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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界。曲归竹越想越烦,索性不忍了:“正好,我刚才突然想起,江家主你那黑莲白莲泡水之后,还得再加一味药,加点脑。”“脑?”江文一手一抖,差点把灵茶泼在地上,不是他说,这曲医修说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有歧义?“人脑猪脑鸡脑……总而言之,只要是脑都行。”曲归竹说完一顿,在周遭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笑了下,辩解道,“我一时口快,人脑不行。”她嘴上说着不行,语气却极为敷衍,眼皮都没抬一下,活像自己刚才说了个笑话。虽然听起来怪异,但说到底也是闻名遐迩的曲医修亲口所说,江文一没纠结上两秒,就吩咐人通知小厨房,今日多加几道脑花。各种。什么样的都行。将这件事情安排下去了,江文一又对那仆从说:“去偏院请一下二爷,让他午饭过来这边吃。”江二爷,醉花阴!傅斯乾想起风听寒说的话,那日在万琅阁中,酒水出了差错,矛头直指淮阴江家。江武一人称江二爷,是江文一的兄弟,因天赋差,修为一直停滞在金丹期,拼了命耗费几十年时间都没能结出元婴。江武一喜欢酿酒,酿出的酒千金难求,他本人的名气也随着酒价水涨船高,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这人怕是早就被赶出江家祖宅了。傅斯乾搓了搓指节,早先江清如带的那种酒,叫「醉花阴」来着,似乎就是江二酿的。看来这江武一,是他们此行调查的关键。江家下人们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准备好了饭菜,席间亦是山珍海味俱全,不落于万琅阁的宴席。众人依次落了座,遣去偏院传达消息的下人一直没有回来,江文一脸色不是太好,却也没说什么,只先开了席。又过了一会儿,江武一拎着两壶酒姗姗来迟,他常年闭门不出,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身形消瘦,颧骨凸出,看起来十分不好相与。他进门没说话,先扫视四周,视线在风听寒身上停了一瞬,似乎有些惊疑,但转瞬便恢复原状了,放荡不羁地大笑:“我来迟了。”江文一似是不喜他这种态度,冷着脸骂道:“胡闹!”傅斯乾垂眸不语,这江武一与江文一虽是亲兄弟,性子却相差极大,说是南辕北辙也不为过,并且照现在的情形看,二人似乎关系也不太好。江武一不以为意,吊儿郎当地笑,拎着酒在空荡的座位上坐下,隔着桌子冲风听寒吹了个口哨,十足的流氓相:“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傅斯乾一把把筷子拍在桌上,冷冷地看着江武一。江文一刚想开口就被江清如拦下了,江小少爷沉着脸:“二叔,有什么事先放一放,当着仙尊的面,总不能丢了江家的脸面不是。”风听寒闻言瞥向江清如,这小少爷并不像他想象中一样草包,能制住江文一,对着江武一也丝毫不显小辈的气弱,倒是他没想到的。一脸痞样的男人几不可查地拧了下眉,收敛了一身的浪荡气,把酒壶往桌上一放,不咸不淡地说:“开个玩笑,诸位别在意,不知哪位是大名鼎鼎的昭元仙尊?”他说话总带着一股嘲讽的味道,听起来让人十分不舒服。江文一指着傅斯乾介绍道:“这位是无极山的昭元仙尊,旁边是他的徒弟风听寒,仙尊们久居世外,你收收那性子,别说些坊间的玩笑话。”傅斯乾似笑非笑地看了江文一一眼,这位江家家主就算再平庸,想来对家族也是极为看重的,不然也不能护得这般严实,江武一说错了话都能装糊涂圆回来。可真是令人佩服的集体荣誉感。曲归竹乐得看他们“打架”,还巴不得他们打得再激烈一点,敢当面叫美人调戏魔尊的人不多,她敬江武一是条汉子,他日若是这人被报复,她愿意帮忙,给江武一一个痛快点的死法。身边一直闹腾的小青龙一言不发,曲归竹觉得奇怪,偏头一扫,就见这傻龙正眨巴着眼看得兴高采烈。这倒稀奇了,难不成忠心护主的龙崽子转了性?“你看什么呢?”曲归竹悄悄扯了扯他袖子,“刚才江武一那样说你主人,你不生气?”银宿疑惑道:“为什么生气?他不是在夸主人吗?我也觉得主人是个美人,是世间最漂亮的人,那登徒子根本不配做主人的‘夫人’!”银宿说着说着又愤愤不平,盯着傅斯乾的眼神凶狠,像是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rou来。曲归竹被他带偏了思绪,也暗暗打量起来,视线在傅斯乾与风听寒身上来回逡巡,最后不得不点头承认银宿说得没错,虽然仙尊的脸也很不错,但和魔尊大人比起来,真的不太够看。所以魔尊是图什么呢?曲归竹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惜了。”小青龙也叹了口气:“主人应该和能配得上他的人在一起,我想象中的主人夫人得是渊族公主那样貌美的。”曲归竹眼睛一转:“渊族、公主?很漂亮吗?”银宿点点头:“那当然了,渊族可都是公认的大美人,想当年,渊族公主一剑动九州,倾慕她的人一边是因为脸,一半是因为修为……”这边小青龙在给曲归竹科普上古时期的历史,另一边唇枪舌剑亦是好不热闹。江武一拍拍酒壶,言语中满满的挑衅:“听清如说昭元仙尊也好酒,不如尝尝我酿的酒?”“江二爷相邀,有何不可。”傅斯乾笑了下,“先前喝过江二爷酿造的「醉花阴」,那滋味真是绝妙,酒香盈口,回味无穷。”“醉花阴?!”江武一猛地站起身,眼神阴鹜,“仙尊刚才没说错?你喝过醉花阴?”风听寒一转酒杯,故作惊诧道:“醉花阴有什么问题吗?当时江小少爷说的是这个名字,花香悠长,叫人难以忘怀,也是江二爷酿造的吗?”江武一盯着江清如,后者摸了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说:“二叔,你给我爹那壶醉花阴,被我无意中拿走了。”江武一还没说话,江文一就一掌拍在桌子上,若不是碍于傅斯乾等人,他这一掌怕是要拍到江清如脸上:“胡闹!”“父亲?”江清如满脸错愕,他从小到大被捧着惯着,这是江文一第一次对他发火。就因为一壶酒。傅斯乾满心疑惑,凭江清如在江家的受宠程度,因为一壶酒就被责怪,怎么想都不太对劲,难得那醉花阴还有什么玄机吗?风听寒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自从说完那句话后,他一直在观察江家众人的反应,江文一与江武一的激动正好印证了他的某些猜测。江武一很快冷静下来,拍了拍江清如的肩:“无碍,酒酿出来就是要喝的,别浪费了就成,不知仙尊觉得那醉花阴味道如何?”傅斯乾点点头,赞叹不已:“是本尊平生尝过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