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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他就当即收回脚,只当是试探一番。眼里已经有着了道的退意。被孟平川捕捉,他先开口:“你有我要找的人?”红毛明白,言下之意,兵刃相见没有必要。但他一口傲气还挺在喉咙口,嚣张反问:“你想怎么样?我要是死了,就再没人知道那孩子现在的地址。”孟平川浅笑,嘴角弯起的弧度很小,收起时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凉意。说:“说过了,我只想找到人。”“我也只想要钱!”“有这样的好事?”孟平川说,“人贩子拐了别人家的孩子卖,现在倒过头问人家父母要钱?”“我根本就不是人贩子啊!”红毛自知力量悬殊,懊恼写在脸上。索性说实话:“你难为我也没用,我真就是一图财的,跟人贩子搭不上边!”孟平川不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在吉旸的拳馆里当教练,自然应付过不少来找茬的人。眼前这个人,从他一现身,孟平川就摸清了大概。人贩子,这种把命顶头上的人,藏匿于社会底层,太懂利用现成的地形、工具,跟破散的家庭周旋,用最直接但最有效的方式玩弄人心。别说轻易露面,就是抓住马脚怕是也难抓住人。这红毛出来腰上别了把水果刀,一身市侩气,加上年纪稚嫩,根本不可能在十几年前拐走程溪的弟弟。孟平川那会儿没多细想就猜到,他顶多就是个给老大拎包的人。在学校附近敲.诈点零花钱不成问题,真要放到动真格的事情上,他就怂了。孟平川不言语,等他自己着急脱身,一一交代。红毛戒备心仍在,保持着防卫的姿势,但说得诚恳:“我只知道那孩子在平江,照片是从我老大手机里偷来的。”顿了下,又赶紧补上一句:“我老大是修路的,也不是人贩子!这事不知道是从他哪个跑路的哥们那儿听来的。”“最近我在网上看到有人在找这孩子,我就想捞一笔,但我真不是人贩子!”“嗯……”孟平川沉吟。“那我是不是可以……”红毛趁孟平川分神,一猛子往他空着的手方向冲,孟平川来不及换手,本能地抬腿劲道地磕在他膝盖上,红毛跪地,疼得闷闷“嘶”了一声。孟平川没想难为他,但他却情急之下拔出藏在腰上的水果刀,从上而下,凶险笔挺地往孟平川下巴上捅,孟平川迅速跳开,避开头,反手朝他的肩抡过去一扳手,他撞在公厕门上,门“哐当”一声撒下许多浮灰。红毛被逼疯了一般拿着水果刀就往前冲。孟平川只得步步后退,红毛不顾身上挨的拳头,一只手死死抓住孟平川的衣领,拿到在他腹部连续捅空了几刀。要不是孟平川死命挣开,他此刻早已经被人剖了肚子。“妈的!”孟平川怒吼,来了气,他招招忍让,那红毛却刀刀致命。红毛趁孟平川不敢轻易近身时,拿刀对准孟平川,反手扒开厕所门。出其不意,一下子跑了出去。“啊——”孟平川在逼仄、狭窄的公厕里闯过去。里面没有灯,漆黑一片,只有月光装裱在窗户上。孟平川只听到程溪一声尖叫,急着找她,却没发现那红毛从最后一格卫生间里冲出来,黑暗中卯足劲凭感觉划了他一刀。孟平川没叫出声,听人跑出去,不再追。只柔声问:“程溪?”程溪跑出去后,在巷道里等了好半天,越想越不对劲,这才原路返回躲在公厕门后。红毛进来,她只是被门一把弹开。程溪摸到灯,摁一下。立即看见孟平川胳膊受了刀伤。他拿手一把按住伤口,血一股股地从他指间涌出。他这个疯子!不止没有喊疼,还笑着问她有没有事。“孟平川”程溪冲过去扶住她,眼泪涌上来,“你受伤了!”“小事。”孟平川松开手看一眼,“刀口不深。”“再深就要捅到心里去了!”孟平川拿干净的手背拍一下她脑袋:“能捅到我心里去的只有你这个傻子。”“……我才不是傻子。”“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死不了。”孟平川说,“我命早就交给你了。”程溪脸上发热,不敢看他,只紧紧捏着他的手。他假装正色道,“不过你跑回来做什么?不是说好在第三个巷子里等?”“……明知故问。”当然是因为担心你啊!程溪不想说,只喉咙哽了一下。怕这样走出去引人怀疑,拿自己衣服给孟平川披上。.凌晨,小县城没有医院开门。程溪问余韵拿了家用药箱上楼,孟平川已经自己拿清水洗了伤口。程溪不敢直视刀伤,她不是晕血,只是看到血rou淋淋的心里就一拎,像是躲进去一只蚂蚁,不疼,可就是在她心尖长缜密的咬着。“你把衣服脱了。”孟平川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看了下红药水和绷带:“你会?”“应该可以,我小时候给狗包扎过。”孟平川:“……能一样么?狗能亲你?”这什么逻辑?程溪着急反驳:“能啊,我那、那狗还能导盲呢!”“我也能啊。”“哦!”程溪偷笑,“原来你跟狗一样聪明啊……”孟平川没在意,管不住手,看程溪贫嘴时的样子太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下:“成吧,反正你嫁狗随狗。”程溪白他一眼开始动手。孟平川脱了衣服,精壮有力的腹肌不用刻意蓄力便清晰可见。他身上的皮肤可比脸白嫩多了,不过也没好多少。程溪看得入神,一时忘了挪开眼,手里拿的棉签被她抠破。孟平川打趣说:“怎么?想摸?”程溪连连摇头,红着脸说:“……再不包扎血要流干了。”孟平川也就不再继续逗她。没碘酒,她只好先涂一层红药水,拿棉签在伤口上来回滚。“是不是很疼?”程溪手指发凉,脸色也明显惨淡淡的,她回来后跑上跑下还没换衣服,身上有血,看起来很狼狈。“还行吧。”“那我轻点。”孟平川深吸一口烟,“不用,你平时对我好点就行。”程溪装作听不见,跟以往一样,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不知如何回应。她脸皮薄,连对着孟平川赤.裸的上身,她都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等包扎好伤口,系上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松开手时,却被孟平川一把握住。“别多想,那红毛不是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