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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三姐。三个jiejie中,三jiejie嫁的不是最有权的,却是最好的,大jiejie虽然贵为皇后,可除了这个空名,什么都没得到,连做母亲的权利都被剥夺。二jiejie游山玩水确实潇洒,靖王也是个王爷,属于皇家国戚,然当今皇上疑心病重,总是怀疑几位兄弟另有异心,不仅不给照顾,还处处打压。靖王若非经常游山玩水不见人影,早就被打发去了边疆镇守,没有皇上的圣旨不能回来。所以算来算去,现下日子最好的不是大姐也不是二姐,是三姐,雨过天晴,否极泰来。许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大皇子送了张邀请函过来,想邀请他共议大事。何钰翻来覆去的瞧了瞧邀请函,似乎是刚写的,笔墨还没干。莫不是刚想起他?还是刚做的请帖,所以人的全是如此?何钰更偏向第一个,大皇子怕是根本没指望他会过来,何钰代表何家,虽然是个重要的拉拢对象,不过现在的人自尊心强,从前被何钰拒绝了几次,便没了那个念想,以为何钰看不上他,干脆作罢。但邀请了所有人,总不能不邀请他吧?所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送来请帖。日子是今天晚上,大皇子的房间,大皇子是一个人住的,何钰知道,他谎称身体不好,怕打扰到别人,夫子还夸了他一阵。大皇子的院子离何钰有些远,晚上何钰选了一套黑白相间的衣裳,提前出发,去了大皇子那,谁料竟来早了,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倒是准备好了饭局,碗筷餐具一应俱全,唯独不见人。何钰在他院里逛了逛,虽然也种了些花花草草,不过没有顾晏生精致,养的也不如顾晏生。顾晏生最爱摆弄这些,院子里被他弄得宛如花园,摆放整齐还好看。何钰即便不懂花草,也看的出来,他养的精细,花儿也开的极艳,土壤经常湿着,倒是大皇子的,不知是晒的多了,还是忘了浇水,花儿萎萎的,叶片已然卷了起来。可惜了花儿,还挺别致,瞧着赏心悦目。何钰蹲下来,撸了撸卷起来的叶片,发现卷进去的部分已经微微发黄,一看就知道没被人好好的照顾着。来了书苑只能带一个小厮,大皇子也不例外,要伺候他的吃喝用度,怕是没时间再照顾花草,顾晏生是自己愿意,再忙都有时间,一个是敷衍着应付,一个是真爱,差别明显。何钰摇摇头。怎么就没点自觉呢?知道养不好还养。顾晏生说过,养花就像养孩子,如果养不好,干脆别生,别委屈了人家。何钰闲来无事,两指夹住花儿,放在鼻息下细细闻了起来,有一种淡淡的花香,说不出什么味道,反正是没闻过的那种。看来大皇子为了一个‘雅’字,费了不少功夫。“何兄也喜欢此花?”大皇子一身淡蓝,背负双手,悠哉从里屋步来。他上回被顾晏生弄伤,早就好了,现在又活蹦乱跳,跟顾晏生争太子之位。“野兽嗅鲜花,闻个香而已。”何钰站起来,“见过大皇子。”大皇子摆摆手,“书苑里没有高低之分,喊我一声晏鸣便是。”这个时候大家还没有字,字是成年礼上才起的,基本都叫名字的后两个字,譬如说何钰,亲近些的喊他钰儿,不亲近的喊何兄。“晏鸣兄。”何钰有意与他拉进关系,他也有意放低姿态,喊便喊呗,是他应予的。大皇子哈哈大笑,“何兄进来坐。”他在前头带路,叫何钰跟上。何钰也不客气,撩起下摆几步跨入正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日大皇子显得大气许多,都学会了降低身份,拉进俩人之间的关系。何钰以前为什么要拒绝他?第一,是因为他架子拿的太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不是一个人偷偷在背后议论他。再一观其他皇子,顿时觉得他有些虚伪。第二,何钰站哪一队,不是他说的算,是他父亲,父亲没说话,他怎么可能自己站队。顾晏生完全是个意外,事实证明他眼光还不错,顾晏生艰难的走到了今天,因为他的出现,改写了命运,从一个冷宫小子,变成了三皇子。何钰倒是很期待,这厮还能不能再进一步,得个太子当当,他说太子之位宛如掌上明珠,唾手可得,何钰还不信了,真有这么简单?他站了大皇子的队,第一件事就是为大皇子分忧——找顾晏生的麻烦。144、一个异类素来便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说法,站了大皇子的队,就要让大皇子看到他的价值。何钰不打算来明的,他要来阴的,正好大皇子要争太子之位,那便在太子之位上下功夫。顾晏鸣将他带进了屋,坐在窗台前,中间隔着一张茶几,他自己坐在对面,给何钰泡茶。看得出来顾晏鸣花了心思,还真泡出几分花样来。那茶用的是雀舌茗茶,水是山泉上运下来的水,君子好茶,能不能处到一块去,先看茶。顾晏鸣用的是凤凰三点头的茶艺手法,也是一种礼仪,表达主人对宾客的敬意和善心。用在这里说明顾晏鸣欢迎他,一句话没说,便表达了诚意,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了何钰。这就是茶艺。还记得顾晏生刚来时也泡了茶,用的是何钰的茶具,准确的说他是煮茶,煮茶又比泡茶花了些功夫,君子如兰的茶艺手法,是一种夸赞,何钰被他夸的心花怒放,不小心便让他住了进来。“闻啼刚去换了身衣裳,未能及时出门迎接,怠慢了何兄。”顾晏鸣第一遍是洗杯,第二遍才是倒茶。何钰摇头,“是我来早了,与闻啼兄无关。”确实是他来早了,不过他为什么来早,大皇子应当是知道的。他来的这么早,也是表达诚意,说明这个宴会对他来说重要。大皇子还没有笨到这都不知道的地方,“是愚兄太笨,忘了告诉你具体时间。”“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笨的人是我吧。”何钰谦虚道。“他们可没少来,何兄还是第一次。”大皇子意味深长的看他。“这么说是我来的少了,那我以后可要时常过来唠叨。”何钰又问,“管饭不?”“自然是管的。”大皇子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