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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庙里上香,你必须向佛祖磕三个头,让他保佑你!”乔今:“……嗯。”元旦佳节,新年伊始,卫父卫母本质上都是比较传统的人,专门从国外飞回来,一大家子吃顿新年团圆饭。自然包括他们二弟一家。饭桌上,卫智与其父母似已摒弃前嫌,又是和和乐乐的一家三口。大家给他们面子,没人提起那次卫建平过寿,卫智错发床照丢脸的事。卫父与弟弟老生常谈为商之道,“行得正,坐得端,才可长远发展,那些乌七八糟的短期利益,都是有陷阱与危害在里面的,不能走捷径啊。”卫建平端起酒杯,“是,大哥说的对,我敬大哥一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卫智就大起了舌头,洋洋得意地咋摸着嘴皮子说:“告你们一件开心事,孙帅进局子了。”乔今眼皮掀起。卫智捕捉到他困惑的眼神,嘿嘿一笑:“那个蠢货,吸毒被抓了。”吸毒?最近好像总是听到这个词,甘大春,侯杰,现在孙帅也吸毒?乔今皱起眉头。卫智在卫建平寿宴上出的丑,是孙帅报复所致,卫智心有不甘将其打进医院,原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没想到还有这样令人咂舌的后续。当初孙帅色迷心窍给乔今下药,被陆余撞破,孙帅因畏惧“卫伦”恶名,还没把他怎么着呢,就屁滚尿流地逃到了国外,这样一个怂蛋,居然有胆子吸毒?显然,此事让卫智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滔滔不绝地将孙帅骂了个祖坟长草,直到他母亲杜巧云神色不虞地喝止:“卫智,你喝多了,少说点。”卫父卫建平俩兄弟也是满面红光,卫建平看向乔今,“阿伦,我看了你的跨年晚会,唱得不错。”乔今谦虚道:“二叔谬赞。”卫父:“他也就会唱唱歌,成不了大器。”嘴里这么说着,语气却十分骄傲。卫建平夸完了别人儿子,就开始为自己儿子谋划,提出让卫智管理江南地区的某个分公司,说他年纪也不小了,权当锻炼。卫父沉吟,还未给出答案,卫智这烂泥扶不上墙的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爸妈,我不想离开你们!我就待在B市!”卫建平:“……”这才是个不成器的。“你给我闭嘴。”卫建平克制着才没对儿子发脾气,强笑看向卫父,“大哥,你看呢?”卫父喝口白酒,问卫崇:“国内的公司,你最清楚,你觉得呢?”甩的一手好锅。卫崇不恼也不急,拈起一张餐巾纸斯文优雅地擦了嘴,才四两拨千斤地说:“二叔的提议自然是好的,卫智确实需要锻炼,不如从基层做起。”卫建平听了当即脸一抽,如今儿子在他公司好歹是个挂名部门经理,调到别处就要从基层干起,他如何舍得?杜巧云也舍不得儿子受苦,“这事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三刻。”卫智对现状颇为满意,每月去父亲公司应个卯,就有工资拿,家里的名车豪宅也都供他挥霍,没事泡个妞喝个酒,快活似神仙,上个屁班,他才不要受那罪。胸无大志又如何,人活一世,吃好喝好玩好最要紧。看着儿子浑浑噩噩的样子,卫建平简直一口老血闷在嗓子里,咽不下吐不出,脸色极为难看。卫父好生劝他:“智儿舍不得你跟弟妹,也是一片孝心。”杜巧云尴尬地笑笑。第二天,卫父卫母领头带儿女去郊外灵山的寺庙烧香。其实这是卫家每年的活动,一年总有那么两三次,会去寺庙拜佛,捐香火,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顺遂。许是心诚,又肯打拼,运道来了,想不发达都难。一来二去,寺庙的主持认识卫父卫母,和善地接待了他们,奉上酥油茶。乔今第一次喝酥油茶,淡黄的茶汤浮着一层奶油,味道咸咸的,不太习惯。喝完茶去拜佛。大白天,摆成梯形的长明灯依然辉煌闪灼,香烟缭绕中,伟岸高大的佛像金身有些古旧了,趺坐莲花座,掐法印,敛目慈悲地看着脚下众生。乔今跪在蒲团上,认真地磕了三个头。不求什么,只谢让他重获新生,让他体会到以前不曾体会过的家庭温暖。还遇到了很好的人。就算摊上坏事,好像也不会那么孤单难熬了。中午就在斋堂与一群小和尚吃斋饭,那么多电灯泡似的光头凑一块,还挺可爱。卫崇忽然说:“我觉得阿伦可以剃个光头造型,他脑袋又圆又小,肯定好看。”乔今:“……”一听就是捉弄弟弟的馊主意,护弟的卫妩没好气:“你自己怎么不剃光头?”卫崇:“虽然我对我的光头造型很自信,但我更希望,别人第一眼看见的是我的脸,不然岂不辜负的盛世美颜。”“自恋。”卫妩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这对兄妹只要在一块,十句话有一半在拌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感情是真的好。斋饭斋菜还挺好吃,乔今拍了照片,发在一个名叫“爱吃饭”的群里。乔今:今天也在吃饭。陆余:乖。陆声:。乔今:“……”是的,此群只有三人,群主陆余,群名也是陆余取的,为了督促某位厌食症小朋友吃饭,可谓是用心良苦。乔今:你们吃了什么?陆余:做了松鼠桂鱼、糖醋里脊、青椒炒蛋、清炒笋片、鱼头豆腐汤。乔今:“……”斋饭顿时不香了。陆余:小朋友只吃了块豆腐乔今噗嗤一笑,此群陆声才是真正的老大。乔今:陆声,用汤泡饭吃。过了会儿,陆声回:吃了。陆余:乖。乔今不确定这个“乖”是夸谁的,就当是夸陆声的吧,不然他脸又要红了。卫妩眼尖:“你抱着手机傻笑什么呢?”乔今立马端正坐姿,故作淡然:“没有啊。”埋头吃饭。过了两秒,卫崇语出惊人:“你不会谈恋爱了吧?”乔今差点把米饭呛进鼻子里,赶紧喝口菜汤压惊:“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你又不是圣人。”“……”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卫妩把乔今短暂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大吃一惊:“你真谈了?!跟谁?”正与主持吃饭的卫父卫母看过来,带着苛责的眼神,你一个女孩子家,在斋堂嚷嚷什么?好在他们没听清,不然也要吃惊。“没有。”乔今压低声音,不知为何心虚得很。卫妩仍是怀疑:“真没有?”“如果我谈恋爱,一定让你知道。”乔今下保证书。卫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