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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炙土之地所得,一一分好。孟知竹等人提出,自己手上有灵石,可以直接买下两位道友手中灵宝。楚慎行和秦子游对视一眼,觉得可以应下。不过秦子游额外提了句,说此前自己与师尊来边城,遇到一位名叫刘满的坤峰弟子,也答应他,回来之后要把所得卖予他。故而此刻,他们手上仍要留些东西。此言一出,辰火真人忍俊不禁,觉得毫无必要。孟知竹等人相互看看,倒是有不同看法:这么说来,王、孙两位道友皆看重情谊,这是好事。孟知竹又提起,欲带两位道友在城中四下转转,看此地与旁处不同的风光。秦子游笑道:“孟道友好意,我与师尊心领。只是金甲沙……”孟知竹察言观色,知道孙道友大约对自己的建议兴趣寥寥。也是,前面在边城之外待了足足半年,再多风光都看在眼里。他转而笑道,“既然这样,那明日你我便可启程。”算是讲定。这天傍晚,楚慎行和秦子游离开自在峰落脚处,走在城中。四处都有法阵,不过楚慎行尚且不将这些放在眼里。他心里默默数,数到一千下,终于听子游吞吞吐吐叫:“师尊。”楚慎行神色淡淡,“如何?”他们传音入密,神识沟通。秦子游:“孟知竹的jiejie,而今是白天权的道侣。”他果然很记挂此事。楚慎行说:“孟知兰与闵月身份不同。”秦子游喃喃说:“也是。”闵月说是楚国皇女,但凡人国度不过百年历史,再过百年大约就要覆灭。看赵开阳对武帝的态度,就知道,闵月去了归元宗,便是羊羔入了狼群,很快就要被剥皮削骨。可孟知兰是自在峰峰主的女儿。孟峰主是金丹期乐修,比不上元婴真人,可若女儿真有委屈,他压上整个自在峰,到底有底气去问白天权要个说法。虽然可能仅此而已。也有可能,即便孟知兰当真有事,孟峰主也不会放在心上。秦子游叹道:“白天权是元婴修士,至少也要几千岁。孟知竹不过筑基前期,这么看来,他胞姐至多在筑基中期、后期,”如果修为再高,孟知竹定会额外提起,“算算年纪,大约在二百岁上下。白天权与她双修……”一顿。秦子游记起来:师尊也有八百岁了,自己不过二十二岁。他脸上露出一点纠结。楚慎行沉默片刻,难得帮归元宗人讲话。他说:“修行之人,年纪到了一定时候,便不在意这些了。”秦子游松了口气,接道:“自然、自然。”他们见到刘满,刘满还记得两人,见他们取出的种种灵宝,惊喜非常。他还不知道,自己眼前这些,已经是楚慎行与秦子游将大多东西事先卖给孟知竹的结果。两人未在此处停留多久,很快离开。又一夜过去,第二天,孟知竹按照先前诺言,拿了自在峰令牌,要带两位道友去金甲沙矿。楚慎行冷眼看着,知道在过去两日,孟知竹等人已经休养好身体,彻底消除经脉、丹田中的伤势。矿区离边城有几日路程。此番出行,照旧是孟知竹、孟瑶,连带余下三人一起。秦子游一路与方君璧、谢湘湘切磋,学了好些应对刀修、长鞭的法子。孟知竹则告诉他,自在峰掌管下的金甲沙矿里,学问不浅。“一共有六层。炼气弟子只能去最前两层,”对应一阶、二阶金甲沙,“炼气弟子则是三层四层。至于余下两层,按说只有掌门和长老能下。再或者,就是做出重大贡献的门派弟子。或是在宗门大比中得胜,或是做了极难的师门任务……我手上这块令牌,就是用一块金羚头领的角换来的。”孟知竹这么说。他虽然是峰主儿子,但也走不了捷径。楚慎行听着,心想:这倒是和我从前来时,孟知竹的说法不同。转眼,五日过去,几人来到矿区入口。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映波锁澜2个;陌上尘、艾斯格兰、六弦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成84瓶;艾斯格兰42瓶;間暮色35瓶;天晴易冷30瓶;徐徐风雨墨、六弦20瓶;wincy19瓶;洛阳南18瓶;看花东陌上、20600959、彼蝶15瓶;简爱、日渐消沉、星月落枣、一只土拨鼠、返璞、嘻嘻嘻、广白10瓶;荣飏子8瓶;Kennedy、流年微叹5瓶;过滤体3瓶;映波锁澜2瓶;玉鸾、占ling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3】秦子游无奈又好笑。他收敛神情,回复:工餐。一顿,又补充:秘书去食堂打了,还没上来。楚慎行给他回了那个秦子游已经很熟悉的小鹿斑比表情。秦子游手撑着额头,看着桌面上的手机。过了会儿,不知是否看他始终不回复,聊天界面又跳出一条消息,是楚慎行问,他昨日换下来的衣服什么时候去拿?秦子游看着,喉结滚动一下,忽然记起来,自己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从楚慎行衣柜里取的。他不自然地咳嗽了声。虽然办公室空空如也,只有他一人在,但秦子游还是有些心虚,左右看一看。而后,他吸取教训,不再在聊天框里斟酌言辞。而是花了点时间想好,才打下回复:明天吧。楚慎行:好。很好说话。秦子游心想,自己要不要补充一句“解释”,说今晚他已经有约了。但昨日刚刚和前男友上床,今天早上醒来,楚慎行的手还放在他身上。这种情况下,秦子游很难再提一句之前那个“相亲”的借口。楚慎行大约——不,一定,很清楚这个。他甚至特地给自己发一张照片,明面上是问午餐,暗地里却是提醒。秦子游又开始心烦。到第二天,楚慎行休假,问秦子游需不需要自己去接。秦子游拒绝他,说自己记得地址。他上楼敲门时,楚慎行过了一会儿才开。此刻是饭点,秦子游嗅到屋里传来的饭菜香气时,甚至毫不意外,想:果然是这样。他们其实并未额外约一顿晚饭。但他进门,楚慎行就招呼:“拖鞋在柜子里,自己取一下。我之前泡了茶,你等等,给你拿。”秦子游心情复杂地走进去,看周边陈设。这个屋子说来是楚慎行父母装修的,与当初两人同居的那间出租屋风格有很大不同,但秦子游在其中看到了一些眼熟的摆件,从他们一起挑的杯子,到厨房里的调料架。前一次来,秦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