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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们养了这几只怪物,后来那几个养镇兽蛊的巫蛊师,都被活活喝完血喝死滴!这还不算完,后来,巫蛊师们死了,它们没得血喝,就开始害人,差点把村子里的人都搞死,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巫蛊师用蛊术给它们降服了,从此之后,村寨子里不许养这种蛊了。你倒好,怎么不听训的,在哪搞的这怪物来养的?”我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这个镇兽蛊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汪洋拿去一枚蛋养,将来不会出问题吗?樊守这会却听完老族长的话,惊恐的扭过头看向我,呼吸不稳起来,“老族长,你说啥子?这怪物必须天天喝养它人的血?可我们并没有养它啊!”“你们不养它,它怎么在蛊坛里?怎么是喝过血变成白毛蛊的?”老族长反问樊守。我一听就知道老族长误会我们了,于是,我上前一步,走到老族长跟前,解释道:“族长爷爷,这不是我们养的,是之前樊雅给玲子她们下了镇兽蛊的卵,玲子她们下的一枚血丝蛋,然后给我们了,守哥本来打算留下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好给玲子她们除蛊,哪里小的,那天我放在口袋里,忙忘记了,就没拿出来,等我洗澡回来找,没找到。我就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东西咬了我一口……”“啥子?咬了你一口?”老族长听到我的话,吓得睁大了浑浊的眼睛,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我被他这表情吓到了,刚想问他这有什么不对劲吗?哪知,我还没开口,房间门突然被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随即我往那边一看,还不等看清,一抹白影就噗通一声朝我飞了过来,我整个人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往楼梯处滚下去,最为令我惊骇的是,我的脖子上,传来冰冷的尖物刺进rou里的痛感传来,刺破之后,尖物收回,就有冰冷湿滑的东西在吸我的血液!于此同时,我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身子被跌得散架了似得疼着。“落落!”樊守伸手要拽我的,结果慢了一步,这会收回手,就睁大眼睛朝我心痛的看过来,随即,在我滚到拐角处被墙壁挡住看向他时,他的目光则落在我的脖子处,惊恐不已。我疼得好半天缓步过劲来,无法动作,随即,我感觉到头皮处传来嗖的金蚕蛊爬动的触感来,还不等我反应,我脖子那里传来“吱吱吱”几声,吸我血的湿滑感没有了。这时,我恢复了点力量,伸手就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东西,凑到眼前一看,我整个人都吓傻了,一把松开了手里的怪物!只见那只怪物就抖动着白色的毛茸茸翅膀飞了起来,并且在我的头顶转圈,而金蚕蛊则在它飞走之后,从我的脖间快速的又爬回我的头发根部去了。虽然那只怪物飞走了,可刚才我看的那一眼还印在脑海里。这个怪物居然几天不见,从血红色的rou色,变成了白色,它之前像蝙蝠一样的翅膀,居然长满了白色的绒毛,身上人形的四肢和模糊的五官,也变得清晰了,它四肢是和人的四肢差不多,但手掌和脚掌都是蝙蝠那种连在一起的形状,而且还长着倒钩爪子,五官不是人的,而是长了两只血红色的大眼珠,嘴巴尖尖的像是鸟的嘴巴,却比鸟的长细一些,它飞起来的时候,那一对诡异的红眼睛,还朝我直溜溜的看过来,好像认识我。被它这样盯着,我感到了彻骨的寒意……“落落……”樊守这时候已经跑下来,一把伸手捂住我的脖子,我这才发现脖子处的血还在流淌。“作孽呀!这个怪物现在才巴掌大小,就这么狠了,以后可怎么办噻!”老族长见状,已经吓得身子一软,瘫坐在地,目光担忧的看着飞在半空中的镇兽蛊来。樊守见我流血,眼里满是担忧的声色,随后心痛的拿额头顶了顶我的额头,就又愤怒的剜着那只飞在半空中的镇兽蛊,“老子要除了它!”当时也是我们疏忽,走的太匆忙,居然没有把它解决后带走。那时候我记得樊守就说过要毁了它的……“大樊村那个我用火和盐就除了的,这只比那只小,肯定也能除掉!”樊守这会拿出我兜里的纸巾捂在我脖子上后,就匆匆跑到楼下,喊了几个村民,吩咐他们做个火把来,然后等村民把火把搞来递给他,他就关上门,走上楼梯,那火把对着空着盘旋的镇兽蛊烧去,只听“吱吱吱”几声,它居然张口吸掉了樊守手中火把的火,然后,猛地朝樊守飞过来吐出火……眼见着它口里的火就要烧到樊守的头发了,我惊吓的大喊了一声,“不要!”我这样一声喊,惊奇的事情就发生了!第169,可爱的镇兽蛊这个镇兽蛊居然突然就闭上嘴巴,将火又吸了回去,随后竖起的两只尖尖的耳朵里,喷出来乌黑的烟雾,而且它还打了个颤,就飞到屋顶拐角处把身子倒挂着看向我。那目光里居然还带着一点受伤的情绪。“它不怕火?这……这怎么可能呢?”樊守看到手里灭掉的火把,惊愕不已。老族长这会又开口说道,“我小的时候听过我老阿公说过,这种镇兽蛊吸了人血之后,就会百毒不侵、火烧不死、刀枪不入的!只有某种蛊术才能对付得了的。”真没想到,这只小东西,居然会这么厉害!“什么蛊术?”樊守忙问。老族长摇摇头,“我也不晓得,因为我没学蛊术。不过你师傅应该晓得的,只可惜他现在成了活蛊人,坏了心,哪里会告诉你咧。”“看来樊雅养这种蛊,一定是我师傅吩咐她这么做的!这东西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收走多少枚蛋,养了多少只!”樊守气恼的将手里的火把扔了,掐着腰直喘粗气。“应该养不了太多吧,这东西不是喝血吗?他们养它,不就得拿自己的血喂它们吗?”我猜测道。樊守摇摇头,“活蛊人可以让护身甲虫吸人血rou,根本就不担心血会被吸光。难怪他之前让汪洋害人了!真没想到,我师傅会变成这样……”樊守捏了捏拳头,低下头,一脸悲伤。也是,他的师傅之前不但帮他除蛊救他一命,还教他蛊术,又教他很多大道理。现在师傅变成了恶魔,他怎么能不难受呢?换做是我,我也受不了的。我起身,艰难的走到他身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守哥,别想了,一个人变好变坏是取决于他自己的,我们怎么为他难受都改变不了什么。”樊守就深叹口气,抬眸上下扫了我一眼,“你怎么起来了?没摔疼哪里吗?”“还好,就是腰下面摔的有点疼。”我没好意思说是屁股,毕竟老族长还在这呢。樊守就二话没说,把我打横抱起,走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