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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你刚来不久,所以我想给你检查记录一下身体状况。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改天再说。”“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检查就检查呗。”简松郁松开手。冉殊很顺利地将食指伸进衣领一侧缓慢拨开,衬衫之下,红色咬痕映入眼帘,虽然只是浅浅的一道,但显然还没有完全消散,下口者力道之大,可见一斑:“看来你的身体状态还不错,不然今天估计是没办法来。”简松郁心里叫苦不迭连忙将衣服拽上去:我怎么忘了有这一茬,大事不妙!“是他吗?”“谁?”顺着冉殊的手指,简松郁慢慢回头看向身后,裴伯易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他面无表情,但任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平静的眸光里偶有闪动,那是酝酿着的无声惊雷击打怒海狂啸迸发的电光石火。那看他的眼神,就差没把他去皮剥骨整个生吞了。完……完蛋了!简松郁脑子里疯狂拉响防空警报,本来想着要躲避尴尬的说辞,现在他只想大喊“救命”。这当然是精心编排的意外,虽然运气占了大头,但他还是赌对了。赌对了眼前的可人会成为他的弱点与软肋,只要轻轻拨撩,就能轻松化为己用成为一枚走卒。嫉妒,可是孵化邪祟的上好养料。他就这样从简松郁的世界里凭空消…简松郁就算是抓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裴伯易恰好就知道他在那里呢?一切都太过刻意而巧妙,似乎像是人有意为之。他下意识去绞尽脑汁发散猜测,而裴伯易则安静地在一侧旁观。他不打算出声去打断,偶尔出点难题让他开动脑筋也是好的。一是反正他也想不到答案,二是让他明白,事情背面往往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这样,他才不会像今天一样那么容易上别人的钩。“就是偶然看到了而已,没必要胡思乱想,我没生你的气。”裴伯易拉住他下意识贴上唇瓣前的手。啃指甲是他在紧张时会有的一种表现,他不喜欢,所以不允许。“为什么?你不是喜……”简松郁倏然明白了些什么,他捂住嘴不让喉舌发出一丝声息。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他喜欢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遐想。而亲吻通常有很多种含义,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他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却忘记了问一问裴伯易的真实感受。“冉殊明显就是故意的。”裴伯易淡淡道。如果他真的有心,不会傻站着等到简松郁发觉,他会立马上前去将他揍个半死。“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他的双眼目光灼灼:“相信我,冉殊绝不是什么好人。”虽说如此,但……你就能相信了吗?火苗般的想法只露头一瞬便立马被抓住了破绽,简松郁被掐住下颚动弹不得。“你不相信我。”他一向来都很诚实,没马上说愿意那答案便是“不”。裴伯易平静的脸上总算是裂开一丝缝隙。他看起来无助又脆弱像是失去了倚仗的孩童,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携手同行的伙伴,却又要忍痛割舍,过回孤苦伶仃的生活独自苟活。简松郁哪里能看得下裴伯易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他很快就全都说了:“这里这么诡异又这么危险,我现在就是谁都不敢信。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之前是以为你喜欢我我才”他欲言又止,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让他羞愧难当。“所以?你接着说。”裴伯易有些惊讶,他不是那种容易流露真实情感的人,居然能被别人发现,那看来是真的非常明显。或许,他的确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他,只是他不知道而已。“该问的人是我吧?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喜欢我我们就一起逃出去。不喜欢那就当我没问过。”简松郁早就想好了后路,虽然只是头脑一热诞生的产物,但有总比没有好。现在,难题落到了裴伯易头上。他神色复杂:他该怎么告诉他逃离并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做到的事情呢?同时,他也不想他静候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成个只会疑神疑鬼担惊受怕的呆子。而且,他再一次摇身一变成为了债主。以前是他的父亲,今天是他的院长。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实打实地刻在了脑海里久久不忘。只要他弄清楚了冉殊的诡计,如果果真是他想的那样……裴伯易舔了舔干涸的唇角,冤有头债有主,冉殊,到时你一定会后悔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所以一切照旧。他还是得奋力维持原样,将自己渗入骨髓的癫狂妥帖藏在深夜底下,缝补好冉殊为这所疗养院精心包装的皮囊。裴伯易想:是时候该拿出自己的经历说事了,论悲惨,他大有文章可说。看向身前,他差点忘了这里还有只空虚的小兽在等着他示爱交合。凑上身前以唇代笔细细描摹简松郁的两片粉嫩,他的脸上立马烧起红霞漫天的景象。撬开蚌玉的贝齿,他灵巧如游蛇般滑落进去,摇头摆尾后卷起津液紧紧绞住他的,黏腻的温热吐息弥漫不化,简松郁被粗暴的力度亲的嘴角微肿,先是灼痛后是疲软,光是掠夺走氧还不够,他迷离着双眼,脑子恍惚成一团浆糊,仿佛自己的魂都顺道一同被他给勾走了。“懂了没?”裴伯易还留有余力说话,反观简松郁已经乖顺地停靠在肩膀上只顾得上喘息了。年幼者轻拍着年长者的后背帮他顺气:“我不能离开。”“什么?为什么?”简松郁马上弹射起身,自己的理解应该没有错误吧?那不然怎么得到的是这个答案!“和你不同,你离开后可以回家,那我又可以去哪儿呢?本就无家可归,你会收留我么?”感受到简松郁的身子一僵,他当即就反抱住了他,对这个反应异常满意,裴伯易悄无声息地弯嘴一笑。这是事实,却也不是。他从很久以前就变成了孤儿,也早已学会独自生活。偏离的轨迹让他注定过不上寻常人的日子,无家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更好,有时,没有比有更加自由。而简松郁从没有想过这一点,他没想得那么多那么惨。看着裴伯易亲昵地埋首在自己胸前,发梢在半空晃荡着轻轻剐蹭着如羽翼般舒展开来的锁骨,好像真在寻求翅膀下的庇护一样。“差点忘了,我答应过要陪着他的。”简松郁同情他的遭遇,因此完全乐于奉献出自己微薄的光热,哪怕时光稍纵即逝非常短暂,能稍微温暖温暖这个可怜孩子总是好的。其实那天当然不是偶然,实际上,是有人领着裴伯易去向那里的。“你谁?”裴伯易没好气地问。来人干瘦孱弱,被风一吹就像是要跌倒一样,衣领拉得很高,但还是能看到身子底下如棘刺般蜿蜒交错的道道伤痕。“你不需要知道这个。”“哦,那我干嘛要相信你然后乖乖听你的话?”裴伯易觉得有些好笑。