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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完全黑透,这条街的人越聚越多。李道紧紧拉着顾津的手,稳健却快速地穿出这片闹市。回到宾馆,纪纲也刚好把饭买回来。顾津又吃了几口,歇一阵儿,先拿着衣服去洗澡,她只随便冲了下,便裹着头发走出来。李道躺沙发上看电视,转头睨她一眼。顾津没在外间停留,回了卧室。睡觉前,她准备去卫生间吹干头发,出去时,李道仍是先前的姿势,光着上身,双腿交叠,两臂抬起垫在脑后。他未动,只转着眼瞥她。小伍打了地铺,正用手机玩儿游戏。老纪看新闻,但目不斜视。李道说:“你露个大白腿瞎晃悠什么?”第35章顾津的睡裙是刚才在夜市上顺便买的。纯白色筒裙,前面绘着卡通图案,领口很小,裙摆到大腿中部偏上一点,其实是很保守的款式。只是那腿过分圆润,笔直修长,又绝不骨感,大腿到小腿的曲线太有弹性,肤色白皙,好像刚浸过牛奶似的。出来一晃,也不用往别处看了。顾津被他说的有些愣,停住回头瞧他。李道朝卧室使了个眼色,顾津一抿嘴,头发也不吹了,灰溜溜走回去。纪纲眼睛仍停留在电视上,却摇头低笑几声。这是嘲笑他,李道听出来,他目光也若无其事盯回电视上,装傻没有理。客厅是个拐角长沙发,纪纲占一头,李道躺在另一头,伍明喆只好在下面打地铺。夜渐深,另两人都睡了。李道去浴室冲了个澡,找一条宽松的运动裤穿。他没睡意,又躺回沙发看电视。电视调到静音,李道随便调着台,不断变换的画面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替的光影。夜晚时,他最清醒,面孔却显得落寞而疲惫。李道听觉十分灵敏,卧室内传出的轻微响动被他及时捕捉到。他腾地坐起来,没顾上穿鞋快步走进去。对面窗帘没有拉严,路灯的光斜斜打进房间里。枕头掉在地毯上,床中央隆起一个小山丘,顾津脑袋缩在被子里,房间很静,能听见细细弱弱的哭泣声。李道拽开被子,这动作显然吓到了她。顾津下意识惊坐起来,脸上全是泪。“做噩梦了?”顾津赶紧去擦脸,“没事儿,我没事儿。”她梦见在一片红色海洋里游泳,追赶前面的什么人,心中焦急,却怎样也无法和对方拉近距离。海水变得越来越浓稠,带着温热,她力气耗尽,一点一点被吞噬……顾津惊醒后,无法从梦中那种绝望恐惧的感觉里抽离。枕头掉在地上,她怕的用被子蒙住了自己。李道不多说,在她旁边躺下,拍拍胸膛。顾津明白他的意思,抹掉泪推他,小声说,“你去厅里吧,还有人在,我真没事儿了。”他揽住她脖子,把人扣在自己胸口上:“他们俩没闲心管你怎么睡。”顾津挣了几下没挣动,只好顺势侧躺着,没多会儿,手抬起来,搭在他的肚子上。那小手温凉带几分潮意,妥帖着他的皮肤,一呼一吸间也不曾离开,这感觉让他心发飘。李道大掌覆上去,捏了捏:“睡不着?”隔了会儿,顾津轻声说:“要不,你讲个故事吧。”“讲故事我还真在行。”他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十分低懒。顾津吸了下鼻子:“嗯。”“想听长的短的?”她问:“长有多长?短有多短?”李道停几秒:“你这问法容易让我误会。”顾津舔舔嘴唇不吭声,装听不懂。“先来短的吧。”李道说:“还是小强的故事。说,小强最近有了老婆,他准备戒烟……”他讲完,顾津没反应。李道又讲下一个。这一次顾津抿紧嘴巴,可没忍住,噗地笑出来。原本心中难过,听他讲完,那股悲伤冲淡了,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李道:“有一天,小强在学校里……”顾津赶紧捂住他的嘴:“这哪里是故事嘛,明明是黄段子。”她声音带那么点嗔怪,还有哭过的鼻音,软软糯糯,像是羽毛在他皮肤上挠痒痒。顾津转身,背对着他:“不听了,我还是睡觉吧。”李道侧身贴过去,手臂一并放到被子中:“还有长的。”顾津咬住下唇,不禁挺了下脖子。“听吗?”李道稍微悬起脑袋。她努力镇定:“不会还是小强的故事吧。”无论行为怎样,李道声音却是一本正经的,“很久以前,一位国王有三个女儿,她们的眼泪能变成昂贵的钻石。国王昭告天下,为三位公主挑选心仪的丈夫,大公主倾慕王子,二公主被骑士的英俊外表所吸引,只有小公主选择一个平民。”顾津以为这是个童话故事,配合说:“她想过简单快乐的生活吧。”“对。”李道说:“却相反小公主最富有。”“为什么?”李道说:“几年后,大公主的丈夫继承王位,心中只有臣子和百姓,他们用眼泪换取钻石,招兵买马,征服世界。二公主的丈夫四处征战,她因为想念他每天以泪洗面,也获得许多钻石。而小公主跟着丈夫每天都很幸福、满足,他们建造一个世外桃源,里面金碧辉映富丽堂皇,甚至富可敌国。”顾津评价:“小公主的丈夫一定是个贪心的人。”“是挺贪心。”李道别有深意地笑了下。在这之前,顾津都在认真地听故事,他却在她大腿上不知轻重地掐一把:“他总是把小公主弄哭。”怕吵醒外面的纪纲和小伍,两人始终贴耳交谈。李道问:“知道她怎么哭的吗?”心里防线在黑夜里变得不堪一击,顾津向前躲着:“不知道。”李道凑过去,贴着她耳朵低声说了几个字。顾津脑中轰隆隆像有火车驶过,半晌:“下流。”她紧咬下唇,回过身要踢他下去,脚丫子这一动不经意分开,不得了了。李道同时封住她的唇,吻了会儿,毫不留情地咬了口。伴着她的痛呼,他终于找回几分理智,再无动作。第二天起来,顾津半趴着卧在他胳膊上,睡颜恬静。阳光穿透纱帘,宾馆的床品一水白,李道下意识抬臂遮住眼,片刻恍惚,这明亮的世界让他缺乏真实感。稍微悬起上身,带动手臂,怀中姑娘不安地皱起眉,李道顿住,又慢慢躺回去。他扭着脖子看她,她长发凌乱,皮肤白透,睫毛又黑又浓密,这姿势压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