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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徐柯亚?”昏黄的路灯下,徐柯亚凄然一笑:“卫伦哥。”“你……有什么事吗?”其实他听说了徐柯亚的事,心中也颇为可惜。徐柯亚眼中泛起泪花,他瓜子脸,五官精致,委屈的样子让人想到楚楚可怜这个词。“卫伦哥,你帮帮我,我不想被除名,我想参加选秀。”他带着哭腔说。可惜乔今是个男人,在他眼里徐柯亚也是个男人,哭哭啼啼的样子根本打动不了他的铁石心肠。乔今叹道:“可是你脚受伤了。”“我可以跳,我可以的!”对于专业的热爱倒是让乔今心软几分,“你冷静一点,没了这次机会,还有下次。你还年轻,先把脚养好,以后有的是机会跳。”徐柯亚含泪摇头:“为了这次机会,我那么努力,我不能错过。卫伦哥,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肯帮我……”说着扑通一声跪下,抱着乔今的腿,泪眼婆娑,嗓音绵软:“哥……”乔今:“……”“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平生第一次受人如此大礼,乔今吓了一跳,连忙去拉徐柯亚。徐柯亚看着身娇体弱,毕竟是练舞的,树袋熊似的一边抱着乔今双腿不放,一边推拒方菲的拉扯,说一个字掉一颗泪珠。他仰起头,脸上泪痕斑驳,眼中却藏着柔情蜜意,“卫伦哥,你帮帮我吧,我真的什么愿意为你做。”说着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乔今羊毛衫下的皮带扣。乔今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算明白徐柯亚意图何在。恰在此时,闪光灯亮起!方菲大惊失色:“谁?不许拍!”蹲守的狗仔拍到想要的照片,撒腿就跑。方菲急得跺脚。徐柯亚傻眼,大概也没想到会有狗仔跟踪。乔今猛然往后退了几步,徐柯亚措手不及,“啊”一声扑在地上。“……卫伦哥?”徐柯亚泫然欲泣,“我、我不知道会这样……”然而说什么都晚了。林义将车开来,不明所以看着眼前的情景,方菲气得不行,看向徐柯亚的目光难掩责怪。乔今自认不是同性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给了徐柯亚这样的误解,以为他是那种纨绔好色、荤素不忌之徒。徐柯亚的行为确实有冒犯到他,但他没有生气,只是冷静而严肃地看着徐柯亚,说:“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语毕头也不回地上车。路灯下只剩徐柯亚一人坐在地上,面对冷风飕飕的寒夜,脸颊像被狠狠掴了两巴掌,guntangguntang的。这天晚上,【卫伦再陷同性绯闻】荣登热搜,蹿上第一。照片中徐柯亚跪地小鸟依人地抱着乔今大腿,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怎么看都很暧昧有料的样子。就像弱受被渣攻抛弃后,哀求渣攻回头。若说与陆余是捕风捉影,那这张照片可以实锤了吧?黑子们齐刷刷垂死病中惊坐起,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手也利索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大半夜发出仰天狂笑,终于又找到了快乐源泉。而乔今的粉丝……懵逼了。许烁回来后,发现乔今平躺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呼吸几不可闻,一脸“我已安详去世.jpg”的表情。许烁很少玩微博,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问:“你怎么睡这儿?”乔今:“我在思考人生。”“?”“我觉得,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坚强。”许烁似懂非懂地“哦”了声。城市的另一边,陆余却无法坚强。他目光沉沉看着热搜照片,几次平复心绪,干脆退出微博,丢下手机去洗了个澡。裹着纯黑丝绸睡衣从浴室出来,他刻意忽略手机的存在,在黑橡木架上慢慢挑选,用老式留声机放了张黑胶唱片。随后,在的缠绵女声中,他亲自调了一杯加了冰块与柠檬汁的龙舌兰酒,慢慢品尝。想装作一点也不在意。嗯,一点也不在意。他试图催眠自己。……酒为什么这么酸?一定是因为加了柠檬。他又调了一杯没加柠檬汁的酒,还是酸。陆余:“…………”第48章邀请自从卫伦出道,星胧的公关就常与黑眼圈相依为命。哦,卫伦又上热搜了。根本不是事儿,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坚强一点,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还怕莫须有的绯闻?这次乔今是真的冤,卫妩难得没骂他,也没让他待命,该睡觉睡觉去,养足了精神才好将损失赚回来不是。星胧官博发出辟谣声明,称此事纯属意外,图中下跪的是公司刚签不久的练习生,确实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他情绪激动,但绝对与卫伦无关。目前该练习生已被批评教育。然后故意让水军扯出两个月前,乔今在施洛伊总部门口不小心向陆余“下跪求婚”的话题,以此造成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乌龙事件罢了。粉丝们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底气十足地与黑子们互喷口水,捍卫自家爱豆名誉。这事本就来得突然,又无直接证据证明卫伦与徐柯亚的关系,黑子们欢欣鼓舞不到一小时,就蔫头耷脑偃旗息鼓了——唉,快乐源泉说没就没。唯有吃瓜网友吃到了乐趣,甚至编了顺口溜:今年吃瓜哪家好,唯有卫家忘不了,大瓜小瓜滚不停,影帝小花炸子鸡,如果这些不爱吃,没事还有窝边草。被称为窝边草的徐柯亚被叫回星胧,经纪人劈头盖脸骂了他足足半小时。“……你真以为你是天仙下凡?能让卫伦变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好的不学,净学些下三滥的招数。你自己丢脸也就罢了,一堆人跟在你后面擦屁股,你就不觉得羞耻吗?”“我告诉你,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明早就向卫伦道歉,在他家门口守着。”“你不是挺能跪的?那就算是跪,也要求他原谅你。否则你错失的不止是一个选秀,你的整个演艺生涯都有可能完蛋。”“听到没有?!”徐柯亚死咬嘴唇,眼睫颤动,泪珠子啪嗒啪嗒落下来,他捏着拳,骨节发白,“……听到了。”“哭什么哭?哭有用吗?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我看着都恶心。”“……”经纪人不耐烦地一摆手,“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看着办。”徐柯亚退出办公室。这会儿已经深夜十二点,一天过去,新的一天到来,他却没有丝毫改变。昨天的自己狼狈卑微,今天的自己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