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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嬷嬷将百针扎完以后,也疲累的起身,其中一个还忍不住道:“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般难弄。”乔真觉得很心塞塞,她让几个老人家劳累了,她有罪。掖庭狱有独立分开的小黑屋,里边什么都没有,而且还阴湿的很,乔真之前的伤好了没有几天,又添新伤,如今又是伤上加伤,要多惨有多惨。乔真:【这里没有人偷窥吧?你能不能给我制造一个我在发呆的假象?】小零:【你想干嘛?】乔真:【我想打个王者农药,我有点手痒,最近有五五开黑卡,打排位不掉星,我觉得我不能错过。】小零:【我日……】乔真:【求求你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同情一下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我吧(?д?;)】小零:【好吧。】于是乔真让小零篡改王者农药的系统,给她开许多张五五开黑卡。夜殇舟提笔在宣纸上,却迟迟没有落下蘸墨的笔尖,“宝林如何?”小寻子方才亲自去探望过,他俯身答道:“宝林趴在稻草上正在发呆,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夜殇舟扯了扯唇角,“随她。”小寻子识趣的给夜殇舟磨墨。自从乔真晋封宝林,磨墨、端茶这些琐碎的小事都是由她做的,而且抱着夜殇舟去哪也都是她一人做的,一个顶很多个。乔真在掖庭狱颓废了一天一夜,祁易鄄将她从铂金带回星耀,她又一路作死跌回黄金。(段位由低到高:青铜、白银、黄金、铂金、钻石、星耀、王者)“宝林,请吧。”乔真皱着眉,她恍惚的看向嬷嬷,她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走出去,等她好不容易的站稳,浑身的力气却像是抽空一般,无力的昏倒。后来是小寻子派人将乔真抬回鹤阙宫的,许多人都在等着看乔真的笑话。乔真是夜间醒的,仔细算算,她已经有两天滴水未沾,又在阴冷的掖庭狱待上那么才时间,身上还有伤,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嘶——”她只是稍微动了下肩膀,便牵连到背后的伤口。她的外衣也被褪下,浑身只剩肚兜与亵裤,她猜是宫婢换的。夜殇舟用手帕沾着药物覆盖在乔真身后的伤口上,乔真只是瑟缩了下,便不动声色的任由身后的人动作,她以为身后的人是她的贴身宫婢翠茵。她将目光放在枕头上的某处地方,神情很是呆滞。夜殇舟冷言:“傻了?”乔真猛然将肩头瑟缩,只是动作太大,背后以及臀部的伤口都被牵动,她倒吸一口气,却还是掀开被子,跪在夜殇舟的面前,“妾拜见君上。”夜殇舟将手上的手帕与药瓶都一并放在床沿,嗤笑:“没白打。”他坐在床沿上,又觉得乔真此时的作态实在是无趣,“让宫婢给你上药吧。”他抬起乔真的臻首,“今日只是个教训,望你好自为之。”“妾谨遵君上的教诲。”夜殇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又斜眼看她两眼,背手而离。第一百九十一章:别再杖责我,好吗?(5)夜殇舟离开之后,乔真又磨磨蹭蹭的爬到床上,倒不是她乐意磨磨蹭蹭,而是身上的伤口实在是痛,稍有不慎便能牵动。她趴在绣着鸳鸯的枕头上,周身都弥漫着颓靡的气息。小零看着她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也对她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要不你向他示个好,咱们能屈能伸。】乔真冷笑:【呵呵,要去你自己去吧,辣鸡夜殇舟,要不是他关老娘小黑屋,老娘怎么会掉到黄金!】小零擦冷汗:【不是给你24张五五开黑卡了吗?怎么还掉到黄金了啊?】乔真心塞塞,并不想回答它,索性将系统与她的消息通道切断。她抬头四十五度望天,这是明媚的忧伤。她绝壁不可能承认是她自己技术太辣鸡的。如果不是夜殇舟杖责她还关她小黑屋,她怎么会去打王者农药?四舍五入=那都是夜殇舟的错!乔真又在屋子里趴了半个多月,低烧断断续续的,苦口的药一直没有断过,但她又不敢去触夜殇舟的眉头,每次都只能持着个面瘫脸,然后一口仰尽。自从那日夜殇舟离开乔真的寝屋,他便再也没有踏足一步。“小寻子,宝林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夜殇舟手中拿着本兵书,书籍虽看着是崭新的,但里边的页脚却有很多褶皱。小寻子俯身答道:“宝林这几日都是日上梢头才醒,先是呆愣一会儿,然后唤宫婢为她洗漱更衣。”夜殇舟拧眉,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还有呢?”小寻子听出夜殇舟语气中的不耐烦,他跪地,“其余的皆与前几日相仿,并未做其他事情,宝林还是喜怒不惊的模样。”一股烦躁涌上夜殇舟的心头,他将兵书搁在案上,“传朕口谕,宝林晋封美人,赏赐一律照美人的去办。”后宫又涌起一阵暗潮,乔真从宝林一跃到美人,竟跨了八阶,这是历代都不曾有的事情,有人道是君上开荤,得知其中妙滋味,是以乔真才得如此荣宠。总有人开始蠢蠢欲动。荣太妃便是其中之一。荣太妃是夜怀今的亲母,原本该是这大夜朝的皇太后,却半路杀出个夜殇舟,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宫婢请乔真去绛绯宫,荣太妃有野心却没有那个胆子,但夜殇舟她拿捏不得,乔真却是要任由她摆布的。乔真派宫婢去询问夜殇舟的意思,夜殇舟却让宫婢回话,“太妃请美人,去不去自然由美人决定。”夜殇舟的意思很明显了,这件事情他不管。乔真觉得自己有些凄惨,为什么会走到孤独无依的地步。荣太妃派去请乔真的婢女将夜殇舟的态度转告给荣太妃,荣太妃对夜殇舟的态度有个底,对乔真也不客气。“先前你得罪君上,定然是因你举止有错,本宫为后宫之主,若是不强以惩治,日后恐无人将本宫放在眼中,便委屈美人,在绛绯宫跪上几个时辰。”“嫔妾遵命。”乔真并未出言反驳,她太了解皇权了,这里没有宠她的皇帝,她也没有可以依仗的家世,又有那么多人等着看她的热闹,她是万不敢再放肆的。她拎着裙摆跪在地上,前些日子的烧还没有退,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可荣太妃并不因此便放过她,“先帝曾因本宫守礼,举止谨慎,特意赐给本宫一副画,今日本宫也不吝赐教,教教你,该如何守礼。来人,端一碗水来,放在美人的头上,将那副知礼图也一并取来,便放在美人的面前。只要美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