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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看看汪洋的,并没有说话。在摇晃阿婆的胳膊时,我发现她的手腕上出现了好几个血窟窿,于是就拽下她头上的头巾给她包扎了一下。等我一切弄完,才看向汪洋那边。只见汪洋这时从美美的手里接过一个塑料袋子,用匕首挑起地上那两截白色的蛊物“尸体”装进塑料袋子里去了。而美美拿出手机,用辅助光给汪洋照亮。正因为有她在照亮,我才发现这个怪物不是蛇,因为它的身体底下有好多脚,整体看起来,像是……像是一只超级大的蜈蚣,这蜈蚣和小虾子长得差不多。想到小虾子,我就又想到了樊守,心里隐隐的犯痛。“你不害怕?”汪洋收好这蛊物递给美美后,突然朝我看过来。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这清澈的男音了,心跳的好快,与此同时,我也闻到了捂在我嘴巴上那只手的清香味来。他的眼神很是锐利,看的我呼吸不稳起来,“害……害怕,但更是好奇。这位……这位叔叔,你手里的那究竟是什么玩意?”汪洋听到我这话,眉头皱了皱,疑惑的朝我问道,“你难道不是黑苗族的人吗?”我被他这一句问话弄得心猛地一跳,随即深呼吸着,努力的平复紧张的情绪,“我是黑苗族的人啊,可这和我问你手里的怪东西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是黑苗族的人,不可能对蛊术不了解。”汪洋淡淡的说道。说话间还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看的我浑身不自在,“蛊……蛊物?你的意思是我阿婆中了蛊?”“对。”汪洋道。我第一次见汪洋对人这样有耐心的,他以前可不是这性格。估计是见我不挣扎,他便放下了捂在我嘴巴上的手,又轻声问我,“小丫头,你和这个老婆婆认识吗?”美美一走过来,二话没说,就伸手挽住汪洋的胳膊,声音娇嗲的轻声问道:“老公,你找到没有?”“那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吗?还有,您和这位阿姨是干什么的呀,怎么半夜出现在我们村子里呢?”我尽量将声音压得更低,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小孩子。汪洋是个极其睿智的男人,但这一次,他却怎么想也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十来岁女孩是陈碧落!我变矮了,所以这会看汪洋是真的要仰起头看他。他看了我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我们是会捉蛊的巫蛊师,你阿婆中了白蜈蚣幻蛊虫,估计被它扰乱了神经系统,让你阿婆在规定的时间里,不受控制的来到这里,将血喂给这条大蜈蚣的。”“捉蛊巫蛊师?”这是什么职业?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这个职业啊?汪洋和美美怎么会干这个工作呢?而且汪洋怎么变好了,好像只救人,不害人了。是汪洋,他的声音和身上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你阿婆已经没事了,等回头朝着我之前告诉你的方法去做。”汪洋显然不打算和我再多说什么了,而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打算离开了。我其实有很多话要和他说,但张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能淡淡的回了句“好”。我刚说完,他就和美美手挽着手离开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下,我满心里都是失落和不舍。我好想告诉他们我就是陈碧落,但是,我就算告诉了,除了吓他们一跳以外,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不认比认强。等他们走后没多久,金阿婆就醒了过来,还问我她怎么在河边的,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于是照直说了,“您是中蛊了!”第419,中蛊阿婆“中蛊?”金阿婆闻言,不可置信的说道。她的声音很沙哑,一听就是刚苏醒过来的声音。我回答道:“是的,您是被一条大白蜈蚣给缠住了。好像是什么幻蛊虫。”“幻蛊虫?”金阿婆缓缓坐起身子,微微偏着脑袋看了我好一会,“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这伢子难不成还会蛊术?”听这话,我敢肯定金阿婆肯定知道一些蛊术,否则的话,不会这么问我。我斟酌了一下回答道:“蛊术是啥子我不知道呢,是之前叔叔阿姨告诉我的。”“叔叔阿姨?”金阿婆这下更加疑惑了。但月色下看我的目光就没有那么的锐利了。她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了,索性就没再开口。我忙把她昏迷之后,遇到汪洋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她了。当然,我没有告诉她我认识汪洋和美美。“叔叔阿姨?”金阿婆这下更加疑惑了。但月色下看我的目光就没有那么的锐利了。金阿婆听完之后,沉思了好一会,才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估计是看到我给她包扎了,于是就对我道:“金豆啊,你难道不害怕那蜈蚣蛊虫吗?”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差点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一个会蛊术的人,自然是会本能害怕的。这被金阿婆一说,我这才故意气喘不匀的道:“害……害怕。”“既然害怕,你怎么看到白蜈蚣蛊虫而不逃呢?居然还给我包扎。”金阿婆问的这个问题和汪洋之前问的一样,无疑提醒了我以后在这方面要注意。我想了想回答说:“那是因为,我更害怕阿婆您出事情。我只有阿婆你一个亲人,我不想你出事情。”我说的是实情。金阿婆闻言,在月色下和我对视了好久,最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你这伢子我没白救!”等我扶她起来之后,我想想还是问她,“阿婆,那既然你会什么蛊术,你可得好好想想自己是怎么被那条大白蜈蚣蛊虫给缠上的呀,不然,下次你再被那怪东西吸血,您可不一定再能碰到那叔叔了。”我闻言整个人一惊,那黄豆里有阿婆养的什么豆蛊子?难怪她那么宝贝那些黄豆了。汪洋这不是在害我吗?他一定是知道里面有蛊虫,不然怎么会让我炒了呢?我被她这样一揉头,心里暖洋洋的,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外婆和奶奶对我的种种好。她们最喜欢的也是这样宠溺的摸我的头了。我感觉自己回到了以前。本以为金阿婆打消了疑惑就会让我扶她回家了,哪知,她居然接着对我说道:“金豆啊,这段时间,你大概也发现了,村子里但凡有人家生病,都爱来找我“喊魂”吧?”我点点头。确实,这半年来,我发现村子里但凡有哪家村民的孩子无故发热或得重病,都是来请金阿婆帮忙喊魂。喊魂在我们老家那边的村子里也存在,就是让年长的婆婆拿糯米在孩子睡觉的时候,喊她的名字,等喊完,就必须把门关上,再将装有糯米的袋子枕在患者的头下。金阿婆喊魂的步骤倒是一样,但是,装在袋子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