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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难道她妈还把股份送给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这也太偏心了!为此,她对安老太太道:“大嫂,我看佑暻也才二十五六吧?小予不也是才二十三?为什么这么急?”“刚结婚就多享受二人世界,何必为难孩子呢?”陈秀敏听着这个姑母口腹蜜剑的一番劝慰,笑道:“这年纪不小了,你看你们家玉康二十四岁就当爸了。”朱老太太轻笑,“玉康现在后悔得很,生孩子这事最好还是要问问他们的意思,我们大人去要求,可能不讨喜。”“你说对吧,大嫂。”她又转脸问安老太太。安老太太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那人,笑道:“主要是妈想看着孩子,要不然也急。”朱老太太闻言,想开口时,病床上的太老太太突然睁眼,连叫了几声小予。朱老太太见此,她便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她妈对这个重孙媳妇有一种特别的爱,说不定这次改遗嘱就是因为她。“太奶奶说想出院。”余小鱼仔细的听完太老太太的话回头对站在床边的几人道。“那怎么行,她脑出血还没有完全吸收,在家里不安全。”朱老太太直接反对,必须等她全好了,说话利索了再好好问她更改后遗嘱的分配。太老太太面色微微发紫,哆嗦着唇,嘴里艰难的溢出两个字,“回……家。”“这里离家不远,我去找医生问问。”陈秀敏说完出了病房。病房楼梯口,她先拨打了安政斌的电话,跟他说明佑暻可能存在这么一个情况。“他大了我不好问,你要不试探下他的情况,如果真是这样还是得早点治。”她再道。“你这个听谁说的?”电话那头,男人低沉问道。“刚才他们夫妻俩通话,我听到了。”陈秀敏道,“政斌,你说如果这真没孩子,太老太太原来说要给孩子的东西还作数吗?”电话那头沉吟片刻,“我不知道,新的遗嘱我们都没有见过,律师那里也打听不到。”“这个东西你别太在意,老人家给什么就要什么。”陈秀敏想到刚才朱老太太的话,心里冷哼一声,“你不要,别人也会要。”“老人家的东西,她说给谁就给谁,你想怎么争?”安政斌心里微怒,“佑暻的事我一会找人安排个饭局试探一下。”“你别冒然去问,伤了他的自尊。”陈秀敏颔首,挂了电话后闷闷的出了楼梯口,迎面就看到安佑暻从电梯里出来。她上前想要询问,随后突然想到刚才在洗手间余秋予打的电话,便改口道:“医院又没什么事,你跑来干什么。”“余秋予呢?”安佑暻没有留意到她有些怪异的眼神。“在病房。”陈秀敏看着他有些阴郁的脸色,不免心里叹气。安佑暻看了一眼陈秀敏,觉得她面色平静,不像是知道真相的样子,便放心转去了病房。病房内,他跟几人打了招呼,当即就把余小鱼拉出了病房。“你刚才怎么说?”他直接开口问,“跟医生说我不行?”余小鱼摇头,立刻道:“没有检查,妈说了下次让我们去专科医院看看。”“就这样?”安佑暻狐疑,这么容易混过去还在电话里对他求救?余小鱼甩开他的手,压着微颤的心平静道:“不然呢?这个东西本来就要去专科医院检查比较好。”安佑暻倏然伸了手,拉住她的手臂,“那你一副天塌地崩的样子给我打电话求救?”“我……我没想到妈又突然改主意,然后忘了跟你说了。”余小鱼眼眸闪烁,挣扎着从他手下挣脱。安佑暻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最后定格在她有些耳尖处,“那你为什么耳尖发红?”余小鱼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是吧,安佑暻?我耳尖发红你也要管?”安佑暻仔细审视她,正要开口,兜里的手机适时的响起。他看了女人一眼,取出手机一划,林暮城官方性的语音便传来,“安总,今天有个饭局,董事长吩咐让你现在赶去瑞海饭店。”“安宇琛呢?”安佑暻冷问,“他也去了吗?”电话那边声音一顿,随后道:“安总,这个我暂时不知道,刚才董事长是这么让我跟你转达。”安佑暻直接挂了电话,去病房跟几人打招呼后就直接去了瑞海饭店。从饭局回来,已经将近晚上九点。大厅里,分分散散坐着一些亲戚,正在商讨太老太太的出院时间。陈秀敏看着父子俩一起进门,又瞧见安政斌朝她点头,便推了推坐在自己身边的余小鱼道:“小予,佑暻好像喝了酒,你去看看。”余小鱼朝安佑暻方向看了一眼,只见男人步伐稳健,除了面色晕红之外并无醉酒之意,便道:“妈,他没喝醉。”陈秀敏微微蹙眉,“佑暻酒量不好,可能一会会吐。”余小鱼便想到上次男人醉酒的情景,他沉睡如莲,一点想要呕吐的意识都没有,今天精神如此,还需要她来看?不过见陈秀敏面色不虞,她只好起身道:“那我让厨房准备一点醒酒汤。”余小鱼进了厨房,跟刘妈一起弄了醒酒汤,半个小时后,她将放温的醒酒汤端上楼。房间内不见人影,浴室里却传来动静。余小鱼将醒酒汤放好,走到浴室门前,敲了两下,“安佑暻,我现在下楼,醒酒汤放桌子上。”静默片刻,浴室没有动静。余小鱼再抬手,就要落下时,‘啪嗒’一声,男人打开了门。室门开敞,男人身后宽敞的浴室里还氤氲着淋浴过后的雾气。淡淡的芬香自他周身散出,那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额间,凭添了他一抹撩.拨人心的狂野不羁。“谁说要醒酒汤?”他声音有些嘶哑。余小鱼视线在他身上一扫,那敞开的浴袍下,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紧实的胸膛,水渍顺着他的肌理缓缓没入浴袍下。她别过脸,将视线逃离那引人遐想的画面,“妈说你需要。”“帮我拿着冰镇的饮料,越多越好。”男人说罢,又‘砰’的一声,将浴室门关起。“莫名其妙。”余小鱼嘀咕一声,又下了楼。“你怎么下来了?”陈秀敏看着她下楼就道,“佑暻没事了吗?”“他让我拿些冰镇的饮料。”余小鱼边说边转去厨房。陈秀敏跟着走进厨房,“拿什么饮料,佑暻他刚喝过酒,不能喝这些冰镇的东西。”“而且他胃也不好,你们房间里应该还有热水,让他多喝热水。”余小鱼愕然,觉得陈秀敏现在有点反常。“佑暻他要喝。”陈秀敏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