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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教我骑马射箭的,我什么都还没学到呢,您就要带我回寝殿,您是不是想反悔?太傅今天教我说,做人不可言而无信,不然就变肥。”乾德帝听了他后半句话,没忍住笑了出来。想来是太傅今天开始教他了,没想到他刚学会,就懂得用“食言而肥”这个成语了,还挺欣慰。但是这小东西已经要炸毛了,他只能连忙哄道:“没有不教你的意思,既然你醒了,那就穿衣服跟朕去马场吧。”尹璁这才作罢,也不用他抱,自己蹭蹭蹭地爬下床找衣服穿。可他哪里会穿骑马穿的劲装,乾德帝见他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就把荣华喊进来伺候。回到马场,掠影已经被宫人牵出来了,正站在空地上清理自己的身体。尹璁一见到它,就想挣脱乾德帝的手跑过去看看摸摸,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他想,既然掠影是黑云的父亲,那应该也挺好说话的。结果乾德帝见他要冲过去,就眼疾手快地把他拉回来,“璁儿等等,掠影性烈,小心伤了你。”尹璁不以为然:“可是太子殿下的马也很烈,但见了我之后还是很温顺啊。”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掠影突然抬起蹄子叫了一声,把帮他擦身的小太监吓得跌坐在地,巍巍颤颤地要爬开。尹璁见状,呐呐道:“好吧,它可能真的比黑云暴躁那么一点点。”乾德帝失笑,将他一把抱起,大步走至掠影前,只见刚才还对着小太监咆哮的掠影,突然安静下来,温顺地对着乾德帝低下头。尹璁坐在乾德帝手臂上,掠影脑袋伸过来,刚好就停在他面前,呼吸时气息喷在他脸上,热热的带着草的气息。掠影的脑袋比黑云的大一些,两只眼睛微微凸起,乌黑明亮,尹璁甚至可以在它的眼睛里看清自己的模样。他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掠影脑袋上的须须,掠影可能是碍在乾德帝在跟前,没敢甩开他的手,只是苦恼地摇了摇头。乾德帝以命令的语气对不情不愿的掠影说:“你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小主人,不得对他无礼。”掠影迫于君威,不得不向尹璁低头,发出啾啾的温顺叫声。乾德帝这才抱着尹璁走到马的身侧,将尹璁举起放到马背的鞍上。尹璁突然坐到这么高的地方,不安极了,下意识去找乾德帝。乾德帝却一脚踩在马镫上,一手撑着尹璁身前的马鞍,轻轻松松地跨了上来,坐在尹璁的背后。掠影的体型大,马鞍也是特制的,比一般的要大很多,即使乾德帝身材高大,也能坐得下他跟尹璁两个人,而掠影驮着他们俩,也没有觉得累。尹璁却担心乾德帝不够位置坐那样,小心翼翼地往前面挪了挪,几乎要顶在马鞍的边缘上了。乾德帝见他离自己远了些,误会了他此举的含义,以为他不想靠近自己,于是不动声色地把他拉回来些,让他紧紧地靠着自己的胸膛,嘴上却冠冕堂皇地说道:“璁儿不要坐太前面,掠影性子烈,小心一会把你颠下去了。”说着他像是怕尹璁马上就会被掠影甩下去那样,一手横在尹璁身前,将尹璁虚虚抱在怀里,一手拉着缰绳。尹璁也怕自己会掉下去,只好紧紧地贴着乾德帝坐。他的身体比乾德帝小了一圈,这样就像是完美地镶在乾德帝的怀里,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缝隙。这个姿势过于亲密了,尹璁能感觉到属于乾德帝的体温正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身上,把他的背脊烘得暖洋洋的,驱散了不少寒冷,甚至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乾德帝强有力的心跳,乾德帝的头就在他的脑袋的后上方,呼出来的气息不停地喷在他垂在后脑的发髫上。马身上只有一对马镫,只够乾德帝放脚,尹璁的两只脚只能垂在马身两侧,不过乾德帝怕他一会甩到脚,就用自己的小腿将尹璁的脚夹在马肚子上。尹璁觉得自己好像完完全全被乾德帝包围,这种感觉应该是令他害怕的,但是他的心却快速地跳动起来,胸口像是烧着一把火那样,把他的五脏六腑四肢都烧热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没来得及拒绝乾德帝的过度靠近,只听乾德帝在他耳边说:“璁儿抓紧缰绳,注意看前方,朕要带你骑马了。”尹璁一听说要骑马了,就马上按着乾德帝说的去做,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骑马这件事上,也无暇去纠结自己跟乾德帝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亲密了。乾德帝拉住缰绳,踩着马镫的脚轻轻踢一下马肚子,沉声喝道:“驾!”掠影听到命令,马上朝着前方小跑起来,尹璁坐在前面,视野开阔,加之坐的位置很高,可以把整个马场的景色看得清清楚楚。尹璁渐渐地就沉浸在了骑马的快乐中,已然忘记了身后的乾德帝的存在。因为尹璁之前就已经在武场学会了骑马,也享受过策马奔腾的快意,所以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点速度了。他扭头催促身后的乾德帝:“你骑快一点呀,太慢了,我骑黑云都比这快。快一点快一点,驾驾驾!”说着就自己喊了起来,也不知道他驾的到底是马,还是乾德帝了。乾德帝也不恼他的无礼,而是笑着将他抱紧了些,身体前倾,压在他背上。尹璁被他压得难受,正要提出抗议,他就蹬了一脚马肚子,掠影嘶鸣一声,加快速度奔跑起来。尹璁感觉自己差点被甩出去,幸好乾德帝压着他才没事,他这才反应过来,乾德帝不是故意压在他身上,而是在保护他。有了这一层保护,尹璁胆子也大了,甚至觉得掠影跑得还不够快,又碎碎念说要再快一些。他的声音太小了,被风声淹没,乾德帝也只能听到他在嘀嘀咕咕。不过他养了尹璁这么长时间,尹璁抬抬屁股他都知道尹璁要放什么屁,自然也知道尹璁此时在念叨什么。掠影顿了一下,下一秒就如同离弦的弓一般冲了出去,尹璁没做好准备,颠得他身体往后滑去,整个人几乎贴在了乾德帝怀里。乾德帝紧紧抓着缰绳,将身子压得更低,尹璁几乎被他完全覆盖在马背上,只能紧紧地扶着马鞍,免得自己滑下马。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他觉得自己要被胸口压着的马鞍给震得五脏六腑都碎了,大腿也被马鞍磨得难受。他被乾德帝养得越来越娇气了,一点苦痛都吃不得,才跑了一会儿,就哭着喊着要下马了。乾德帝自己也不好受,回到原点后,他用力一拉缰绳,掠影扬起前蹄,长鸣一声,停了下来,随后就有宫人上来扶他们下马。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骑马骑得太快,一向冷静淡定的乾德帝难得有些狼狈,原本束在金玉冠的头发散乱了些。尹璁被他抱下马的时候,还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紊乱。不过尹璁也没太多心思关注乾德帝的状况,因为他自己更不好受,他的脚都是软的,大腿一侧被马鞍磨得火辣辣地疼,胡昭容送给他的护腿都起不到作用。连后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