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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现在听谁的歌?”“随意,好听的都行,不过四大天王的多点。”“刘德华的会唱吗?”猪西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废话,当然会。”“那你点一首,我唱个你听听!”“……”“点啊!”“忘情水。”“忘情水啊!我——前面的歌词不记得了,你先唱一次,我指点你。”“……”“唱!”“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蓦然回首情已远,身不由已在天边,才明白爱恨情仇,最伤最痛是后悔。”“停!你唱的根本不像刘德华的声音,刘德华的声音很特殊,带种厚重的颤音,所以一定要抓住这个特点,你看,最后这最伤最痛是后悔,这个悔字,一定要颤动,看我喉咙,悔……”猪西不苟言笑,看上去十分认真,“算了,前面省了,我直接来演示一段高潮部分,让你欣赏下。”胥梦无语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含着笑飞快的往前赶路。“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就算我会喝醉,就算我会心碎,不会看见我流泪。”他终于唱完了,立刻就问:“你看,对吧!”“对个屁!”胥梦又一次加快了脚步……两人走了五、六分钟,电影院已在眼帘中显露出丝丝角影,但他们并没有太感兴趣,因为街面一旁的录像厅前摆着的木架海报明显更加诱人。“你看!”“‘回魂夜’,是周星驰的新片吧!”“看不?”“不去看电影了?”“嗯……你说呢?”“进去问问看。”两人走进了这家录像厅。“老板,什么时候放?”“这就开始了,还有几分钟,两块钱一个人,赶紧坐下,现在人还不多,等下就坐不到位置了。”“回魂夜是恐怖片?”“周星驰的电影还能多恐怖,见鬼比见人还开心,搞笑的。”胥梦和猪西两人对视一下。“我想看。”“那就看!”……胥梦回到家的时间比电影散场要稍微晚一些,他没有主动提起任何关于电影的内容,对于胥重建的一些“观看感”,他也只是用一、两个模棱两可的字应付,比如说“嗯”、“哦”、“还行”、“一般”、“是啊”、“呵呵”。洗漱后,他躺在床上,拿了本书翻了起来。“怎么还没睡,几点了,还在这磨叽,看你明天起的来吗!”“就睡就睡。”胥梦缩在被子里,只剩下半个脑袋和手里的漫画露在外面。“正书不看,天天看这些小人书,总有一天我要给你全烧了。”“你们烦不烦啊,管那么多干嘛!”胥梦翻了个身,转向墙头,一会就睡觉着了……第五章秋8咯吱——啪!啪!“嗯,吵死了……”胥梦被窗外的动静吵醒了,朦朦胧胧之中他揉了揉眼睛,“咦,变天了?睡之前还好好的!”窗外狂风怒号,它咆哮着,疯狂着,席卷任何可以驱动的东西,发出尖锐、混乱的声响。胥梦已然睡意四散,心里直犯着嘀咕,“窗子和门都没关!去不去关呢?”“哎!”良久,胥梦裹了件外套闪电一般从床上跳下,半闭着眼三下两下把窗子全都扣死。正要返身跳回床上,可那半遮半掩的眼睛一点也不争气,它的余光瞄到一打子漫画书正散落在阳台上,被风胡乱的翻打着。“怎么搞的,是老妈放的?”不待多想,胥梦一股脑的冲了出去,一把抱住。“还好没事!”“嘿嘿,我辛苦收藏的书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你们掠去?”欣喜之余,胥梦对狂风大吼一声,顿时豪情万丈起来。“呵呵,你说对吗?”胥梦不觉的低头向怀中的漫画书问道,却只见书上写着两个血红大字。“我去!”胥梦大惊时,空中突然一道金光劈来,正好击中他的身上。只听“呀”的一声,他闭眼、抬胳膊,本能应激保护自己,当他再睁开眼,已物是人非。讶异!讶异!讶异……“&;amp;amp;gt;﹏&;amp;amp;lt;”“我?我怎么变的这么小?我怎么飘起来了?我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灰飞烟灭了?”疑问充斥着他的混乱脑袋。呼——“哇啊!”一阵狂风又起,阳台上的胥梦消失了。过了很久,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胥梦醒了。“我靠!这是哪?阴曹地府?我死了吗?这就是死的感觉?”他遍顾全身,可无一伤痕。一连串的异事,一连串的自问之后,胥梦反而放开了,虽然自己变了样,五感却没有任何问题,似乎还变得更加明利了。他环视一周,只见自己落在了一片绿色林原之中,可这丛林又不是植物形成的,地面上巨大的绿条整齐的交叉在一起,每个交织点都会留出一个窟窿,里面冒着热气,这种组合一直整齐的延展到视线的尽头。“有点谈谈的香?没错,这不是地狱!是天堂!”有熟悉的感觉,胥梦顿时精神。“我的心爱在天边天边有一片辽阔的大草原茫茫草原天地间洁白的蒙古包散落在河边我的心爱在高山高山深处是巍巍的大兴安云海茫茫云雾间矫健的雄鹰俯瞰着草原呼伦贝尔大草原白云朵朵飘在飘在我心间呼伦贝尔大草原我的心爱我的思恋呼伦贝尔大草原我的心爱在河湾额尔古纳河穿过那大草原草原母亲我爱你深深的河水深深的祝愿呼伦贝尔大草原白云朵朵飘在飘在我心间呼伦贝尔大草原我的心爱我的思恋呼伦贝尔大草原白云朵朵飘在飘在我心间呼伦贝尔大草原我的心爱我的思恋我的心爱我的思恋”唱起的歌儿,在这片绿原中兴然起舞,不知时间几何,也不知疲为何物,他怎么也停了下来。“怎么不会累?呵呵,太好了,不过还是找个地方躺躺才对。”巡视半天,最终来到了个窟窿旁,他往里看了看,又用手接了接里面喷出的热气。“暖和的,正合适,晚上睡觉肯定舒服,可不知道这洞有多深呢?”胥梦在旁边找了找,一块石头和树枝都没有,他又习惯的在往自己口袋摸去,可别说口袋,居然连衣服都没有,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