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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了胳膊,然后三个婴儿头都朝我转过来,一起睁开了眼睛,蛇头就此朝我伸过来,张大嘴要咬我!“不要……”我惊吓的闭上眼睛,想要挣扎,可是许多条小蛇缠住了我的身体,我动弹不了!我完了……下一刻就一定死了……脑海里涌现出爸爸mama的脸庞,泪水流淌出来。爸爸mama对不起,我不能活着回去见你们了……对不起。“咚咚咚”……就在这时,突然坑顶传来了像是打鼓的声音,但又不像是鼓槌击在鼓上发出来的声音。但这声音让捏我胳膊的这只怪物手瞬间缩了回去。我忙睁开眼,只见这只怪物的三个婴儿头瞬间摇头晃脑起来,像是喝醉酒一样,附带发出“嘤嘤嘤”的啼哭声。“嗖”的一声,突然坑顶滑下来一条花皮蟒蛇!我吓了一跳,“啊”的喊了一声。这一声打断了坑顶端传来的“咚咚咚”声,这怪物突然身子一震,又恢复清醒模样,这次三个婴儿头直接张大口猛烈的吸气!我因此看到它长大嘴之后,婴儿脸上的血管都暴露出来了,可见用力之大。“妈的!”坑顶突然传来一句男人的粗口。虽然只有两个字,可他独特的醇厚嗓音,轻易的让我认出来他,不禁惊喜的喊了句:“守哥!救我,下面好多蛇!”“闭上嘴,烦你!”他却不像我这么惊喜,反倒是没好气的骂了我一句。我就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也是,我之前还逃跑来着。他气我很正常。这会沉默的功夫,三头婴儿怪物还在继续往下吸风,并且,里面的小蛇统统开始往外爬去。看得我毛骨悚然,害怕不已。“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一头蛊婴!难怪我说怎么最近几年上这山的人都失踪了呢!”坑顶传来了樊守恍然大悟的声音。蛊婴?这是什么东西?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坑顶处突然散落沙子一样的东西,顿时一些小蛇都纷纷掉落下来。一颗沙子还掉到我的口中,我一尝,居然是咸的,原来不是沙子,而是咸盐!这让我想到上次樊守从小孩鼻子里取出一只虫子后,用咸盐撒上去的画面来。难道这些长脚的蛇,都是蛊虫?要不然,它们怎么也怕盐呢?“嘤嘤嘤……”盐洒到了那个蛊婴的怪物身上,它立马发出了痛苦的啼哭声,并且也停止了吸气。这时,樊守又洒了把盐,朝我没好气的喊道,“快抱住大虾子的身体,让它带你上来!”大虾子?哦对了,就是眼前这条大花皮蟒蛇!我惊恐的看了看朝我爬过来,并且弓起一段身子的花皮蟒蛇,心里是抵触的。“你特么快点的,不然蛊婴一会急了,把你的血rou给吸走了,劳资可损失大了!”樊守催促我。我闻言,扫了一眼三头蛊婴怪物,见它真的要往我这边走,所以,我一咬牙,猛地爬到大虾子身上,紧紧抱住它的身体。这时我才发现,它的身体冰冷的,夏天抱着应该是很凉快的,难怪樊守之前都躺在它身上午睡了。大虾子驮着我也没感觉多费劲,嗖溜几下就把我给带上了坑顶。一上去,就看到地面全是小蛇的“尸体”地上不是红红的血水,而是绿色的液体,正随着雨水的浇淋往坑下流淌。我一上来,顾不得多想,就松开了花皮蟒蛇,躲到了樊守身后,樊守见状,鼻哼了一声,“跑啊,你倒是继续跑啊!”“我再也不跑了……呜呜呜……”这次我倒是说的几分真心。早知道逃跑会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是怎么也不会跑了。樊守又哼了一声,像是消了点气,这会我看到他从黑色的麻布裤兜里,掏出一把盐,继续往坑里撒去,洒完盐,又搬起坑顶盖了一半的石台,大力的一落,堵住了坑。弄完他坐在石台上深喘息了好几下,朝我突然说道:“这里倒是很适合睡觉。”他那眼神很猥、琐,就像在看没穿衣服的我似得,我吓得紧捏衣领,恐惧的看着他。他见状,鼻哼了一声,看着天空不断坠落的雨珠低声道:“等晚上我收了这个血婴蛊,我们就在这睡一觉挺好。”我想到那些画面,脸颊发烫,对他救我的事情,没有感激的感觉了,反倒是厌恶起他来,真是个满脑子龌蹉思想的村夫!“大虾子,你先守在这,我们回家吃饭,晚上回来除蛊!”他躺了一会,就坐起身,朝那条蟒蛇吩咐道。那蟒蛇也怪,就像听懂了他的话一样,居然真的用身体盘在了石台周围,守住洞口!我惊奇不已。“走吧。”樊守很快走到我跟前,伸手拍了拍沾在我身上的小蛇尸体,和我说道。我回过神,突然想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你肚子里的小虾子会留下气味,咱家大虾子自然就能找到了。”他回答完我之后,痘脸上露出可怕的怒容问我,“你怎么跑掉的?不怕肚子痛吗?”我被他这一问,猛地低下头,不敢看他了,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是那个漂亮的女孩帮助我的。他见状,突然掀开我的上衣,从我肚脐上拽下来那片紫色花叶,看了看,怒道:“妈的,又是樊雅这蛊女!气死我了!”话末,狠狠的将花瓣捏的稀烂。我见状,吓得呼吸一滞,身体僵住,恐惧的看着他。他扫了我一眼,“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差点被樊雅害死了吧?”第007,被吸下去的樊守“樊……樊雅是……是那个救我的女人吗?”我小心翼翼的问他。看那个女人的样子,很善良很真诚,不像是在害我啊!“这么笨,难怪会被拐卖了!”樊守没好气的道,“那个女人是蛊女,和我有仇,我前面四个老婆,都是她这样害死的。你要不是我之前在你肚子里下了小虾子,今天也难逃一死了!”他这话一出,我的心瞬间跌到谷底了,好不容易有个人肯帮助我,结果,还是想害死我的。只是,这个叫樊雅的女人究竟和樊守有什么仇呢?不害死他,反倒要害死他的老婆呢?她之前好像很害怕樊守的样子,难不成她斗不过樊守?“守哥,蛊女也是像你一样会养蛊虫的人吗?”我忍不住问出这一点。樊守皱了皱浓眉,痘疤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她怎么可能和我一样!她们养蛊是害人,我养蛊是救人!”他养蛊是救人?哼!怎么可能!我暗自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淡淡道:“我说了,我养蛊是救人。今天要不是小虾子,你早就死在坑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