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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样和唐疏说话,不可能不忐忑害怕。唐疏也第一次在他面前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唐阮被说的一愣,眼圈红了,这世界上真有人能这么说自己的儿子吗?是自己不是唐疏亲儿子,还是唐疏不是人?“有alpha愿意娶你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条件还这么优秀,你有什么可挑剔的?你有资本吗?”他听唐疏越说越来劲,话里的讥讽和轻蔑刺的他心口闷闷的,干脆直接关了通话界面,与此同时一张绝美的照片突然出现在屏幕上。照片里裴期鹤被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衬得柔和又温暖,放大再放大,睫毛上都是光在尽情舞蹈。最重要的是,裴期鹤正望着镜头轻笑。唐阮不知怎么脑海里蹦出了“宠溺”两个字。他把照片保存到相册叹口气,最近可能都不敢回家了。书包作业什么的都没带,临近期末考试连家都回不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他就这么在咖啡厅坐了一天,等到裴期鹤晚上下班他才屁颠屁颠地跟在人家身后当小尾巴。唐阮:“你现在去哪儿啊?”裴期鹤:“去上家教课。”唐阮:“上完课呢?”裴期鹤:“去便利店。”唐阮懵了,他以为裴期鹤是换了份兼职,没想到是又多找了几份工作。之前裴期鹤确实说过很缺钱,最近是更缺了吗?他还在发愣,裴期鹤已经走远很多了,回过神来赶上去,话说得结结巴巴:“那个...是不是因为阿姨手术...你压力更大了?”裴期鹤“嗯”了一声接着说:“住几天icu可能就要我几个月的兼职工资。”唐阮紧攥着衣摆深吸一口气说:“我给你介绍个工作,每个月保底一万还有提成!”裴期鹤扭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可是正经人。”唐阮脸红扑扑的:“我也正经!你来给我当家教,我给你开工资!还有...我爸回来的时候你再帮我演一下戏......”后面这句话他说的很没底气,虽然他强调自己也是正经人,但这个要求就很不正经。裴期鹤唇角勾了勾,但是没说话。唐阮焦急地追问:“同不同意啊!是工资太低了吗,那一个月两万?三...万?”裴期鹤还不理人,他咬咬牙豁出去了直接提到最高,哭唧唧道:“那十万?真不能再高了啊,再高我就破产了......”他哭丧着脸,撅着嘴委屈地等着裴期鹤的回答。裴期鹤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收你钱。”手感还挺好的,头发和人一样软。唐阮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达到了目的竟然还有些不知足,于是干脆得寸进尺的道:“那我对家教的要求就是只能教我一个人,也不能分心去做其他兼职,要不我怕他没有精力认真备课认真教我,我可是要全科辅导的,待遇还那么好。”裴期鹤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轻叹一口气,无奈道:“行,我把这些兼职做满这个月拿到工资就辞职。”唐阮得到想要的答案特别满意,最后有些得意过头被裴期鹤遣送回了家。不过还好,唐疏并没有回来。他窜进卧室把自己十几年的积蓄从柜子里抱了出来。是一个蓝粉色的方盒子,里面放了很多小玩意儿,有他小时候幼儿园写字得到的第一张奖状,有小学时他自己收集的一堆游戏卡片,最近的就是叶颂给他写的那张小纸条,那是人生第一次收到这样的东西。盒子最底下是他藏得一个钱包,已经被塞的鼓鼓囊囊的。这里面有他十几年来攒的钱,现金有几万块,还有mama给他办的银行卡,和手机软件加起来一共大概有一百多万。唐疏虽然是个特别自大又自私的alpha,但在物质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和mama。唐阮在某付宝里输了裴期鹤的手机号,看到了对方的账户,想都没想直接转过去五万块,备注写道:【入职工资】。--周一唐阮一大早就起来了,心情特别好,吃了早饭就精神百倍地去了学校。但是刚进校门就觉得周围人都在看自己,而且眼神怪异窃窃私语。他检查了一下自己,没有发现扣子扣错了,周一校服也穿了,哪里很奇怪吗?上楼梯的时候还被迎面过来的几个男生故意撞了好几下,差点儿又摔下楼梯。离谱。唐阮莫名其妙地走到教室,发现裴期鹤的位置竟然是空的。他下意识轻拍叶颂的桌子,问道:“裴期鹤今天还没来吗?”叶颂点点头,眼神有些躲闪,试探性地问道:“你周三那天是去医院了吗?”唐阮“嗯”了一声:“怎么了?”叶颂突然凑近,小声说:“周五下午运动会闭幕仪式,然后李川他家不是很有地位吗,他当时就直接上了领奖台,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说裴期鹤mama因为和alpha乱搞得了一身...那种病,还说裴期鹤是他mama不知道和哪个人生的野种......我其实不太相信的,但是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信誓旦旦,同学们就觉得好像是真的。”唐阮眉头紧蹙,不知道天天哪儿来这么多破事,深吸一口气说:“学校领导老师都不管啊?”叶颂:“嗯...想管也不太敢吧,据说我们学校图书馆都是李川爸爸捐的。”唐阮:“所以我当时跟着裴期鹤走了,他们都觉得我......”叶颂:“李川之后造谣说裴期鹤领着你去开/房,连他亲妈都不管。”唐阮:“这他们都信啊?”叶颂:“本来是不信的...但是张剑也跳出来说你分化时就和裴期鹤在厕所...裴期鹤在数学课上说的话,你们俩每晚最后才走,很多人就信了......”他们刚说完,裴期鹤就从后门进来了,唐阮立刻扭头盯着对方。裴期鹤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些谣言了,抬手捏了捏鼻根处,有些疲惫地坐下了。唐阮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上去和裴期鹤说话,他自己倒是不在乎这些可笑之极的谣言,但他不清楚裴期鹤会不会在意。还在犹豫,张剑突然从旁边窜了过去,落井下石地坐到裴期鹤的桌子上:“裴期鹤,你他妈再装逼,遭报应了...”他咬牙切齿地伸手想要揪住裴期鹤的头发,却被裴期鹤一把掀开。张剑重心不稳,一下从桌子上摔下去脚崴了一下没站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刚好面对着裴期鹤。裴期鹤脚踩在张剑手上嘲讽道:“报应就是你给我跪下,那也还不错。”同学们早就不喜欢张剑了,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