌出万种的风情。江漓微怔,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今日,她穿的颇为随性,宽大的衬衫,却盖不住她姣好的曲线。凉风一吹,发梢带着衣领轻轻飘着,脖颈的光洁便露在江漓的眼前。他的喉结焦躁地上下滚动着:“降龙,不如我来送她。”降龙想了想,尴尬地笑了两声:“江总,不好吧。”他怎么看不出,江漓对奚柚有意思。“代驾找好了么?”奚柚插了一句。降龙还是发了个短信给林涯:“找好了。”“那今天,谢谢大家。”奚柚还残留着一丝理智,起身,朝公司的高层点了点头,她又看向易水涵,不知怎的,她今天倒是格外的安静。“水涵”她突然伸出手:“我们好聚好散。”易水涵起身,眼神看向别处:“也祝你,在大江一帆风顺。”双手紧握,奚柚突然就释然了。说到底,易水涵不过只是一颗脑袋不怎么灵光的棋子,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断地攀高枝,也挺可悲。“奚柚,我送你?”江漓跟着奚柚出了门,手迟疑了片刻,还是扶上了奚柚的胳膊。奚柚条件发射般甩开江漓:“江总,你先回去吧。”即使是在昏沉的状态,奚柚对江漓的第一反应,仍旧是拒绝。他的手未再碰上奚柚。电梯停在一楼,踏出的一刹那,酒劲上头,奚柚踉跄了一下。江漓下意识地扶着奚柚。下一秒,奚柚便被拉进了一个怀抱。低沉的嗓音响起:“江总,不劳烦你。”江漓抬头,是林涯。奚柚熟悉这个怀抱,靠上的一霎,即便是微微闭着眼,也立刻环了上去。江漓失落的眼神忍不住的飘在奚柚的身上。在林涯面前,他想克制一下,可奚柚蹭着林涯腰的样子,实在过分的诱人。林涯强压着愠火:“江总,那么,我们先走了。”他揽上奚柚的腰,带着她离开了酒店。江漓远远地送着他们上了车,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他西服的口袋里还留着奚柚签完的合同,上面的笔迹还未全干。他怔怔地望着奚柚的签名。今天,失态了。*林涯开了车窗,绕过奚柚开了车窗,晚风吹进,奚柚也清醒了点。她接过林涯的水,喝了一口。“今天,离职宴。”奚柚说:“喝了一点。”“喝了一点?”林涯问。奚柚张开嘴,对着林涯哈了一口气:“不信,你闻。”刺鼻的酒味钻进林涯的鼻腔,现在他确定,奚柚是喝醉了。她醉了,也不闹。只是行为举止,颇为奇怪。比如,挥着小爪子从林涯衣摆下钻进,摸着林涯的腹肌,认真且严肃地板着脸说:“我家的小狼狗,身材怎么这么好。精品。”“····”林涯方向盘猛地一转,接着是车后此起彼伏响起不满的喇叭声。他不得不按住奚柚的手:“回家再说,乖。”“不乖”奚柚的手向上摸了摸,挑起林涯的T恤,让他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林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