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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就结束了一次关键性的考试,心里没底。日历上又划掉了一周。晚上九点半,梁霜影默背着英语单词开门进屋,梁父一边念叨着,“你们这课上的越来越晚,也没说个安全问题怎么办……”一边递给她一封已经拆开过的快件,里头是艺考合格证。捏着这本合格证,梁霜影的脸上没有成就感,一切淡然如常,其实都是假的,哪能这么清高的活着,她可得意了。单词背了又忘,差不多复习完,已经是十二点了。洗完澡躲进被窝里,萦绕鼻尖的都是自己身上沐浴乳的果香,却控制不住去想象,那晚他身上的味道,成熟男性的味道,是西装外套厚重的布料,也像凛冽的风。她的床挨着书桌,她的手机就放在书桌边上。终究是忍不住的,梁霜影掀开被子,摸到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她说,“省内的统考,我考过了。”“我想报京川的学校,然后他们定的考试时间是下个月二十号,所以……”他沉吟了片刻,似乎心思用在了别的地方,能听见一点敲击键盘的节奏,她抿了抿嘴,刚要出声,他先问,“不是你一个人来吧?”没听见回答,那边敲键盘的声音停了。梁霜影一愣,随即说,“我妈陪着我。”话音一落,又开始传来了顿顿的敲击声。这是描述不了的感觉,她打算结束通话,让他有空忙自己的事儿,对方却未有一丝不耐的,留意着她的回应。温冬逸陪她聊到关了笔记本,靠向椅背,眼睛都闭上的说,“这么晚了还不睡?”他语调慵懒,且听不出疲惫,就全当关心,她嘴角漾着笑,“你也没睡。”“有人不让我睡,我怎么敢睡?”“谁不让了……”梁霜影又说,“但你别挂电话。”温冬逸感到疑惑,为什么?我想听着你的声音,就像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她是真一点儿不带暗示的,平铺直抒,温冬逸是真的怔着了。这样的挑逗,就该从平常看似冷若冰霜,而且未经人事的少女嘴里听到,才叫刺激。那边的小巫女问他怎么没声儿了。怎么没声儿,他能说什么?温冬逸只能想起一句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过冬的时候,总感觉这股寒流永远不会好转了。然而,气象一如既往的喜爱捉弄凡人,或许突然从某一天醒来,就闻到了昭然若揭的炎夏。梁霜影讨厌夏天,不光是因为与她的名字犯冲,整日汗流浃背,又不能一天洗八遍澡,一身的黏腻,心情都会随之酸臭起来。幸好,校考安排的时间很人性化,乍暖还寒的暖时,若是发挥失常都不能怪罪给天气。☆、C17航线全程两个小时,出了航站楼,原来京川的寒意未脱,大风刮得很是猖狂,如同冬天垂死之际的最后一口气。坐上了机场巴士,覃燕打着喷嚏抱怨这里的空气,总是混着一股尘土的味道,脏得要死,加上她,一辆塞满了各地方言的巴士,驶离机场。不到半小时,之前侧首低语的人,都打起了瞌睡,只有梁霜影观察着,一路上倏忽而过的风景,没有一丝一毫的倦怠。第一次见到这么无情的黄昏,灰色的,连一抹红霞都不愿意呈现,这样场景下的典州区,没瞧见几辆车几个人,肃静得像坟场。直到进了环线,视野突然间的开阔,高楼林立,又有十分正统的建筑,碧瓦朱甍。满眼皆是,不知从哪儿奔赴至此的人/流与车河。如果说珠江是小资的天堂,与之一比,京川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下了巴士换的士,到达酒店,天都黑了。陪伴她们乘坐电梯的酒店员工,柔声细语的介绍了一系列,明明信函上已经全部罗列出的服务,又附赠了两张SPA的卡。“这酒店……”覃燕端着的大方,在只剩母女两人的环境下,立刻烟消云散,目光在大到任性的套房里转悠了一圈,惊讶的问着她,“住一晚上三百不到?”“我同学是……钻石会员,用她的账号定的,而且,现在是淡季嘛。”覃燕以为酒店是梁霜影挑的,其实不然,下车看见奢华大气的楼体,她自己都有点懵了。他只说是距离京川艺大最近的酒店,没说是五星级的酒店。“就上回接我电话那个?”覃燕东摸摸西瞧瞧,又拉开minibar的柜子。梁霜影蹲在沙发那儿,打开行李箱,顺便点了点头。“她家条件不错?”梁霜影又是点头。覃燕走进客房卧室,一边说着,“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要搞好关系知道伐……”声音隔着一面电视墙,仍是喋喋不休,如果不是一路奔波的乏累,想必还要跟她好好唠唠这个事儿。才将行李箱里的生活用品整理出来,她就收到了一条新信息。梁霜影踱着步子,靠着卧室的门,悄声问,“妈,你要睡觉吗?”床上的妇人轻轻应了声,“我眯一会儿想下楼做个按摩。”“那我出去……买点东西吃。”覃燕扭过上半身来看着她,声音有些拧着,“刚刚那个人不是说,有什么餐厅的?”梁霜影神情自然的说,“那是要钱的,还贵,外头超市的便宜。”妇人再度合眼,嘴里交代着,“那你别跑太远,买完赶紧回来,自己注意安全。”担心是多余的,梁霜影根本没出酒店,因为信息内容只有四个数字——「2701」电梯停在二十七楼,大理石铺就的走廊很长,却好像整层楼就两间房,一头一尾。梁霜影站在走廊中间犹豫了下,还是选对了方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瞬间就被人拉了进去,梁霜影连人都没看清是谁,男人的气息便向她压来,把她吻住,脚步节节败退。她的尾骨撞到了玄关的装饰柜,吃痛的张了嘴,被濡湿的烟草舌得了机会,坚实有力的胳膊勾住细腰往自己怀里带,野性十足的掠夺,让那晚的初吻成了蜻蜓点水。另一只手掌压着她的背脊,没有阻碍,身体完完全全的贴在一起,那两团绵软挤压着他,燎得慌,便托起了她的臀/部,那两条腿惯性地缠住他的腰。梁霜影被他放倒在床上,事态不妙的预感都来不及爬上头顶,他的唇先移到了下巴、细颈,空气灌入口中,即刻听见自己的喘息,顾不上那游走于她身上的手。来时,她披了件薄薄的开衫,早已落到肩下,里面就一件衬衫,他连纽扣都急得不解,直接抽出塞在牛仔裤里的衬衣下摆,大手就进去了。对腰间的肌肤不作停留,直奔她的胸前,摸到她的文胸,吓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