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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小,但夜殇舟害羞的表情也很难得,乔真点头,“甚好。”夜殇舟坐在石凳上,他看不见那幅画,但是他想看乔真大胸的模样,他一本正经的说道:“给朕瞧瞧。”夜怀今与郇殷面面相觑,乔真脸上也是掩不住的笑容,夜殇舟还以为是他们看见大胸的乔真了呢,立时打翻醋坛子,“愣着做什么?等着朕赐死吗?”乔真抿唇憋笑,她将那幅画拿起来,放在夜殇舟的面前,“此画栩栩如生,臣妾觉得甚好。”她凑到夜殇舟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等哪日您又生气了,便将此画拿出来瞧瞧,指不定您就消气了呢?”夜殇舟恼羞成怒的将画作卷成一卷,“来人,回宫。”乔真轻笑出声,她迎着夜殇舟的怒瞪,将他公主抱,夜殇舟也自觉的伸手环住乔真的脖颈,没有半点不自然。郇殷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等看不见乔真与夜殇舟之后,他抬手打向自己的脸颊,“啪”的一声,有点疼,刚刚看见的都是真的!乔真将夜殇舟放进马车,“君上,臣妾与郇殷再说上两句。”她抽手离开,留夜殇舟一个人在马车里。他趁着乔真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打开画卷,画里的乔真,看着他的眼神情意满满,这让他非常满意。乔真回去找郇殷,“郇公子,听闻你不仅画技高超,而且匠工也厉害,本夫人这处有个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出来?”她将藏在袖子里的轮椅构造图抽出来,然后递给郇殷。“其实君上已经在慢慢变好,本夫人也想让他更好。”郇殷接过构造图,他将图纸展开,只是细细几眼便有些狂热,“这东西做出来有点难度,若是能做出来,草民便请公子今代草民传话给夫人,如何?”“甚好。”乔真微微低头,对郇殷示礼,尔后旋身离开。小零:【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叔叔?!治腿啊!轮椅哪有腿重要?!】乔真:【这个任务有时间限制吗?】小零:【没有。】乔真:【那不就行了?既然没有时间限制,那就证明此事不可cao之过急。我刚刚是不是告诉郇殷,夜殇舟已经在慢慢变好了?我是想通过郇殷,将夜殇舟的情况转告给那个隐士医者。】小零:【有什么意义吗?】乔真:【笨!我问你,那个医者为什么要刺杀夜殇舟?】小零:【因为夜殇舟残暴不仁,黎民百姓非常的艰苦,他惹众怒了。】乔真:【可若是夜殇舟变好了呢?黎民百姓不受苦了呢?那个医者还有什么理由对付夜殇舟?夜怀今篡位天下必定会大乱,目的是推翻夜殇舟的残暴统治。如果夜殇舟是贤君,那个医者便不会再支持夜怀今,那么他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给夜殇舟医治。】小零:【所以当务之急是争取时间,让夜殇舟早日成为贤君?】乔真:【对,不枉我说了那么多,你有如此觉悟,我很欣慰。】小零:【那是,我很聪明的!】好不要脸的系统!第一百九十八章:别再杖责我,好吗?(12)乔真:【为什么没有支线任务二完成的消息?】小零:【你没有完成啊!】乔真:【你说啥?】小零:【支线任务二,与郇殷谈论他的家室,需二人单独相处。这个任务有两大要点,一:与他谈论的内容要涉及家室,是家室并非家世;二:二人单独相处。缺一个要点都不可以。】乔真嘴角抽搐,【你是在教理解吗?何不去做个语文老师?】小零:【你理解好了吗?】乔真:【……好了。】小零在乔真的识海里端着高傲的模样,轻哼一声,便去抱着它的那些去看,什么邪帝娇宠、鬼王霸爱、总裁囚爱的,甚至还有黑化、鬼畜、病娇之类的,画风越来越令乔真害怕了。“夫人。”夜怀今已经回到府门口,见乔真出来便向她点头示意。没有夜殇舟分散乔真的注意力,她这才注意到夜怀今的衣衫边角,竟是蜿蜒着攀在壁沿上的藤蔓,她伸手撩起夜怀今的宽大袖口,“真是别具一格呢。”夜殇舟撩开马车帘子想要催促乔真的时候,便看见他们二人相处融洽,乔真与夜怀今都是笑意晏晏的,他眼中的情绪晦涩莫辨,又将帘子放下。夜怀今与乔真皆未注意到此事,乔真夸赞几句,便与夜怀今告辞,“今日之事,多谢公子。君上今日似乎也有些高兴。”“是微臣本分。”乔真并未作答,她撩开车帘进马车便看见夜殇舟冷着一张脸,目光停留在那幅画卷上,“您还生气呢?君上?”夜殇舟眉目一皱,将画卷随手扔在一旁,嗤道:“朕能生个什么气?”乔真却是仔细的将画卷捡起来,查看并无损坏之处,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抱在怀里,她特意出来一遭所求的,怎么可以由着夜殇舟糟蹋?回到皇宫,乔真的脸便被打的啪啪的响,夜殇舟不知道又哪儿不痛快,身旁伺候的太监宫婢换了一批又一批,被换掉的都在鹤阙宫里受着杖责之罪,一时之间,鹤阙宫里的惨叫声连绵不绝。乔真见过排排坐,排排站,但排排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放眼望去都是些红彤彤的染了血的屁股。下午的日头有些大,已经有不少宫婢太监痛到昏厥,但木板与臀部撞击发出的声音还是没有一瞬间的停止。乔真今天还给郇殷与夜怀今讲夜殇舟在慢慢变好的事情,结果夜殇舟自己拆台,这不是想搞事情吗?她抬手挠了挠耳垂,兀的推开门。小寻子顿时跪下,颤颤巍巍的劝道:“夫人,您不能冲动呀,君上恼怒,您进去了,恐又有皮rou之灾。”乔真急得团团转,她一狠心,便推开门,她知晓里头是发怒的夜殇舟,但她不能再放任他这般残暴不仁。那些宫婢太监都是人命,他积的罪孽太重,会消不完的。“君上。”她跽跪在地。夜殇舟的眼眸中喷薄着怒意,斜眼睨乔真,哂笑,“夫人是给那些人求情的,不怕自顾不暇?”乔真跪着挪到夜殇舟的腿边,她仰头看向夜殇舟,黛眉攒聚,“君上,那些都是无辜之人,您饶过他们吧。”她扯了扯夜殇舟的衣袖,“您恼些什么,臣妾笨,猜不着。您与臣妾说,好不好?”夜殇舟觉得乔真这副模样刺眼,他目光流转到书桌上的兵书,屈指有节奏的扣在桌面上,“朕恼什么?凭甚告诉你?”乔真是真的急哭了,她还不想翻车。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反正不要钱。她一边抽噎着,还一边用罪大恶极的眼神看向夜殇舟,仿佛遭受偌大的欺负。夜殇舟被她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