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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张耿紧抿薄唇,一张俊脸憋得涨红,让人看着都替他喘不过气来。他蓦地嗤笑一声,展开纸条,于是众人都看到了他任务,摄像移近给了个特写:给卫伦一个爱的抱抱。“抱抱”后面还画着一个粉色爱心。吴诗萱噗嗤笑出来,苗琼“哇哦”一声,乔今已然不知该作何表情。唯有张耿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如同打翻了的染色缸,僵持片刻,终于还是走到乔今面前,张臂给他来了个怒恨交加的熊抱。苗琼配合地鼓掌,吴诗萱捂嘴:“我的天,好基情啊!”两个基情四射的当事人却心思各异,张耿在乔今耳边用气音咬牙切齿:“节目组故意卖腐,真他妈恶心。”乔今心想,我也很恶心好不好。再聊会儿天,便各自回房间睡觉。张耿自是很排斥与乔今一间房,但节目组安排没法换。两人进了房间也不说话,直到张耿站起来,关了角落的摄像机。真人秀未必是真人秀,没了监视,两人不用秀了。乔今问:“你为什么针对我?”张耿冷笑:“针对你?错了,我是恶心你。”“为什么?”“你他妈怎么那么多为什么?怎么不去看?”“……”张耿一脸不耐烦地回自己床位,躺下后还朝乔今翻了个白眼,简直一个大写“鄙视你.jpg”。乔今又气又好笑:“你就这么讨厌我?”张耿冷笑:“不然呢?你这个小三。”乔今愕然,“……小三?”刚要问张耿是什么意思,张耿已经翻过身去,显然不想再搭理乔今。乔今琢磨张耿的话,心想,他说我是小三,难道卫伦抢了他女朋友?但看张耿态度,比起愤怒,更多的是鄙夷不屑,倒像旁观者。卫伦到底“三”了谁,让张耿如此在乎?有一条线索,掠过乔今心头——张耿、陆余、袁萌、卫伦……不会吧?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辗转反侧到半夜才睡着,清晨听到一点响动,立即警觉地睁开眼睛,只见一道苗条的身影探进门,正是扎着丸子头的吴诗萱,后面跟着扛着摄像机的导演。乔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面对“突袭”,他有点懵。吴诗萱“呀”了一声:“卫伦,你醒啦。”原来她的任务就是一大早叫醒他们。乔今醒了,导演不无遗憾,但还是指导摄像绕着他拍了一圈,后期尽量选出一个“有料”的画面,这才将镜头对准邻床的张耿。吴诗萱娇笑:“张耿睡得好死哦。”张耿睡得确实死,四仰八叉,头发乱蓬蓬,但脸还是俊得发光,素颜很能打。导演就像见到什么稀世美景似的,绕着他各种角度拍,如果不是张耿盖的被子够严实,他可能还要一探薄被下的风光。吴诗萱捏着一根狗尾巴草,憋笑憋得手抖,在张耿鼻子下挠痒痒,边挠边轻声呼唤:“张耿,起床啦。”张耿皱了皱鼻子,一个喷嚏打出来,转过身继续睡。吴诗萱跑到床另一边,继续作弄张耿。“……妈的谁呀?!”张耿总算被弄醒,起床气很大,一脚踹开被子,但睁眼看到吴诗萱与导演,职业习惯让他迅速收敛不适合在观众面前展现的一面。他克制住没发脾气,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这段重拍。”看到张耿睡衣上的一大只烧鸡图案,吴诗萱简直要笑岔气:“你睡衣上的那只鸡看起来味道不错啊。”乔今也忍不住笑了笑,导演摆手:“拍好了,你表现得很好嘛。”张耿一脸憋屈,这段要是播出,他可能再也不会参加真人秀了。早餐苗琼做,大家都很自觉,只点了蛋炒饭,味道还不错,甘大春边吃边夸,苗琼只抿嘴一笑。吃完饭,导演再次发布任务,要大家准备一只烤全羊,晚上举行篝火晚会。羊被牵来,商量的结果不出意外,甘大春宰羊,苗琼打下手,吴诗萱去镇上买调料,乔今与张耿一起去砍柴。吴诗萱说:“它咩咩叫得好可爱呀,我们真要杀它?”苗琼看她一眼,笑道:“自然界的法则就是弱rou强食,没办法,人类每天不知道杀多少生呢。”这话表面听着悲天悯人,其实在讽刺吴诗萱矫情。吴诗萱假装没听懂,转头对乔今说:“砍柴太累了,要不我跟你换吧,你去买调料。”苗琼:“诗萱真体贴。”她揶揄地看着乔今。乔今可不想参与女人间的明争暗斗,只说:“你是女孩子,怎么能让你干重活儿。”拿上砍柴刀,背上背篓,乔今与张耿出了门,宛如两个憨憨,造型傻透了。张耿一路黑脸,与卫伦捆绑卖腐已经让他烦死,还要砍柴,他长这么大连白菜都没砍过!乔今倒是心平气和。按照简易地图指示,二人步行近半小时,看到一片小树林。“看来就是这里了。”乔今指着地图说。张耿拎着砍刀走到一棵树前,比划了一下,举起斧头“笃”的一声,只砍破了一点树皮。张耿傻眼:“这么粗,怎么砍?”乔今被他的行为逗笑:“不一定要砍树,就算砍了,暂时也没法当柴用的。”张耿可能生来就是个耿直男孩,他说:“不砍树砍什么?砍你?”“……”玩笑不能这么开,我真会把你当成凶手的。乔今盯着张耿眼睛,试探道:“那就砍一下试试?”张耿翻个白眼,转身砍起了树枝,举着砍刀又蹦又跳的,乔今看着都替他害怕,提醒他:“太危险了,这里有枯木,砍这个吧。”两人合伙砍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小有收获,装满一背篓的柴,还有一篓子空的,歇息一会儿,吃点自带的面包与饮料,继续挥汗如雨苦哈哈地砍柴。因为饮料是投资方的,他们还要顺便打广告,张耿喝完一整瓶才想起念广告语:“甜蜜的时候,来点甜蜜吧。”说着一点也不甜蜜地看向乔今。乔今:“……”真是委屈这个耿直男孩了。跟拍摄像憋笑到内伤。其实乔今觉得,柴砍得差不多就得了,张耿却非要将俩背篓装满,用他的话说就是,柴砍少了,火就烧不旺,火烧不旺,羊rou就烤不熟,羊rou烤不熟就难吃。乔今听了特别无语,心想果然是吃货的思维。本来张耿不乐意砍柴,这下好了,砍得比乔今还得心应手,大约因为满脑子都是烤全羊。两个背着沉重的柴回到农舍,却见气氛诡谲,导演与工作人员皆是面色凝重。吴诗萱早就回来了,见到乔今与张耿,竟也不说话。“嘟——”一声长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