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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犯人的错。“不知道上面会怎么处理后续。”敖木叹口气。现在官方估计也忙的跟八爪鱼似的吧。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很难解决的十全十美。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就很难修复了。敖珍摇摇头,这个他就想不明白了。随后,敖珍又低声道:“这是就别跟你妈和你姐他们说了!你妈胆小,你姐还奶孩子呢,别吓回奶了。幸亏楼里头隔音大,他们没听到。要不是我干等你们不回来就在这儿守着,还不知道这回事呢。”敖木自然明白这个。轻轻点点头。敖珍将眼泪抹一抹:“我跟你姐也是命好。跟你住进来了。要不然要是在你大姨夫那村里头都话,肯定是跟别人一起住了,到时候真遇见那些畜生也没办法了。别说那两个小子,怕是丽丽都养不活。你们上去都装好点。今天大过年的,都有点笑容喜气点。丽丽还闹着要红包呢。”难得内向的丽丽会主动要求要什么,可见她是真的很很欢过年。即便是大过年的遭遇了这种事情,也绝对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敖木看一眼杨芜。杨芜对他艰难点点头。从小到大,杨芜还是头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况。虽说他家里的情况就足够见证人心的残酷,可至少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血腥和肮脏。二人冷静的坐了一会儿,换上新衣服,这才跟敖珍一块回楼里。回到楼里,通明的灯光洒在身上。那一刻二人仿佛重返文明一般。二楼的打闹笑声传下来,嫣然是一片人间乐土。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第69章“可算回来了,什么事儿啊一去这么长时间。”张琳雅擦擦手,看见几人上楼笑着问了句。敖木的表情管理一直都是强项。只是淡笑道:“之前送上去的报告有问题,说是要在零点之前算明白。不然负责这些的人担责任。我就跟村长他们一块聊了半宿。”张琳雅一愣:“什么报告啊?按理说你这里是没错的。你不是每天都记吗?”敖木随口道:“还不是高宝他妈。之前我以为人回娘家了,现在世道按物资分配就算娘家那边儿人呢。死亡记录就没给算上。可上头算的是户口。高宝妈户口在咱么这没动,就是咱们村人。查了半天结果是这里出错了。耽搁这大过年差了半宿。”敖珍在旁边帮腔道:“能查明白就好,人家作总结的不也是大过年的不回家干着活吗?咱也理解下。菜都好了吧,把哼哼哒哒都抱下来吧。”敖珍给敖杨二人使了眼色,去厨房里头给两个孩子作辅食。现在两个孩子有五六个月了,能吃些东西了。而且当前还没发现什么过敏的东西,吃的花样多起来,长得也越来越壮实。张琳雅上楼,一手一个的将两个娃娃抱下来,敖木伸手接过来弟弟,回头给杨芜看一看。杨芜下巴垫在敖木的肩膀上,看看小哒哒,再看看敖木侧面:“是越来越像了哈。”都说是外甥像舅舅,敖木虽说是表舅,可到底有一层血缘关系。敖木回头看他一样:“不像我像你?”杨芜伸手揉一揉敖木的头发:“我不比你长得好看?”敖木不理会他,试着让小哒哒站在自己腿上。只是孩子腿还很软,根本站不起来。敖木撑着他的身体,眼瞧着稚嫩的小孩还留着口水,那细嫩的仿佛一掐就出水的皮肤就如同那刚刚露头的幼苗。这是他们一家人支撑下去的希望。小哒哒也确实跟舅舅更亲,被敖木拎着站在敖木腿上,小哒哒感觉这个姿势很新奇,有些兴奋的对敖木笑。小哒哒一笑,接连带动了一屋子人的情绪。还好,还有孩子。敖木又将小哒哒抱在怀里。从今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定会保护好他的家人。那学校的惨剧,绝对不会落在身边人的身上。绝对不会。敖木翻出来一张U盘,里面下载了一些经典的相声小品。就在二楼客厅的大电视上播放。两个小的第一次看这么大的屏幕,兴奋的小手乱动,丽丽抱着一瓶饮料喝一口,瞪着一双眼睛看的入神。有的节目吴丽丽是看过的,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她忘记了大半。节目里头歌舞升平,饭桌之上其乐融融。一个小时前,在学校看见的仿佛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仿佛没发生过一般。敖木跟杨芜吃的都不多,不过其他人也没看出什么来。等一家人都吃饱了,桌子上只用罩子盖一下,也没收拾。直接就离开了。敖木怕以后面再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就没喝酒,杨芜也难得没有吵着要就吃。吃过了饭各回各屋守岁。敖木跟杨芜回到了诊所,将房门反锁。装了半晌的轻松,当房门反锁的那一刻,二人都沉默了下来。敖木收拾床铺,杨芜倒是一反常态,坐在敖木的椅子上,开始翻看敖木放在抽屉里的死亡资料。这个,敖木可以明天起来以后慢慢整理。上面还在苦于调查事情的起因,死亡人数只需要一个数字,具体死了谁,眼下还不急着知道。一页一页的翻看过去。每一页上面黑色行书写的文字,都冷冰冰的代表着一个生命的逝去。从前,杨芜竟没觉得这个这般沉重。敖木铺好了床铺,从背后看着杨芜翻看文件。不禁伸手从背后抱住杨芜:“别看了。睡吧。”杨芜身子向后靠:“你不怕做噩梦吗?”“你还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做噩梦。”敖木难得说这样rou麻的话。杨芜感受着后背贴着敖木的胸膛,细细感觉,似乎连他的心跳也能够感受到。“咱们还是太天真了。”杨芜道,“从前,就猜到了这样的环境下人心险恶。可咱们还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了。弄错了人的底线。那就是毫无底线。”“不是没猜到。”敖木反驳了杨芜的这一结论,“只是没想到,这样悲惨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或是周围。没有亲身经历过,那就是媒体上冷冰冰的一条新闻。甚至是酒桌上猎奇的谈资。谁都知道人心之恶,只是没想到,自己遭遇到的时候,会是这样绝望罢了。”杨芜深吸了口起,眼角有些湿润:“我不想养闺女了。我连孩子都不想养了。万一我保护不了他们呢?万一我死了呢?他们怎么办?就是以前,没人保护的孩子都很惨,何况这世道。”“我都听你的。”敖木松手将杨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