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动不动的,任由他询问着。思思站起来,双眼坚定的看着天空,将眼泪擦了擦,大步朝着那家中走去。她不逃了,她累了。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她要努力。回到家里,她拿出手里的银钱看了看。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就这点钱,怎么雇人种植大量的药草?看来得努力挣钱才行。这几次卖的药材,她添置了工具和孩子的用品,没剩下多少了。她将孩子喂好,开始给孩子做小衣服。可她从来没做过衣服。将他送的布料拿出来,挑些柔软的,开始一针一线的缝补。就在她用针将手指扎的都是针眼的时候,那里正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顾姑娘可在家?”任青平,不知道她夫家的姓,只好这样叫她了。一想到他去衙门办理身份文牒时候知道的信息,他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是里正吗?在的,您快进来。”思思将针线放下,起身去开门。在这里,里正对她也算照顾了,给了她住处,还帮她办理身份文牒,她是感激的。她打开门,看着他站在外面,一脸为难的样子,她的心里一沉。他走进屋里,看着孩子在睡觉,他就坐在了地上的椅子上。思思将门敞着,转身看向他。“里正来有事吗?”她还记得身份文牒的事,只要办下来,那她就可以摆脱那朱家一家了。毕竟那卖身契可是她的把柄。任青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你的名字,身份文牒没办下来。我就自作主张给你改了名字,你看这样可行?”他说着,将那身份文牒拿了出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思思一听,赶忙走过去,将那文牒拿过来。一看上面的名字,顾心思。只是将中间的字改了一个。她抬头看向里正,脸上一片惨白。“里正,谢谢你了。这样刚好。这事让你为难了,我很是感激你。其实我知道,我被爹娘卖了,那卖身契还在别人的手里。这样改了名字,也好,也好。”她知道这事里正恐怕知道了,也不再隐瞒,就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你、先安心住着。不过你也别存侥幸的心里,那卖身契有机会还是赎身的好。官府那里都有备案,一旦被查出来,那可是要严刑处置的。”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奴籍。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晋永康知道不知道?看来这事得和他说一声。不然看晋永康对她的用心,日后恐怕更加的为难。任青平不知道晋永康和思思什么关系,但是据他所知,晋永康是为了让她在这里种药草。“好,我知道了。谢谢里正了。”她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一定要快些挣钱,这样就可以给自己赎身了。她没想到,改了名字还不行。心里不免有些悲哀。“不客气,我先离开了,有事来家找我便是。”他说完,起身离开了。思思站在那里,久久的都在想着卖身契的事情。晋永康在晚上就接到了任青平递给他的消息,他看完,将那纸条烧了。可想到她竟然是被爹娘卖了的。这消息怎么和他查到的不符?他得到的消息,说她嫁过去,夫君就死了。然后和她大伯哥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看来这个事还得继续查。正文第91章查清真相他这边开始查思思的过往,他这次亲自去了。夜晚直接将朱老大给抓了起来。到了死人林中。朱老大看着眼前的戴着面具的人,当即腿就有些软。借着月光他看见了那个面具。这个人,他认识。不就是永康寨的当家的吗?当初他去找思思,就被关了三天,思思和孩子也被他杀了。他侥幸被放了,这怎么又被抓来了?晋永康骑着小夜,慵懒的坐在狼身上,一双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朱老大。心里想着,她是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个农户?当初他说娶她,她都不同意,也不和他走,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了怒气。这怒气一散发,朱老大就有些受不住。毕竟一个农户,在会武功人散发的威压下,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当即他就跪在了地上。“那个孩子,是你的吗?”他看着朱老大,眼神冰冷。他现在心里紧张,他也不知道希望听到什么消息。朱老大额头上冒冷汗,顺着旁边脸颊滴落,他抬眼看向那只狼和晋永康,腿肚子转筋,可他这心里开始琢磨开了。到底要不要说出实情。“只要你说出实情,这银子就是你的。”他说完,将一个银袋子扔在了朱老大的面前。朱老大一看那银子动心了,他在外面做工,总是被朱家打骂,还挣不多少银钱。在家里,朱李氏还把着米面,他常年吃的不好,穿的更加的不好。“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他咬了咬牙,将实情说了出来。低着头,想着这个男子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知道孩子是谁的?难道他是思思的姘头?想到这里,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震惊的抬眼看向晋永康。“说出她所有的事情,不然你知道后果。”晋永康将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摇晃了几下。那寒光晃的朱老大双眼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不敢多想,一五一十的将思思的事情说了出来。“你说她住在顾家村,是被她爹娘花二两银子卖于你家的?”晋永康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如此。他拿着匕首的手一顿。朱老大说的话和晋隐调查的怎么不一样?“是,她是给我三弟冲喜来的。”朱老大点了点头,这一刻,他心里更加确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可能和思思认识。“你把卖身契拿来,爷再给你一百两,给她赎身。”一想到她没有背叛自己,孩子也是他的。这一刻,晋永康的心里很是激动。暗恨自己怎么让她吃这么多的苦头。“她,她不是死了吗?”朱老大震惊的看着他,这一刻他更加的纳闷了。人都死了,还要卖身契做什么?晋永康也是一愣,他什么时候说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