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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迪熊,好看吗[转圈][转圈]”谈馨忍不住笑了笑,保存图片,设为聊天背景,回复:“好看啊,跟雅雅一样好看。”很快,谈雅雅发过来一行字:“jiejie什么时候穿婚纱呢[星星眼]”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谈馨默了默,还没想好怎么敷衍过去,那边发来几个吐血的表情。“爸爸让我不要打扰jiejie学习[撅嘴]”谈馨弯起唇,发了张抚.摸的图片过去,关了对话框。婚纱么……等有空的时候去拍一套吧,谁说女人只能为了男人穿婚纱呢。第5章005次日,谈馨被闹铃吵醒,刚好六点整。她把手机开机,确定没有未查收消息,便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校服。整洁的白衬衫,红丝带领结,过膝的红黑格子裙,外套是一件黑色小西装,胸前一枚金色校徽格外显眼。这是前两年校领导从国外取经回来,特意请人设计的校服,在当时,算是很新潮的款式。当然,以她现在的眼光看,已经完全过时了。谈馨忍不住弯起唇,十年后市一高,校服还是这种款式,就连颜色都没有变过。在一切都在变化的时代里,这种传统和守旧,出乎意料地,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换好衣服,刚要下楼吃饭,看到手机来电提醒。是季宴。刚接通,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传入耳中,谈馨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一些。她皱了皱眉,忽然想起季宴有晨跑的习惯,又拿近了些,问:“什么事。”季宴喘着气,道:“等下别走,一起去学校。”谈馨有些意外:“你不是从来不参加晨读?”季宴沉默片刻,说:“今天想去了。”他一向想一出是一出,谈馨也不跟他争辩,看了眼腕表,已经六点二十,便道:“那你快一点,我七点准时出发。”还有四十分钟,应该足够他准备了,季宴干脆地应了一声,撂了线。下楼,父母正在用早餐,见到她,都不约而同摆出笑脸,好似一对恩爱夫妻。“爸妈,早上好。”叶岚朝她笑道:“小馨,快过来吃早餐,等会mama送你去学校。”“不用麻烦了mama,我今天跟季宴一起上学,小吴叔叔会送我们。”小吴是季家的司机。叶岚点点头,道:“难得季宴也这么早去学校,快高三了,肯定也着急了,这样也好。”谈馨笑了笑,不置可否,端起牛奶慢悠悠地喝起来。谈耀威说:“季宴贪玩,你就多管着他一点,别让他越来越浑,我听说他跟余家那小子成天厮混在一起,不干正事,你还陪着他瞎胡闹,你季伯伯对你期望这么高,你这样,他以后能放心?”“爸,”谈馨轻声打断他的话,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我又不是季宴的老婆,怎么管他。”谈耀威给噎住,在他心里,季宴已经算是准乘龙快婿了。他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站在朋友的立场,劝一劝总是可以的。”谈馨放下喝完的牛奶杯,无辜地眨眨眼,道:“季宴的脾气你们也知道,他讨厌被拘束,要是连我也跟着劝,他肯定觉得自己被孤立,甚至是被背叛了,您说,我敢劝吗。”谈耀威一听,觉得是这个理,便点点头,道:“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过不能耽误自己的学习。”谈馨莞尔一笑,夹起一片吐司,细致均匀地抹上蓝莓酱,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道:“少喝点咖啡。”一家人其乐融融用完了一顿早餐。***到了七点整,谈馨提起书包,走出家门。季家的车停在路上,车门敞开,季宴正倚靠着车门,微微垂首瞥了眼腕表,至少从相貌上来说,无论哪个角度,季宴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季宴见到往这边走来的女生,微勾起唇,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道:“早上好啊。”“早上好。”没有过问昨晚的试卷有没有做,甚至连寒暄都没有,她径直上了车。其实早上那一席话是敷衍她爸的,她只是不想过分关心季宴,让他误以为自己喜欢他,那样她会很困扰。而且通过剧情她知道,季宴虽然现在看上去吊儿郎当,但是等大一那个暑假,季家遭逢巨变,季宴不得不申请休学,开始学着经营生意,他会在逆境之下快速成长起来,真正地脱胎换骨,完成蜕变。这是剧情的设定,不论她劝说多少句,现在的季宴,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可惜前世的谈馨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她担心季宴玩物丧志,所以时不时就会提醒他两句,还自告奋勇为他补习功课,以至于季宴忍不住抱怨她是爱cao心的“老阿姨”。谈馨自嘲一笑,男主又怎么会是平凡人,他可是命运之子,的确用不着她来cao心。可笑的是,谈馨陪伴这个热衷闯祸,青春年少的季宴十多年,当他成长为一个可靠的男人时,却选择了另一个女人。季宴见她忽然笑起来,问:“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谈馨瞥了他一眼,扯起唇角,道:“想起在杂志上看到的一个故事。”“什么故事。”季宴显然被勾起了兴趣。谈馨看着道路两旁飞快划过的树木,从这里到学校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与其跟季宴尴尬地呆坐着,聊会天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他们之间即便没有爱情,但至少,相识多年,友情总是有的。“说的是古时候的一个书生,很不喜欢读书,他家院子里种了一盆兰草,他有空的时候会给那株兰草浇水,陪它聊天。过了很多年,那株兰草渐渐地,觉得他是很好的人,就劝他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可书生觉得厌烦,就疏远了这株兰草。”季宴有些意外,问:“你不会是想编个故事,劝我好好学习吧。”谈馨挑眉,好笑道:“青年文摘第xxx期,25页,你自己去看。”季宴靠回座椅上,懒懒道:“行,你接着说。”“后来,那个书生家里出了变故,他为了挽救危亡,只好逼自己去考科举,这段日子很难熬,在他窗前的花圃里有一朵雏菊,一直陪着他。后来他考上了状元,做了大官,就用最名贵的琉璃瓶供着那朵雏菊,而从前的那株兰草,早被他抛诸脑后了。”季宴皱了皱眉,道:“这个故事有什么好笑的。”谈馨道:“我在笑那株兰草,书生考中状元后,它一直在痴心妄想,以为那个人会回来将它一并带走,结果,那书生已经有了雏菊,不再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