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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女?”樊守说话的时候,还捏了捏我的脸颊,弄得我好羞辱!我烦躁的拍开他的手,扭过身懒得理他了。可他却不在意。汪洋接过身份证后,正反两面都仔细看了之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不忍,“樊守,人家一个好好的城里姑娘,你就这样给……哎,这件事,你做的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不知道为什么,汪洋这话一说出来,我心好痛,低着头,忍不住默默坠泪了。我好委屈,好想家!终于有个人同情我,可怜我!樊守见我哭,忙一把从汪洋手里夺过我的身份证,一边揣进口袋,一边朝他道:“我们的事情,你不用管!对了,你赶紧去我家下山路口那边,找人把樊子抬回家。”“他……他怎么了?”汪洋很快就被樊守转移了注意力。“哦,没什么,他害我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兜里的血蜘蛛咬了一口,哎……这辈子恐怕是瘫在床上,不能说话不能动了,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樊守说出一句文邹邹的普通话,让我微微有些诧异,他不像是不识字的山野莽夫啊!不过,樊守这分明就是在撒谎啊!可汪洋闻言,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而是忙转身拿起手机,不知道拨了谁的电话,吩咐道:“快去樊守家的路口把樊子给我抬过来!”吩咐完,他就急忙去了医药柜子那里,拿出一些解毒的药品什么的。樊守看后,不屑的笑道:“这些东西没用的!别浪费力气了!”“那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汪洋白了他一眼。他这话让我很佩服,觉得他确实有医德!我记得在医大新生欢迎会上,校长就说过,进了医大,就要学会四个字:生命至上!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作为医者,一定要把患者的性命放在第一位。我看汪洋就是这种医者。很快樊子就被两个矮小黝黑的小青年抬到了汪洋这,汪洋简单给樊子用药水擦了擦身体,又打了一针抗毒血清之后,见根本起不到效果,只得放弃的叹了口气,让两个小青年给樊子抬回家了。樊子走后,汪洋就朝樊守道:“后院有淋浴,你们洗洗再睡吧,我先上楼休息了。”说完,脱了手套,在屋内的木头脸盆里把手洗了,就上了楼。他一上楼,自然把手机也带上去了!我暗自叹了口气,这时樊守却拿来两件崭新的白大褂递给我,然后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后面的浴室洗澡。浴室是很简易的用木头围着的,上面按了太阳能的淋浴,很老实的那种,我终于来这第一次洗了热水澡,很是舒服。因为里面太小,所以樊守没和我一起,不然,我敢肯定他非要进来和我一起的!我洗完樊守进去洗了,我见状,忙轻手轻脚的离开进了屋,然后步伐飞快的上了二楼,二楼三间屋子,我并不确定汪洋在哪间屋,只看到一个屋子开着灯,就推开门就往里进,可一进屋,我傻眼了!我看到汪洋正在换衣服……“你……你干嘛?”汪洋忙动作利索的拽了一件衣服挡住身体,尴尬的喊了一句。我羞的赶忙捂住脸,别过身,“对不起,打扰了,那个,我……我是想求您借给我手机用一下的!”虽然闭上了眼睛,捂住脸,可我的脑海里还是浮现出他看则瘦,实则健壮的身材,脸烫的不行。第015,救被拐卖女生“手机?”他声音稍微恢复正常一点,“那个……那个现在恐怕不能给你,手机没电了,我正打算换完衣服充电,你就进来了……”我一听这话,心里好一个失落,放下捂脸的手,叹了口气,“等充完电,你可以借给我用一下吗?”“当然可以。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报警是没用的,你就算拨打了110,警察也来不了这里。因为我们这的路特难走,而且前些天下雨,山洪冲断了前面唯一一条出山的吊索桥……所以,在吊索桥没修好前,警察过不来,你也过不去。”汪洋提醒我道。他话音一落,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我怎么就这样倒霉啊!不过,就算警察暂时来不了,等吊索桥修好了,也总会过来救我的!我这样一想,还是坚定信心的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报警试一试,我一定要逃出去!”“如果你真的想逃出去的话,最重要的一点是想办法把你肚子里的蛊取出来,不然,你就算逃出去也没用。”“汪神医,您知道怎么取吗?”这一点我也清楚,所以,这会忙问汪洋。汪洋好像在穿衣服,因为我听到背后传来他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不会蛊术,所以并不能帮你。不过我听樊雅说过,你被樊守中的是情蛊,如果是情蛊的话,好像别人根本取不了,只有下蛊的人才能取。”汪洋解释道。“那手术呢?动手术能取的出来吗?”只有下蛊的人才能取,那么樊守肯定不会取出来。“根本不可能!被中到肚子里的蛊一旦被惊动,会到处爬,除非你准备全身开刀,不然,它跑到别的地方,你还是取不出它。”汪洋叹了口气,“之前我就试过救被中了情蛊的少年,结果没成功,还差点害死他。后来要不是樊守安抚了蛊虫,我真的是闯大祸了!”一听这话,我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随后低着头,拉开了汪洋的房门走了出去。下楼后,一下就看到穿着白大褂的樊守站在楼梯下,仰着头看着我,“去找汪洋求救,让他放你出去,结果,没成功?”他有读心术吗?猜的好准!“是的,他说就算我逃出去也没用,因为你给我中的蛊,除了你没人能取的出来。”我被他抓了个现形,也没必要隐瞒了。樊守除了对我那样羞辱的惩罚外,是不会动手对我施暴的。因为,他唤起我肚子里的蛊虫折腾我,比动手打我更要痛苦,所以,这会说完这些话,我就捂住肚子,赶紧下楼去,以免他唤起小虾子闹腾我时,我从楼上滚下来受伤。我下来后,坐在病床边,等待着他的惩罚。可出乎意料的,他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拿起一块搭在脸盆上面的干净毛巾,擦了擦密发上的水珠,就没理会我了。我盯着他有点纳闷,他这是放过我了?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楼梯处传来咚咚下楼的声音。我忙往那边一看,只见汪洋抱着一摞衣服走了下来。他下来后,扫了我和樊守一眼,然后将衣服放在办公桌上,对樊守道:“阿守,这里是我和阿珠的一些干净衣服,你们先换上,回头还缺什么,就和我说一声。”这汪洋人真不错。“早不拿下来!真是的!”樊守却毫不客气的把衣服抱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