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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务生引导他们落座,果然是新开业的,餐厅一楼已经人满为患。任朗高兴极了,“幸亏我定的早,从我同事那好说歹说才抢到的优惠券,要不然还得像那帮人那样等位子。”韩半夏往任朗说的方向瞥了一眼,是几个站在门外面的男人,都很高,穿的很随意,正在惬意的抽烟说话。“他们不像是等位的啊,”韩半夏说,“倒像是过来玩的。”“可不就是为了过来玩所以要等位啊。”韩半夏意识到俩人说的不是一个事儿,所以就没有再辩驳下去,从包包里拿出餐巾纸,把餐具又细细的擦了一遍。“这么爱干净啊。”任朗笑了笑。“啊?”韩半夏一个恍神。她哪里是什么爱干净的人,这是许嘉树的习惯。高中的时候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每次吃饭前许嘉树都要用自己带的餐巾纸重新擦拭一遍餐具,然后把韩半夏的那一份也擦一遍。韩半夏有时会嘲笑许嘉树,一个大男人这么爱干净,但是许嘉树总是一笑而过。——那时的少年干净又青春,每次他笑,都像是清晨的阳光细碎的洒落下来,微风拂面,沾着露水的花朵静静开放的感觉。大学不在一所学校,韩半夏也染上了这个习惯。之后就一直也没有改掉。最怕的就是习惯。韩半夏收回思绪,“哦,这样……更干净。”上菜了,果然十分精致,但是精致的菜肴往往都比较袖珍。任朗一脸失望,“这也太少了,不够咱们俩吃啊。”“要不再点点儿?”韩半夏问。任朗犹豫半天,最后咬了咬牙,叫来了服务员,“麻烦你看倩看这张优惠券,还有没有什么菜品能优惠的?”服务员看了看,“这张券只能周末用啊,现在用不了。”“什么?”服务员给任朗指了指后面的使用日期,任朗立马xiele气,“行吧,谢谢你哦。”服务员走后,任朗挺无奈的看了看韩半夏,“没有优惠券也没关系,这顿我请你。”韩半夏:“不用,这顿我请吧,你刚买完车,应该也不富裕。”任朗有点不大好意思了,“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姑娘请呢……”韩半夏笑了笑,“不是说好做朋友了吗,就一顿饭而已,况且……”笑容有点苦涩,又有点无奈,“我也不是小姑娘了。”任朗没说话,韩半夏重新把服务生叫了回来,“不好意思,我们想再点几个菜。”服务员不仅长得漂亮,还训练有素,笑着说:“好的。”“半夏啊,”服务员走后,任朗叫了韩半夏一声。“嗯?”“有一个东西,我想送给你。”“什么东西?”“你先闭上眼睛。”韩半夏闭上眼睛,“当当当当——”韩半夏睁眼一看,竟是两根颜色鲜亮的五彩线。这是韩半夏老家的习俗,要在端午节这天给孩子的手腕上,有辟邪,吉利的寓意。“很久没戴了吧?”韩半夏其实一愣,因为其实她从小就没戴过,韩冬倒是从小一直戴到十八岁。要是不出了那件事,也许老妈会一直给韩冬戴下去。“……是。”韩半夏点了点头。“我给你戴上吧?”这个礼物并没有达到任朗的预期,他以为韩半夏会很激动,完全没想到她这么冷静。“好。”韩半夏伸出手臂。“这个姿势搞得像是我要铐住你一样。”任朗笑起来。韩半夏也笑了笑,收回一只胳膊,“那就一只一只戴吧。”韩半夏向来不戴首饰,现在手腕上多了两个五彩线,倒也还新鲜。“喜欢吗?”“喜欢。”韩半夏由衷的说,“谢谢你啊。”“还这么客气啊。”任朗倒有点失望。韩半夏笑了笑,没说话。**韩崇几个站在外面,又给许嘉树打了通电话,“在哪呢?还没到?”“地下停车场。”许嘉树的声音波澜不惊。韩崇骂了一句,转身走回店里,有服务生看到韩崇,脸“腾”地红了,韩崇笑的极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了一下那女服务生脸蛋儿。“行,等你呢,还有几个堵车了没到,你过来直接找我吧。”许嘉树挂了电话,把工作机扔给Sim,自己拿了手包和车钥匙,“晚上我自己回去,你去吧。”Sim想说什么,但是忍住了,只说了一句“那许总小心”便离开了。许嘉树径直上了二楼,韩崇自己的vip包间在二楼最里面,许嘉树推开门。“许大少爷,你可算是来了。”韩崇笑着,“要找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许嘉树跟着走进去,里面有一波人在打牌,有几个穿的很少的美人在旁边倒酒,都是当红的嫩模,韩崇家娱乐公司旗下的。许嘉树走过去坐下,立马就有人缠上来,“许大少,你可好久都没见我了。”有酒杯递到许嘉树嘴边,许嘉树笑了笑,就着美女的手一口把酒喝干。韩崇一见许嘉树开始喝酒,一挑眉,“诶呀?许少开荤了?不忌口了?”许嘉树不知道这酒的度数是多少,也可能是因为空腹的原因,刚刚一杯酒下肚,他就已经有些昏沉了。许嘉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沾酒,许父爱酒,他小的时候许父便用筷子蘸一点酒给许嘉树,他家里有一个专门的酒庄,都是许父的一些存酒。但是许嘉树并不喜欢酒,他更克制一些,总是觉得喝完酒之后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这么回想起来,是在韩半夏走的那年吧。抽烟,喝酒,打架,这三样几乎填满了许嘉树全部的生活。可能是下意识的,许嘉树的酒量依然不好,喝一口就觉得自己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啊,”又一个嫩模进来,依偎到许嘉树的怀里,昏暗的环境下映衬得许嘉树的眼睛格外明亮,格外迷人。“原本就是吃荤的,装什么装呢,还要吃素。”“好,许大少爷都发话了,我这必然伺候到底,”韩崇大笑,“我出去安排一下,再接几个朋友,你们先玩。”许嘉树点点头,后来的那个女人很风情,一头波浪的大卷发,许嘉树勾起一缕,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女人像水蛇一般缠住许嘉树的脖颈,吐着细细的信子,妖娆暧昧的看着许嘉树,“香吗?”红唇魅惑,许嘉树轻笑了一下,伸出手,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口红花在女人唇边,有烟雾飘过来,女人眼神迷离,缠绵间她衣服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