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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池渊,我可能知道阿影她们在哪里了!”叶舒窈有些激动道。说罢,也不管池渊和萧齐的反应,叶舒窈转身就往外跑去。一边跑她还忍不住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根据在密室里得到的信息以及叶舒窈自己的一些推测,她很快找到了叶芳菲和叶舒影所在的魔窟。然而到了魔窟之后,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叶芳菲或者是叶舒影,反而是看到了昏倒在洞xue外的萧悔之。彼时萧悔之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个琉璃瓶。看到萧悔之,叶舒窈三人都显得有些诧异。有些焦急的摇醒了萧悔之,叶舒窈迫不及待道:“悔之,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到叶舒窈的声音,萧悔之的脸上有着片刻的茫然,想来应该是才刚醒来,脑子还有些不大清醒。等叶舒窈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之后,萧悔之才彻底的回过神来。“我也不知道,是外祖母带我来这里的。”萧悔之老老实实道。外祖母?叶舒窈下意识的和池渊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不解。转过头继续看着萧悔之,叶舒窈问出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你外祖母为什么会带你来这儿?你又为什么会跟着她过来?”听到这个问题,萧悔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因为外祖母说,她可以带我找到母亲,所以我就来了。”说到这里,萧悔之顿了顿,脸上闪过了一抹纠结,似乎正在考虑着还要不要接着往下说。不过一看到叶舒窈三人有些严峻的脸色,他到底还是接着道:“但是到了这里之后外祖母却不让我跟着了,只说让我在这里等着她。”“我不敢违逆外祖母的话,所以只好一直在外面等着。”听萧悔之说到这里,叶舒窈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了蹙。“你外祖母进去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出来过吗?”“也不是。”萧悔之道:“中途的时候外祖母出来过一次,还把这个东西给了我。”“她说要我拿好这个小瓶子,等你们来的时候交给姨母你。”萧悔之说罢,很快将一直紧紧攥在手里的琉璃瓶给递到了叶舒窈的跟前。接过萧悔之手里的琉璃瓶,在看到上面熟悉的花纹之后,叶舒窈顿时脸色一变。强自压下心头涌起的不安,叶舒窈继续问萧悔之道:“你外祖母还说过什么别的不曾。”萧悔之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了。”“外祖母把这个给我以后,我突然觉得好困,然后就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姨母你们了。”听完萧悔之这这番话,叶舒窈彻底脸色大变。“遭了!”她突然大叫一声,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慌乱。顾不得解释些什么,她一把将琉璃瓶塞到了萧齐的手里,道:“这是养魂瓶,我怀疑阿影就在里面。”“你暂时什么也不要做,拿好这个瓶子,剩下的事情,等我从里面出来再说。”说罢这话,叶舒窈转身就往洞xue门口走去,速度快到池渊都没来得及拉住她。眼看着叶舒窈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了,池渊想都没有就跟了上去。看着叶舒窈进洞的时候,萧齐也想跟着进去,不过他一只脚还没有迈出去呢,就被先他一步走出去的池渊给拦住了。“你在此处陪着你儿子,里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和窈窈了。”池渊边往前走边道。“可是……”萧齐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什么都还没说就被池渊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就这么定了。”第282章大结局(二)叶舒窈刚刚走到洞里,就被一股熟悉的力量给定住了。“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叶芳菲厉声喝道。听到叶芳菲的话,叶舒窈顿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我不。”叶舒窈有些倔强道:“我不要走。”“母亲,我知道您想要干什么,可是我不许您那么干。”叶舒窈哭着道。听到叶舒窈带着哭腔的话,叶芳菲忍不住鼻子一酸。可是她知道自己此时绝对不可以心软。“我的事情也是你可以左右的吗?出去!”叶芳菲冷硬道。“母亲……”叶舒窈快要急哭了。可是她从来都不是叶芳菲的对手,更何况此时她又被定住了,一时间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然而叶芳菲却没有给她想办法的时间,很快使了个诀将她往后弹去。好在池渊这时也到了,正好接住了被弹开的叶舒窈。看到池渊,叶芳菲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池渊,你快将窈窈带走,立马走,走得越远越好。”叶芳菲有些着急道。听到叶芳菲的话,池渊的心中微微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叶舒窈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给打断了。“我不走!我不要走,你不许带我走!”听到叶舒窈这么说,池渊一时间不禁有些为难,真的不知道应该听谁的话才好了。理智上,池渊知道自己应该听叶芳菲的,因为这个地方让他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聪明人都知道,对于危险就应该及时远离。可是另一方面,看着叶舒窈这泪流满面仿佛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的模样,他又舍不得真的带走她,给她留下终生的遗憾。眼前的情况简直可以说是很两难了,于是池渊一时间竟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完全不敢采取任何行动。场面一时间变得僵持起来。然后,一道有些尖锐又突兀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啧啧啧,好一出感人的母慈子孝的场景呢,我简直都快要忍不住落泪了。”幽幽的叹息落下,池渊和叶舒窈顿时都觉得心头一跳,那是一种对于危险的敏锐直觉。而叶芳菲一直淡定自若的表情此时也终于出现了一抹裂痕。她没有想到,这影魔竟然恢复的这样快。“你是谁?”叶舒窈忍不住蹙眉问道。听到这话,影魔忍不住笑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谁?”“你这个问题问得不错,本座都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不曾有人问过本座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