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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呢?”“不是的。”温枕掷地有声道,“盛臻是温枕的宝贝,小盛臻也是,无论是哪个模样的盛臻,都是温枕放在心上,最珍视的宝贝。”他向来冷淡,所以即使被盛臻在床上逼急了,也没说过这种话。这会说出口后,他竟然觉得还不够,所以又主动地吻住了盛臻。两人在接吻这件事上,配合地格外默契。温枕永远都是被动的那一方,所以现在,他只是覆上去后,就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盛臻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主动松开防线,引导他的小梨花更进一步地深入。小梨花一改之前的羞赧,直勾着他往深处拽。盛臻没忍住。将主动权抢过后,将他的小梨花压下,细细亲吻着。这个吻结束在窗外跃入的风声,小梨花的水声,以及盛臻的喘息声里。盛臻眼底炽热,他忍不住又啜了一口粉色的小梨花:“盛臻知道了,他想告诉他的小梨花,小梨花也是他最珍视的宝贝,他太喜欢小梨花了,所以小梨花快点原谅他好不好?”温枕被诱哄着,说出了一个字:“好。”盛臻见目的达到,笑着弯了弯唇,躺在温枕的身旁,环住他说:“当时的小盛臻觉得自己再也不想呆在盛家这个地狱里了,于是他趁着门卫保安换岗的时间,偷偷溜了出去。他带着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在路边晃荡了很久,直到他走进了一条小巷,遇到了一个老奶奶。”电光火石间。温枕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出声问:“那是原身的奶奶吗?”盛臻笑着点头:“是的。”温枕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不断轻颤着。他呢喃道:“难怪啊。”盛臻以为他的小梨花还在想,他是不是抢占了原身的机会时,温枕就抬起头,笑着说:“谢谢奶奶。”他笑容灿烂,嘴边的小梨涡深陷着。盛臻看的喉结一滚,没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小梨涡。“下次不可以亲这。”“为什么?”“好痒,我受不了。”“那就更要亲了。”盛臻又凑过去亲了下,“我让小枕痒,让小枕哭,让小枕疼,小枕才能记住我,生生世世。”温枕抿了抿唇:“但这不公平,凭什么只有我记住你,你就不能也记住我吗?”他跟盛臻相处了那么久,对他的油嘴滑舌也学得有模有样。盛臻掐了下温枕的脸,直到他白皙的皮肤上出现粉色的掐印时,才满意地松开了他:“没有不公平,从我喜欢上小枕的那一刻起,小枕的模样就已经刻在我的灵魂深处了。”他这话说的。当代情话大师都要让位了。温枕忍住不断翘起的唇,说:“那就勉为其难地相信你吧。”“小枕乖。”盛臻抱住他,轻声说,“小枕还要不要听?”“听的,我想知道盛臻的所有事情。”瞧见怀里人的认真模样,盛臻不可避免地起了点恶劣心思。他扬眉,戏谑问:“所有的事情吗?那小枕知道我的尺寸吗?”“什么尺寸?”温枕不解问,“衣服尺寸吗?”“不是。”盛臻眸色渐深地牵起他的手,“感受一下就知道了,小枕要不要体验一次?”温枕点了点头,但看到盛臻握着他的手向下时,他又立即缩回了手。他羞成了一只粉色的琉璃娃娃,指尖忍不住地蜷缩起。最终,他咬唇气愤地捶了下盛臻:“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啊。”盛臻无辜地眨眼:“哪不正经了,是小枕自己要感受的。”温枕在心底默念了三次,不要跟又可怜又狗币的道侣生气后,才闷声说:“你赶紧接着往下说完,不然我今晚就搬去隔壁,不跟你一起睡。”“好好好。”盛臻安抚着他,轻声接着往下,“温奶奶猜到了小盛臻是离家出走的,所以不放心让他一个小孩子在街上游荡,就把他带回了家。温奶奶很和蔼可亲,她告诉小盛臻,不能随意跟父母闹脾气离家出走,明天就要赶紧回家,不然父母会担心。因为盛家权势滔天,所以小盛臻隐瞒了他是盛家人的情况,让温奶奶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孩。小盛臻软磨硬泡地在她那里呆了三天后,他就自己滚回了盛家。”“为什么?”温枕疑惑道。“因为再不回去,盛家就会查到温奶奶,小盛臻不想给她添麻烦,所以就悄悄地溜走了。”温枕心下一软。他想,他的盛臻真好。即使生来就面临着那么多的恶意,但也仍然善待他人。他很庆幸,能遇到盛臻,并跟他结缔成为道侣。“后来呢?”“后来啊,小盛臻就更可怜了。”盛臻漫不经心地说着,仿佛故事中的主角是一个与他完全不相干的人,“因为他私自跑出,所以被关在阁楼里,饿了三天三夜,并且从此往后,都要把定位手表戴在手上。”“老爷子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希望他这颗棋子,永远都挣脱不了他的摆布。也是从这开始,小盛臻全权开始由老爷子管教。他像个学习机器,每天都有方方面面的繁重任务,稍有不足,就会被跟在老爷子身边的管家,毒打一顿,还要被关一天一夜。”盛臻扬了扬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小盛臻很害怕,但又只能屈服。因为他太弱小了,在庞大的盛家面前,他只是一个稍有不慎,就会被无情碾死的蚂蚁。”盛臻懒散地伸出十根手指,“比如,有一次,老爷子因为不满意他的笑容,让管家打了他一顿后,还把他丢进了一个封闭黑暗的房间里,让他对着一面模糊的镜子,练习了十天。直到他满意了,小盛臻才被放了出来。”温枕握住他的手,颤声问:“所以,你的黑暗恐惧症,就是那个时候..”“对。”盛臻交缠着温枕的手,直到与他十指相扣后,他才坦白道,“还有我的笑容也是,因为在那里呆了十天,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不会自由地笑了。小枕总说不想看到我那样笑,其实我也不喜欢,但不那样,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笑。小枕下次教教我好不好?”“好。”温枕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才闷声说:“明天开始就教你。”盛臻没动,因为他察觉到衣服上,有些水渍。他顿了下,轻捏着小梨花的后颈,无声地安抚着他。A市最近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比如五月天里,窗外却忽然下起了大雨。大雨拍打着窗面,发出如擂鼓的响声。窗户还有一小半开着,感觉到雨汽蔓延到房里后,盛臻揉了揉温枕的脑袋,轻声说:“小枕乖,等我一下,我先去关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