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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愿意,跟我赖账。”傅斯乾语气轻缓,甚至带了点调笑意味,这种不太明显的激将法,用来激性子急的小猫最合适了。小猫一拍桌子,放言道:“你敢要我就敢给,就算是想要魔尊的位置,你开个口,我也不会迟疑。”傅斯乾心中只觉好笑,他可不想要魔尊的位置,自始至终他觊觎的,就是那位子上的人,也只有某人会傻乎乎的联想到其他地方。猜谜有瘾者发出深切质问:“现在可以猜了吧。”茶香浓郁,傅斯乾抿了口茶水,抬眼看他:“我猜是我们要找的人。”这倒是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封止渊喝了口茶,眼睛一亮:“这茶味道不错,你这么猜的依据是什么?”之前隐瞒了和前世有关的所有事,关于晏君行和谢焱的关系也没提及,傅斯乾斟酌了一下,解释道:“晏君行与那丧尽天良的战魔有点牵扯,你还记得方才老先生说的内容吗?”方才老先生说的是百年前的长澜之战,也就是正邪两道诛杀祸世战魔谢焱的战役。封止渊猛地一拍桌子:“原来如此,那你猜,他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傅斯乾笑得狡黠:“我猜他不仅知道我们在这里,还知道我们是来找他的,并且还准备见一见我们。”凡人王朝不比修真界,死个人不是小事,店里的人跑出去不久后,就有一队官兵过来,将食肆里里外外围了起来。店外面围了一群闻讯前来看热闹的人,将食肆围得水泄不通,议论声此起彼伏。在官兵进来之前,傅斯乾与封止渊默契对视一眼,眨眼之间,大堂内就已经没了两人的身影。踏空而行,离得匆忙带翻了茶杯,澄黄的茶水淋了零星在长袖上,此时盈了满袖的风,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从食肆出了城,远远能看见一个人站在路旁,淡绿色的衣衫,背对着他们,像一团不化的雾,久久停留不去。封止渊挑挑眉:“你怎么确定是他的?”即使是因为说书人提了那么一句,也还是有些太过牵强。傅斯乾没答,面不改色地装没听到。离得近了,能看清那人衣襟上绣的流云纹,抬手间暖白玉色露出一点,掐在那人指间,正是一把雕花镂云的折扇。玉扇骤然合上,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等你们好久了。”可不正是两人想找的长陵仙尊,三公子晏君行。封止渊心中微讶,莫名其妙的酸意涌上心头,能凭着说书人一句话猜出来是谁,傅斯乾倒是熟悉晏君行。他手痒得很,突然觉得眼前这笑面虎实在碍眼,要是能一鞭子抽上去就好了。青光乍响,又被他收回掌心,若是真抽上去了,该怎么解释?余光中金光骤降,正迎头劈向晏君行,丝毫不留情面。晏君行脸色忽变,边躲边喊:“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至于一上来就砍吗?”傅斯乾欺身向前,眉目冷然,说出的话却带着股子慵懒的得意味道:“家中内人在你这儿受了点委屈,我总得讨回来。”话音未落,又是一剑劈下。恢复身体的傅斯乾修为突飞猛进,遮日在手,一击劈在镂云扇上。金光大盛,逼得晏君行连连后退,脸上的调笑模样也没了,骂道:“我拿他跟个瓷娃娃似的,不敢磕不敢碰,他受哪门子的委屈!”封止渊回过神来,听见这话直接笑出了声:“算计我遛着我满山沟的转,又把我带到蛟林蝶海,晏君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无论你打着什么主意,都不可能。”他说的是前世之事,碍于傅斯乾在场只能委婉一些,不过活判官心眼多,想来是能听明白的。晏君行是玲珑心思,即使躲避着傅斯乾的攻击,也能准确把握封止渊话里的意思。也正因为他听明白封止渊这话是什么意思,才更加迷惑了。睚眦必报的魔尊大人,知道自己上辈子被一剑捅死,居然不准备追究?!转个世投个胎,难不成还能一道变了性子?封止渊说完便出手挑开遮日,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插进两人中间,强行打断他们的交手,他歪着头懒洋洋地对傅斯乾笑:“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心里那点小九九被戳破了,傅斯乾从善如流,故作惊诧:“你在说什么?我是为了帮我家小渊儿报仇,可没有你说的那意思。”封止渊极轻地嗤了声:“你再哄我也得交代,先放一放,等处理完晏君行就轮到你了。”见蒙混不过去,傅斯乾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以前傻乎乎的多可爱,现在机灵得跟什么似的。”耳朵尖的封止渊恶狠狠白了他一眼,去他娘的傻乎乎,去他娘的可爱!若是知晓了前世的事,肯定不会一点都不介意,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两个人都在隐瞒。晏君行听着两人的话,这时候才回过味儿来,合着自己是成为了这俩人打情骂俏的牺牲品,刚没被傅斯乾那遮日剑劈出个好歹,此时却是要被气得吐血了。呸,狗男男!迟早翻车!傅斯乾既动了手,封止渊自觉也没必要再忍耐,九灭乍现,正甩在晏君行脚边,卷起连片砂石。他抬了抬下巴,倨傲道:“长陵仙尊,约我们过来,有何贵干?”封止渊面上不显,心中已经在思索了,回去要好好盘问一番,傅斯乾是怎么确定今日之事是晏君行做的,还能一路准确无疑地找过来。晏君行闻言也没拿乔,收敛了情绪,单刀直入:“三日后,无极山断魂崖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此举关系天地存亡与苍生性命,届时——”封止渊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哼笑着打断他的话:“长陵仙尊约我们来就为了说这个?那你怕是找错人了。本尊可不关心世人如何,世人多薄情寡义,本尊巴不得他们死干净了,你若是想找救世之人,也该去找那些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正道人士才对。”他这话虽说得不好听,却也不算过分,尤其是站在魔尊的立场上。傅斯乾一直不搭腔,活像这事与他无关,只默不作声地看戏。没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替别人说原谅。晏君行深知这个道理,此时听了封止渊的话,也说不下去了,他能对封止渊感同身受,所以也能理解封止渊这样做的原因。哑口无言。片刻后,还是傅斯乾先提起话茬:“晏君行,你就为了这事来的?”他面上讥诮,明摆着是不相信,一个谋划布局半生,一心复活族人与战魔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天下苍生,说白了也就是引着他们去断魂崖,至于这么做的原因,三日后自有分晓。“且不说其他的,晏君行,断魂崖之事与你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