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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同时在笑话自己,居然认为镇兽蛊能听懂我的话!它不过是只蛊虫而已!它随后倒也不在喷火伤害毒蜂,但是依旧在我头顶盘旋着。过了能有十几分钟,我听到别墅门口的水泥路上,传来一声急刹车的声音,我以为是阿泰来了,忙动作轻缓的扭头看过去,却见并非是阿泰的五菱面包车,而是一辆银灰色的豪车!该不会是王淑梅的爸爸,王守业来了吧?就在我这么猜想的时候,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了,一个戴着黑色墨镜,头发倒梳脑后的黑衣男人,快步跑了过来。因为我身边有毒蜂围绕飞着,所以,看不清这墨镜男人的相貌,也不知道他多大岁数,但看这奔跑的沉稳劲,并不像是王淑梅的父亲。就在我猜测着来人是谁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王淑梅痛苦的女音,“啊~!”我一听这声音,忙又转头看向别墅那边,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樊守和王淑梅他们在屋内。“淑梅!”这个男人惊呼了一声,随即,就要往里跑。听他的声音沉稳的很,倒是不像太年轻的男人,这会我看他往屋里那边跑,生怕他被蛇蛊咬伤,于是提醒他,“先生,你小心啊,有蛇!”他这才像是发现我的存在,猛地停下脚步,拽下墨镜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饿哦产生了幻境还是怎么了,我和他对视的这一眼,感觉他细纹密布的眉目有点熟悉感,于此同时,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发现我身边围绕的毒蜂居然都一哄而散,飞走了!我惊讶的四周看了看,“毒蜂呢?”没人回应我,而且还传来这个中年男人皮鞋踩地奔跑发出的声音来!我忙朝他看过去,只见他跑进屋的时候,那些蛇蛊居然都不见了!一瞬间不见了?!刚才那个男人拽下墨镜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可不管发生什么了,蛇蛊不见了,我自然就敢跟着跑进去看看了。我随后也走进屋,上了二楼,刚走到走廊铺着玫瑰花纹的地毯上时,就听到走廊尽头一间屋子里,传来刚才那个男人的惊讶声,“阿守,你怎么在这?”这个男人认识樊守啊?“爸?”樊守的声音!等等,刚才这个中年男人是樊守的爸爸?难怪我说他的眉目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原来和樊守很像啊!第171,父子不和“谁让你出大樊村的?”樊守的话音刚落,接下来就是他父亲的质问声。我算是发现了,樊守的声音大,随他爸呀!他爸的声音就好大,大的我离他十几步距离,都吓得一震。而且,他爸气质也是很霸气的,但少了樊守那种说脏话的粗野感。他好像并不希望樊守出大樊村,这是为什么呢?“腿长在老(子)……长在我身上,我爱在哪在哪,你管我?”樊守声音比他爸还大,估计本来是想称老子的,但对方是他爸,他也就收敛了。从两个人对话的态度来看,父子感情似乎并不融洽。得到这一点结论后,我有点替樊守心疼了,十几岁就被mama送到大樊村了,然而,好不容易出来了,本以为他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会很高兴,哪知,他的爸爸似乎并不欢迎他……还有,他的mama呢?“你是我儿子,我不管你管谁?”樊守的爸爸怒道。樊守却鼻哼一声,“哼,你有当我是你儿子吗?郑民涛,样子装装差不多就行了!”郑民涛?樊守的爸爸姓郑,他姓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有一点懵!“你这个不孝子……”郑民涛站在门口,伸出手指指着里面气的呼吸不匀。我见状,生怕他们父子俩再吵起来,就抬脚往那边走了两步,这时,屋内突然传来王淑梅虚弱的声音,“民涛,好不容易看到郑守,你怎么又对他发火呢?……这次,要不是我情急之下拨通了他的号码,让他赶来救我,我早死了……”“民涛?王淑梅,你和他什么关系?”樊守闻言,激动的朝王淑梅问道。王淑梅好半天没开口,估计有什么为难的。最后是郑民涛开口说道:“我们俩三年前结婚了。”什么?樊守的爸爸娶了樊守的同学?!难怪王淑梅一直对樊守都很帮助呢,而且看樊守的眼神也有点复杂,原来是这样!我惊得止住步伐,不再往前走了。那樊守的mama在哪?“你……你居然和王淑梅结婚?居然娶了她?!她可是我同学啊,比你小二十多岁啊!你怎么……”樊守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王淑梅在里面吓的“啊”一声喊,郑民涛就赶紧进房间去了,“淑梅,你没事吧?……你这不孝子,给我滚出去!回大樊村,别呆在这碍眼!你就和你妈一样,就是个野蛮无礼的人!”“你说我可以,别说我妈!你特么的不配!”樊守吼道。随后屋子里又传来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我真是傻,刚才就不该救你!王淑梅,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这么老的老头子你也要!”“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你找人给我下蛊的时候,念过父子之情吗?别特么的跟我装了!真恶心……”樊守骂道。什么?樊守之前身上的蛊,是他的爸爸找人给他下的?我真的是被惊得目瞪口呆的!樊守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啊,居然对樊守这么狠!“滚!”郑民涛朝樊守怒吼道。“民涛,你不要这样对阿守!怎么说,你们都是父子……”王淑梅小声劝道。“淑梅,他这种野蛮粗鲁的性格,根本不配做我郑民涛的儿子!你别说了,快躺下休息。”郑民涛对王淑梅说话,声音就好温柔,可对樊守,那就像变了一个人!我心里真替樊守不平。“真恶心!”樊守猛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出来,看到走廊上的我,脸色一诧,随后什么也没说的,快步从我身边走过,然后下楼去了。我见状,忙追上他,“守哥……”追上之后,我拉着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在流血,心痛极了,二话没说,就撕碎衣服边角,把他的手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出来后,樊守看着我给他包扎好的手心,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脸色柔和下来,目光移向我,“碧落,能不能把刚才听到的、见到的都忘了?”“为什么让我忘掉呢?”我问。“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可怜,更不想让你同情我。我想让你觉得我是最厉害的,最值得你依靠的人。”樊守低下头,看着我,眸里闪烁着水色。“你就是啊!在我的眼里,我的守哥,就是最厉害、最值得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